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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作呕的嘴脸。
“高科长,屈打成招这个词,你可曾听过?”程奕生一手搭在傅元君的手臂上,将她的手收回来,冷冷道:“如果破案用的是这种方法,高科长何不如一开始就告诉我们凶手是谁。要论折磨的手段,我这里倒是有个高人。”
“这个......”高梁额头渗出密汗,有嘴却不知该怎么说。
他的为难和窘迫傅元君看在眼里,越发觉得高梁奇怪。同样是警局科长,为什么他和龙北的差距这么大。
“孟江,我问你,五天前子时之后,你在哪里?”程奕生忽然转而问孟江。
“老子怎么记得。”孟江瞪了他一眼。
“看来你还是比较想当杀人犯。”
“等老子想想......”孟江被警员禁锢着,一双细长的眼睛眨了几回,勃然怒道:“老子咋个晓得!你都说了子时以后,老子肯定在睡觉噻!”
“那有人能证明你那时候在睡觉吗?”高梁紧接着问他。
孟江再次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又没有婆娘,哪里有人能证明!”
说完这话,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指着身后的鸡窝道:“你问那只鸡噻,她能证明!”
四周忽然静了下来,风卷起地上的枯草,身后的鸡窝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孟江,你是不是又想吃锭子了?”许三握拳警告他。
“哎呀,我是说,你问老李家呀,他家能证明!”
孟江口中的老李,正是母鸡的主人家。
高梁从老李家得到证实,孟江从一周前开始,不论是醉了困了,一律睡在他家鸡窝里,将他家鸡窝的母鸡抱了个遍,半夜还能听见母鸡被勒得难以透气发出的惨叫声。
他家半夜起来看过几次,只求孟江能松松手,就怕将这鸡勒死了。可他回回喝得伶仃大醉,说什么也听不见。
如此一来,孟江的嫌疑便解除了大半。
他被暂时收监,等待下一步的审问。
无论孟江是否与这起案件有关,他一定认识别的矮人。
......
目送傅元君回了义庄,舟无岸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他怒气冲冲,走到今日遇见红娘的茶馆,一路往包厢走,最终在最角落的一间包厢前停住脚步。
他不声不发,夺门而入。
门内的两人吓了一跳,聂辛忙将袖子往下扯,手臂上的伤却仍旧刺进了舟无岸的眼。
舟无岸只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走到桌前坐下。
聂辛浑身抖了抖,他极少看到舟无岸盛怒,一次是在舟无岸被困城隍庙地宫他未能及时营救,他笃定另一次是现在。
“解释。”
气氛僵持半晌,舟无岸吐出两个字。
红娘一笑,替聂辛擦完药,起身关了房门,道:“聂辛执行任务时大意受伤,正巧我还没回去,他便到我这儿讨点伤药。”
“对对,”聂辛额头冒汗,附和道:“红娘的药一向有奇效。”
“哦?”舟无岸挑眉,好似十分担心的问他:“怎么受的伤?”
“这个......”
“我猜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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