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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雷准确的滚入洞穴内。
一阵猛烈的光闪过,洞穴口沙包附近传来阵阵惨叫,机枪手眼前白茫茫一片,他看不清东西,身体失去平衡,完全靠机枪枪托支撑,拼劲最后的意识,机枪手的食指死死的扣在扳机上……
这种眩晕手雷,越是在封闭空间爆炸越是威力巨大。
眩晕弹投放过去后,安锋这一方是投放者,战术指挥官发令同时,通讯官立刻用无线装置控制了士兵的战术眼镜,让己方士兵的战术眼镜瞬间黑屏。等眩晕弹的爆闪过后,战术眼镜才重新恢复清明,所以眩晕弹对己方士兵毫无影响,但雇佣兵却被强烈的光芒刺得什么都看不见。
安锋比最优秀的士兵还要优秀,他是为单兵格斗制造的新式武器。他捕捉战机的能力,也许除了苏珊娜,就是当世老二。当他的战友们还在揉眼睛时,他已经扑进了防空洞口……
剩下的战斗没有悬念。
十余秒过去后,洞穴口的沙包已被安锋控制,随即,飞行者卸下单兵飞行器,开始在谷仓内进行残敌搜索,而安锋则冲防空洞里掷出几个震动感应器,代替自己监督洞孔动静,防止雇佣兵趁机发出偷袭,他则躺倒在沙包后,大口大口喘着气。这时,海王叉公司雇佣兵们已经退向了防空洞深处。
“快点快点”,战术指挥官在耳机中连声催促:“战场通讯屏蔽只能打对方一个猝不及防,一旦他们找到破解封锁的频段,或者找到更大功率的无线信号发射器,我们的战场屏蔽就失效了……快,动作再快点。”
这时候,一直在远处进行狙击支援任务的三名突击队士兵,气喘吁吁地扛着大包赶到了。他们蹲在地穴口,开始设置一种奇怪的武器。这种武器的主体类似一个捕鲸叉,两个大金属叉竖在前面,叉子后是一系列电子仪器。
这件古怪武器居然需要两副核电池来启动。
当突击队士兵将叉子对准隧道口后,一人塞给安锋一副耳机,随即,一伸手启动了那件神秘武器的开关键。
安锋用肉眼可以看到捕鲸叉前端的金属叉开始颤动,颤动的频率越来越高,而此时,一名突击队员一拉安锋的肩膀,与安锋一起背靠沙袋,竭力将双耳捂上,似乎在躲避捕鲸叉发出的颤动声。
背靠着沙袋,安锋可以感觉到周围的一切都在颤动,甚至连地面都在颤动……他一下明白过来,那古怪的捕鲸叉是一种声频武器,只是不知道它发出的是超声波还是次声波。
超声波可以⊥肌肉组织产生灼伤,次声波可以⊥人体失去平衡,感到头晕恶心,浑身乏力站不稳。
混凝土建造的隧道有扩大声响的作用,那件捕鲸叉是一件次声波武器,隧道的回响扩大了捕鲸叉的效果……
三分钟过后,突击队员降低了捕鲸叉的输出功率,同时招呼安锋共同进入隧道,经过了次声武器的攻击,隧道内已经没有抵抗者,沿着隧道横七竖八的倒着一摊一摊的呕吐的站不起来的佣兵们……
隧道尽处的几扇门已经死死的关上了,似乎,最后几名抵抗士兵躲进大门内,关闭了水泥门,堵塞了所有的门缝,希望以此抵抗次声波的于扰。
人类有许多方法对付乌龟,躲进大门内缩头防御,从来不是应付危险的方法。
几名突击队员从隧道内找来电焊机,将这几扇门完全焊死,安锋则进入控制室内,切断了这几扇门的换气装置,切断了它们的电源供应……把自己困在那封闭门内,他们将窒息死,躺着死,做俯卧撑死。
不久之后,h先生派来的几架运输直升机在夜空中悄然抵达,开始进入防空洞仓库里,搬运萨达姆的收藏。他们没动之前装满零钞的四辆运输车,那些钱都是有数的。而拿走仓库里没装车的零钞,背黑锅的只能是海王叉保安公司
用零钞装满三家运输直升机后,这三架运输机乘着夜色离开。这时,仓库里还剩一点零钞,但已经剩的不多了……
做人不能赶尽杀绝,不是吗?对于肯被黑锅的人,更要慈悲为怀啊——安锋始终认为自己是个好人。
天亮时分,梵妮迷迷糊糊的睁开一只眼睛。透过睁开的眼缝,她看到不远处安锋的身影,左右打量,她发觉自己已躺在一辆悍马车后座上,悍马车前门敞开着,安锋穿一身黑色的战斗服,腰带上别着一支手枪,正一手扶着车门,另一手叼着一根雪茄烟,悠然的享受着晨起一根烟。
梵妮这一觉没睡舒服,窝在悍马车后座上,她醒来的时候浑身哪都痛。既然看到安锋在,确定身上安全之后,梵妮伸了个懒腰,身上盖的军毯滑落下来。梵妮没伸手拉军毯,她吸了吸鼻子,感觉鼻子畅通了很多,似乎感冒症状没有了。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额头……噢,她已经退烧了。
梵妮翻身坐起的动作惊醒了安锋,他冲这个方向挥了挥手,继续站在原地仰望地平线上刚出现的太阳。
梵妮推开车门,从车上跳下,双脚刚落地面,她感觉到地面上的震动,可是她没有留意这个小意外,扭脸问安锋:“卡尔森,这是哪里,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
就在这时,地面的震动越来越强烈,安锋警惕的一手按着枪,一手拉着梵妮躲到路边。梵妮藏在路边的草丛中,还在不甘心的问:“昨晚怎么回事,我怎么迷糊过去了?你对我做了什么?这是哪里,你半夜三更不在家里睡觉,跑这荒郊野外的做什么,还带上我?”
安锋没顾上回答梵妮的问题,他紧张地从口袋摸望远镜,他似乎过于紧张了,手直哆嗦——他装的
好不容易摸出望远镜来,安锋举在眼前观察着远处发出震动的方向,他的嘴紧紧地抿着。梵妮在一旁被紧张情绪弄得耐不住了,她一把抢过安锋手上的望远镜……看见远处路面上出现的小黑点,顿时吸了口冷气。
对面是一个装甲车队,整整一辆车队。
队伍拉得很漫长,梵妮粗粗估摸了一下,大约有八十余辆装甲车在行进。
放下望远镜,梵妮紧张的往四周一看,他们如今正在荒郊野外,不远处,山脚下似乎有一座城市,但这座城市的建筑风格不像是巴格达,它的规模远比巴格达要小。
远处的来人,不知道是敌人还是朋友。
梵妮想起很多传说,传说共和国卫队被打散后,很多士兵驾着坦克回到自己的家,他们把坦克用茅草盖起来,随时等待着重新接到战斗命令。
对面这支在晨曦中匆忙赶路的装甲部队,是伊拉克人还是……
手里抓的望远镜被安锋一把夺走,他举起望远镜再度瞄了瞄远处,然后一点不惊慌,仿佛早在预料之中的点点头:“前面是国民警卫队弗吉尼亚师,后面是英联邦的澳大利亚旅——这是,咱们的人。”
扭过头来,安锋平静地冲梵妮说:“一个独家采访,你想于吗?”
梵妮大眼睛一眨,立刻自动脑补,她赶忙问:“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