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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破天荒地一大早起床,坐在客厅沙发上翻电话薄,给认识的媒人打电话。这是以前给我备着的。媒婆大致听完姐姐的情况都说不行,有的直接撂了电话,当然也有一个媒婆说可以去农村试试。父亲不想让姐姐离的太远,而农村太偏远,万一姐姐受了欺负都不知道。
父亲只好给姐姐照相,填了份资料,然后拿去婚介所登记,毕竟婚介所里的资源多。我拿着姐姐的相片,父亲其实把姐姐照丑了,照片里的她楚楚动人、剪水双瞳,一头齐耳短发。如果姐姐不是先天脑力智障,她一定有很多优秀的男人追求。
一上午的时间,婚介所的人就打来电话。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有好几个人看上姐姐。准备进一步了解。父亲听完婚介所的介绍,细心挑了三个人,准备带上姐姐相亲。
我给李璟打电话。准备约她看个电影顺便吃个饭。她却说今天没有时间;我说,明天呢?她说,明天公司聚餐;我说,后天呢?她说,后天跟姐妹逛街也没有时间;不过下个月有时间。看来我只能等到下个月才能和李璟见面。
闲来无事。我只好跟着父亲陪姐姐去相亲。再怎么说也得挑一个好的男人给姐姐。
地点是在一家茶楼。装修简约,重要的是安静,上下两层。我们到时包房时,里面已经等侯着婚介所的工作人员。
我、父亲、姐姐刚坐定。婚介所的工作人员介绍自己姓张,叫小张就行。等会他打电话,让一个一个的进来,我们大可不必尴尬,对男方的资料信息了解不够的,大可以直言不讳。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尽管提。
进来的第一个是建筑工人。也就是个泥瓦匠,四十岁左右。头发打了很厚的发胶,穿着一身十分不协调的西服。看来为了今天的相亲,好好地打扮了一番。他看见我姐姐,脸上瞬间露出笑容,立即给我们递烟。我一看,还是中华,我不抽烟,拒绝了。父亲一般抽十块钱左右的烟,偶尔打麻将赢了钱,抽包二十块的烟就美的冒泡。当然输光了,也可能拿包两三块的烟,一边骂没劲,一边抽的直冒青烟。父亲头一次拒绝人家的香烟,何况还是中华烟。
父亲开始问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无非是家里几口人?住哪里?泥瓦匠工作累不累之类的。
泥瓦匠一一作答。似乎符合父亲的要求。
有了铺垫。父亲开始问重要的问题。家里父母是否健康?一个月工资多少?在城里有没有房?房的面积多大?将来有什么打算等等。
父亲真是的,每每我出去相亲,他就希望人家女方不提任何物质条件,痛恨人家女方利益熏心。没想到轮到他当女方的家长,他也询问人家的物质基础和条件。
或许世界上做父亲的人,心理都是复杂的。当然只要找准切入点,他们的心理又是简单的,无非是为了儿女的利益,让他们变的没有原则。作为儿子的父亲,当然希望有一位低要求高配置的儿媳;作为女儿的父亲,女婿样貌堂堂倒是次要的,关键是有没有能力让女儿嫁过去不用受苦,直接享受人生。
我以为问完这些问题后,父亲会叫下一位。
最后父亲问:“你知道我女儿是先天脑力智障。我想知道你娶她的目的,也就是干什么?”
泥瓦匠不知所措,显然他问答不了这道看似简单,实际很哲学的问题。他看了眼小张。小张反应快,说:“您这话问的,当然是过日子呗。”
泥瓦匠赶紧附和:“对,对,就是一起过日子。”
第二个人是残疾。并非截肢,而是腿部有疾病,可以拄着拐杖走路。在集市开着三轮摩托车拉货。二十八岁,人长的很帅,梳的七分头。
进来他看了一眼姐姐,直言:“没有房子,租了一套一室一厅。好的时候一个月能挣三四仟,差的时候也就一仟多点。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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