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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就此转身离开,站在那里问道:“父亲,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只可惜,没有人告诉他。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是谁!”霍启朗站在那里,手枪指着聂然,质问着。
聂然眼神带着冷意,一字一句地道:“我是叶苒。”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枪响就此响起。
在那一瞬间,聂然突然手臂被人一拽,整个人就此跌入了身后的怀抱之中。
并且听到了一声闷哼在耳边响起。
“阿珩!”
“二少!”
霍启朗和陈叔不由得齐齐喊了一声。
而聂然更是震惊地抬头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男人。
他疯了?
竟然选择这个时候冲过来!
聂然看着他那眉头紧皱的表情,不用问都知道,他肯定受伤了!
一旁的陈叔立刻上来查看,然后汇报道:“老爷,二少手臂受伤了!”
霍启朗一听是手臂,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而来的便是愤怒,“阿珩,我让你离开,听不懂吗?!”
“是啊,二少,我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吧。”
陈叔上前想要将霍珩带离,却遭到了他的拒绝。
“父亲,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杀我的保镖,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霍珩松开了聂然,站在了她的身边。
陈叔看他这样不听从大哥的话,于是连忙替霍启朗解释道:“二少,这个女人不简单!她曾经是刘震的秘书,后来警方介入之后又消失了!她害得我们损失了一大笔的货不说,还在你身边打转过,她一定是警方的卧底,不能留下她啊!”
霍珩神情一震,霍地朝聂然看去,面露出巨大的不可思议。
陈叔看到他那惊愕的表情,以为他也是被蒙在鼓里刚刚知道。
心里越发笃定聂然的死期就要不远了。
但霍珩的话一出,却让他当场石化住了。
“你为什么没有和父亲坦白当初是我把你放到刘震身边?你知不知道我晚来一步,你真的会死!”
聂然眉心微动,将刚才的担心强压了下去,冷声地回答道:“为雇主保密,不能泄露任何一个字,是最基本的准则,我不可能违背这个准则。”
“你!”霍珩似乎对她的话很是无奈,转而对霍启朗道:“父亲,这是的误会!我可以解释!”
霍启朗站在那里,眼神犹如冰刀刮过了他们两个人,随后才放下枪,“那你最好给我解释的天衣无缝!”
显然,他觉得这一切不可能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霍珩站立在那里,捂着手上的枪伤娓娓道来,“事实上,叶苒是我把她送到那边的,刘震当时对于我们的合作并不满意,为此我特意让叶苒合作,给了她一个假身份进入刘震的公司,替我窃取他们军火的货源,这样里应外合我做事才能更加方便。”
“这怎么可能!”
按理说或陈叔在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插话的,可是他实在太过惊讶这样的翻转,忍不住就率先出了声。
霍珩看着站在书桌后的霍启朗,继续道:“当时,我在罗特的酒宴上遭到霍旻手下的人暗杀,是她替我解决的,为此还差点死了。这件事,罗特也知道。”
“还有当时去那里查看军火库的地址,结果在仓库内遇到火灾,是她奋不顾身冲进火场救我,这一点本来应该阿虎可以作证,但现在他已经不在了。如果你想要求证的话,那里的村民们也可以作证。”
“父亲,如果她不是我的人,我怎么可能会随便带着刘震的人出入那么重要的场合,甚至还主动以未婚妻的名义护她。”
“我在你身边十年,你很清楚,你的儿子不是那种为了爱情可以冲昏头脑的人。”
霍启朗沉默着。
书房内一下子陷入了死寂之中。
只听到挂钟在墙上“滴答——”“滴答——”地走着。
那每一秒的走动,都像是镜头被拉长了一般。
如此的难熬。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霍启朗再次开了口,他锐利的鹰眸停留在了聂然的身上,沉声问道:“证据呢?你说她是你的人,那证据呢?”
霍珩心里一松,知道霍启朗这话就代表着还有希望。
他随后就将手机递了出去,“这手机里有她在刘震那里为我盗取的账目,你可以看一下。”
陈叔急忙将手机拿了过去,连接了书房的电脑查看了起来,果然在一个名为刘震的文件夹里找到了一系列的账目。
霍启朗在里面仔细浏览了一番,的确是刘震的账目,而且好多都是重要机密的文件,就是警察局内部当时都没有这些资料。
霍启朗凝眉,盯看着聂然,“你为了给阿珩保密,宁死都不肯说。”
聂然站在那里,神情这才略有了些松动,“这就是为什么霍总选择和我合作了那么多年的原因,还请霍董事长能够谅解。”
这一句话分明是默认了霍珩的说法。
霍启朗又一次地看了看电脑屏幕内的账目明细条目,最后下了决断,“这些事情我会全部查清楚,但再次之前请叶小姐好好的留在公司,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举动。”
陈叔听到了他的话,这下真是愣住了。
他不明白,明明已经把那丫头逼入死局了,怎么又会让她活过来呢!
按照往常但凡只要沾上一丁点警方问题的人,最后霍启朗都会抱着宁错杀不放过的心态,怎么这次却放过了呢!
而站在不远处的霍珩当下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以他对霍启朗这些年的了解,这件事应该就此差不多可以结束了。
于是,在和霍启朗说了几句后,他就以去医院包扎的借口带着聂然离开了霍宅。
一出了霍宅,霍珩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他没有以往那么对聂然的轻言细语,和温柔对待,反而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一把被他塞进了车内,然后他坐在驾驶室,快速地离开了霍家大宅。
一路上聂然看到霍珩的神色冷峻,五官如同雕刻般,没有往日那丝毫的柔和和温润。
车内的气氛一度紧张到窒息。
复杂的盘山公路上,就听到霍珩疾驰而发出的轰鸣声。
霍珩将车子开到了偏僻的路旁,随后熄灭了引擎。
聂然看了看周围荒凉的地方,问:“不是去医院吗?你现在是开到哪里去了?”
身边在人看上去像是在平缓自己的情绪,在沉默了几秒后,他声音冷得如同冰渣,“为什么到最后一刻你都不肯找个理由。你知不知道我晚一步,你是真的会死。”
聂然坐在副驾驶上,回答道:“我有想过要说,但是总觉得这件事由你来说会比较好,否则我那么容易就说出口,我怕他认为我口风不严,不再要我为你做事。”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用一种冷静的头脑在分析着。
其实她说的没错,作为忒生保镖太过容易坦白,的确是会引起雇主的担忧。
但是……
她的冷静思考让霍珩第一次有了愤怒感,“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差点就要死了,还管什么口风不口风!”
他脸色铁青地看着她,语气格外严厉,“我拜托你能不能在想着这个任务之前,先考虑一下自己的生命安全!”
聂然此时还在试图想要去和他分析着,“他不会真的杀我的,只要我咬着不说,他肯定会留我一条命,以此来彻查出我的身份以及来这里的目的。所以,你冷静点。”
可已经处在暴怒边缘的霍珩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冷静?你让我冷静?我差一点看着你去死啊!你知不知道我听着手机里他对你的每一个字的质问,我心里害怕到了极点!我就怕自己赶不到,没能救你!”
当时聂然见霍珩还没回来,又看到陈叔那种架势,在进书房前她以防万一的就按下了通话键,让电话那头的霍珩能够完全掌握到状况,好让他到时候能够提前想要应对的方法。
以至于整场审问霍珩都在电话那头听着。
特别是他赶回来时,听到霍启朗要用枪贯穿她的脑袋,他的整颗心几乎就要跳出胸腔一般。
聂然看他如此失控,这才安慰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现在好好的不是吗?”
“如果刚才我没有扑过来,你这会儿已经躺地上了!”霍珩怒声地道。
聂然立即轻笑出了声,“他不可能杀我的。你想啊,他如果想要杀我,何必还来质问我,他一定是想要知道我幕后的人,才会想尽办法的审问我。我想刚才开枪,应该也是吓唬我的。”
这就是她为什么愿意站在那里的重要原因。
她是算准了霍启朗想要知道幕后人的心态,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和自己说那么多,为的就是想要动摇自己。
她笃定的笑激得霍珩心中的怒气更盛了起来,“你怎么能肯定,万一他临时变卦呢!这个人我接触了十年,整整十年,到现在我都不能完全摸透他,你凭什么能那么肯定!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一个想法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你要拿那一瞬间的考虑下赌注,是不是疯了!”
没有往日的宠溺语气和笑容,有的只是铁青的脸色和愤怒的语气。
聂然知道,他这是害怕了。
她嘴角地笑保持不变,解开了安全带,伸手抱了抱他,拍了拍他的背,第一次难得认错地道:“好,这件事是我的错,好不好?你不要生气了。”
霍珩看她主动认错,心里的火气顿时消了一大半。
可觉得呢么快放过她,又显得太容易,怕她以后不记在脑子里,为此还是冷着一张脸,气呼呼地坐在那里沉默着。
聂然看他彻底安静下来了,这才松开他,然后将话题转了回去,“不过啊,那份账册你从哪里弄来的?”
虽然她开着电话,好方便他能做出应对之策,但最多就以为他拿出一点什么伪造的东西而已。
却没想到他居然偷到了警局里的东西。
“卫薇的。”霍珩此时依旧在生气,说话语气自然不善。
“卫薇?”
卫薇的确是刘震的大秘书,但是……她怎么可能会把东西交给霍珩啊?
霍珩见她皱眉思索的样子,这才勉为其难地解释道:“当时刘震死了,我想拿到刘震的那批货源,可是警察已经查封了整个公司,东西都在警局入了档,又加上厉川霖亲自把手,我暂时无法拿到东西。正巧那时候卫薇为了保命就来求我。”
“求你?”聂然惊讶极了。
霍珩嗯了一声,“我和她曾经有过合作关系。”
霍珩和卫薇有过合作?
这事儿她怎么不知道?!
“所以,她才是你真正的线人?”
霍珩神色平静,“也不算吧,只是一开始为了能够搭上刘震这条线,我和她有过交易而已。所以我那时候我就开出了条件,要她把公司的账目资料交给我,我就帮她一次。”
他说的很无谓,但聂然却很是错愕。
居然连卫薇都能搞定。
她可是刘震的大秘书身份!
要知道当时刘震是无比信任她的。
这件事连她都一直蒙在鼓里。
不得不服了眼前这个男人。
霍珩坐在那里,此时心头的后怕挥散了一切之后,他才感觉到眼前有了一阵阵的眩晕感。
聂然看见他不停地用力眨着眼睛,想要试图清醒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失血过多,加上精神极度紧张后的快速松懈,导致地晕眩。
“你怎么样,需不需要去医院?”
霍珩摇了摇头:“擦伤而已,没大碍。”
“行了吧,你赶紧坐到车后去,我来开车。”
聂然看他努力清醒的样子,根本没有相信。
驱逐他下了车,换上她坐上了驾驶座后,她便马上驱车下了山,朝着霍氏的医院而去。
霍氏医院的医生在看到霍总负伤而来,立刻让专家楼的医生过来为霍珩包扎伤口。
聂然以为最多就是来一个,结果也不知道是谁打的电话,一个个就此传递,以至于最后所有霍氏医院的高层大晚上集体不睡觉,全都跑来霍珩的VIP病房
那阵仗简直了,连聂然看了都有些目瞪口呆。
等到好不容易挂了水,擦了药,消了炎,那群人这才安静退出了VIP包厢。
只留下了聂然和霍珩两个人。
医生有交代聂然让她时刻注意霍珩是否有没有发烧,所以她一直留在他的身边,一步不离。
霍珩吃了药挂了水,眩晕感减轻了不少,他强提着精神对她安慰道:“你别担心,这件事阿虎、刘震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根本查不到什么。”
聂然看他都成这个鬼样子了还在担心自己,心里五味杂陈。
“我不担心这个,我只是担心霍启朗现在对我有了怀疑,以后肯定不会信任我了。”
霍珩睁开一条细缝,斜睨了她一眼,“你要他信任干什么,只要我信任你就可以了。”
他莫名的霸道让聂然忍不住又无奈又好笑,“他不信任我,那以后肯定做什么都将我排除在外,我还怎么留在你身边帮你!”
她提及到这件事,坐在那里的霍珩脸色就有了轻微的变化,但很快他就再次恢复了正常说道:“这些事你都不用去考虑,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