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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千修陷入了沉思,就在这个时候,表演厅里想起起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仿佛是刚才表演过的海豚在唱歌。
那种无法言喻的绝望悲伤瞬间从迟小米心扉间穿过,空灵的吟唱在无人的空间里回荡。
眼泪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涌上眼眶。
“你怎么了……”
“那海豚又唱歌了,你难道没听到?”
“听到了……只是不觉得有什么伤心。”
迟小米狂抹着忍不住的泪水断断续续的说道:“为什么……那个女人把猫带走了,海豚还留在这里?”
耶千修心中一动,“海豚在,说不定可以问出些什么。来,上来。”
他说着跳上了舞台拉着迟小米也跟着上来。原来这舞台中央是一个圆形封闭的大型鱼缸,里面的小海豚正在空洞得望着天空的某处,半张着光滑的嘴巴吟唱。
耶千修走到哪鱼缸上面,海豚才发现有别人在,立刻闭上嘴巴潜入水底。
迟小米这才看到鱼缸的底部有一个巨大的阳气泵。
说起来,这海豚似乎小了一点,比海洋世界里的海豚要小三倍,似乎只是一直幼年海豚。
“她被一个人关在这里,好可怜。”迟小米动了恻隐之心。
“我们正好可以问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那女人的事情。”
迟小米点点头,耶千修对白色的小海豚说道:“海豚,你不用害怕,我们不是要带走你的。”
海豚脖子歪了歪,摆动尾巴游到上面,轻轻说道:“你们人类都是坏蛋……”
“我们不是坏人”迟小米蹲下来对上海豚的眼睛,海豚看见她突然裂开嘴巴,似乎微笑了一下。“希望你不要害怕,小海豚。”
“我不叫小海豚,我叫小甜心。”海豚摇摆游动了一下,对迟小米它似乎不像对耶千修那么防备,可事实上,迟小米才是人类,而耶千修是妖精。
“好的,小甜心,我想问一下,那个指挥你唱歌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你说冷妈妈?”海豚单纯的问道。
“妈妈?”那一个妈妈会忍心把自己的孩子孤独得关在这里。
“我们这些动物都是这样称呼她的。从我们有记忆以来,都是她在养育我们……”
这一点出乎了耶千修和迟小米的意料,本以为这些动物都是那女人抓捕而来。
“那么,你的妈妈叫什么名字。”
“冷寒冽。”
那女人脸名字都这么冷。
“那你能告诉我她是怎么训练你们的吗?我看她都不用手势,你就知道她想让你做什么。”
“这个不想告诉你……”
小海豚突然不高兴了,一下子沉入了鱼缸底部,一动也不动。
“小甜心,你生气了?”
“你们是坏蛋,是来找妈妈麻烦的坏蛋……”
上面的两个人对视一眼,耶千修温柔一笑:“那么小甜心,我们不说你妈妈的事情,我想知道你平时喜欢吃什么东西?我看着里似乎也打不开,怎么给你喂食啊?”
说道吃的,小海豚似乎又有了些兴致,这海豚看起来很单纯没有什么心机。
“我喜欢吃小鱼,小小鱼。这下面有一个机关,可以放小鱼进来。你们喜欢小鱼吗?”
“我比较喜欢。”耶千修温柔的说道,“下一次我给你带一下小鱼来好不好?”
“看来你不是坏蛋。”海豚心情又开朗了起来,忽然又低落得说道:“可是吃再多的小鱼,我也不会开心的……”
它说完又唱起了悲伤的歌……
歌声的曲调在人类的世界中从不曾被谁听过,那悲伤却让人无法抵抗。不知道这海豚到底有什么悲伤得心事……如果被囚禁在这狭小的鱼缸中都不在意,那是什么事情让它如此的悲伤。
“小甜心,你可以告诉我们为什么你这么伤心吗?”
小海豚的眼睛突然一亮,突然有了精神。
“你是第一个问我心事的人类,你是一个好人类。”
这个迟小米不否认。
“那么,你愿意告诉我你的心事吗?”
“我愿意。“小海豚高兴得说:“愿意愿意愿意。我……在等一个永远也不会来得……爱人……”
“爱人?你不是一出生就被养在这里?难道这里曾经还有别的海豚?”迟小米不觉得这鱼缸还能再放下一只海豚。
“它不是海豚,它是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