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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钱,那我叶西扬就为你亲手造就一座金笼,将你一辈子的锁在笼子里,我叶西扬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掏出手机,叶西扬拨下了一串陌生的号码,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立刻接通。
“是我。”
两字才落,毫不掩饰的惊喜男音立刻自电话那头传来,“少爷你终于来电话了,夫人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我现在就去通知夫人,你等一下……。”
那头话还未落,漆黑的房间中响起叶西扬沉闷的声音:“不用了,直接派人过来吧,我同意回叶家……”
不到半小时,一辆国际顶尖的豪车低调的停在了B栋大门处,毫不留恋的锁上生活了近四年的大门,在无数黑衣人微敛的恭敬中,叶西扬头也不回的躬身上了车。
缓缓行驶的轿车后座,落出一双被恨意弥漫眼帘的深邃眸眼。
臻然,你会后悔的。
……
【任务目标好感度下降3点,现好感度-3】
【任务目标好感度下降2点,现好感度-5】
……
刚走出大门,褚景然脑海之中的好感度就跟跳水似的一路狂掉,终于在离开100米后,好感度皆大欢喜的停在了-17上面不动了。
520号捂脸:说好的再怎么跌也不会到负呢,宿主你的脸还疼么?
回‘新男友’的豪宅时,已是近傍晚时分,褚景然原以为家里定没人,不料刚进客厅一抬头,他就见到了正在巴台处端着红酒杯浅抿出神的人。
大概是听到了响动,巴台边的顾泽侧过头,见到人回来后,扬着宠溺的笑道:“玩的开心吗?”
在玄关处换好鞋子,褚景然随口回了句,“只是随便逛了逛,没什么可开心的。”
大概是觉察到了人心情有些不好,顾泽对着人举杯道:“来尝尝?”
褚景然也不拒绝,径直走了过去,顾泽重新在旁拿了个高脚杯,轻启瓶塞,缓缓入酒,暗红的酒液在剔透的高脚杯中铺展开,短短几秒就渲染了整个杯底。
杯中的酒倒的并不多,倾倒完成后,顾泽将高脚杯置送于褚景然面前,如一个修养得宜的绅士般,道:“请品尝。”
端起高脚杯轻晃了一下,幽香其浮,暗色的酒液在玻璃杯中摇曳,柔柔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一种迷离的朦胧。
啜饮了一小口,酸甜适中的味道在舌尖溶动,随即一股浓郁的酒香潆绕口腔内壁的每个角落,下咽进喉,口齿留香。
“好酒,”褚景然真心实意的夸赞。
笑了笑,顾泽道:“从美国专门为你带回来的,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你最喜欢红酒了。”
谈到以前,褚景然脸上的神色淡了两分,就在顾泽以为他不会开口时,忽的就见一直盯着手中玻璃杯的人道:“现在我喜欢喝咖啡。”
回忆到什么,顾泽轻声一笑,“我记得你以前很讨厌喝咖啡,你说那东西喝起来像在喝感冒药。”
“人是会变的。”几乎是本能,这句话脱口而出。
是的,人是会变的,就像以前的臻然觉得自己哪怕是去死,也不会过上节衣缩食的生活,不可否认,叶西扬很好,他尽到自己所能尽到的最大的能力,让臻然过的好一些,但对比起曾经的臻家,差远了。
可即便如此,在顾泽回来后,第一时间找到他,提出想带他离开时,他还是拒绝了。
然后,他回到了那间小房子里,继续守着那个或者不能为他带来别墅豪车,名表花不完的钱的男人。
可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有多傻,自己有多贱,从一开始就错误的人,他竟就傻傻的守了四年。
赔光了一切,赔光了他的整个人生。
俩人都没有说话,空间的气氛有些冷凝。
良久,顾泽的声音才传来道:“现在你还愿意喝红酒么?”
转了转手中的高脚杯,褚景然无所谓笑了笑,抬眼的他道:“我已经在喝了。”
不再喝苦的像感冒药的咖啡,而是如以前般喝红酒,虽然,这不是我真心的选择,但那不重要。
将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褚景然起身准备回房,却忽的被顾泽叫住。
“小然,等一下。”
不解回头,随即他整个人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揽在了怀中。
被揽住的瞬间,褚景然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却又是眨眼消失,微抬眼,他正好与正望着他的顾泽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浅薄的微醺令青年的双颊升腾起一片烟霞,衬着如玉般细腻的肌肤颇有种面比花娇的意境。
俯身浅吻了一下怀中人的前额,顾泽轻声道:“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出国吧,爸爸妈妈他们都很担心你。”
他的小王子应该待在象牙塔中,而不是颠沛流离的社会中,更不是节衣缩食的小房子里,你既然现在忘不了,那流逝的时间总会冲淡一切。
顾泽,臻然的半个竹马。
当年顾臻俩家私交甚好,臻然刚出生的那年顾泽刚满五岁,因是独生子的关系,顾泽从小就把臻然当弟弟养,然后养着养着就养出独占的坏毛病来了。
小时候,只要有旁人近小臻然的身,顾泽就能打翻小醋坛子,板着张不开心的小脸,气鼓鼓的跟人杠上。
那时两家大人还经常笑称若臻然是个女孩子,长大了定是要嫁给顾泽当媳妇。
后来因一些事,顾家举家移民去了国外,俩家的关系也才慢慢的少了起来。
臻然以前也常常跟人联系,但经臻家大难后,臻然就单方面断了这种联系。
直至顾泽无意知晓臻家一切,重新回国,第一时间他就找到了臻然,当看到臻然寄人篱下生活艰辛,心疼的他自是想将这从小就捧在手中的小王子带回身边亲自看着,却不想臻然一反常态的拒绝了。
从小到大,顾泽说是世界上第二了解臻然的人,没有人敢说是第一,这份了解甚至大过臻然的父母,故在臻然拒绝自己的那刻,顾泽就明白了。
只是明白是一回事,放弃又是另外一回事,顾泽很不甘心,从小他捧在手心,放于心间从不敢明于口的小王子,有天竟会爱上别人,而这人还是对方以前向来不屑一顾的人。
可是,顾泽同样知道的是,臻然很倔,无论何事,决不能跟他对着来,不然吃亏的绝对是自己,所以他选择了私下关注着臻然的生活起居。
而就在一星期前的晚上,一反常态的臻然突然主动将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电话中的他只说了一句话。
“顾哥哥,你能陪我演场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