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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汤就好了。昨天山下的人上来送食材,我特意让他们今天带多一点肉馅儿上来。”聂然像是慵懒的小猫儿躺在那里,眉眼之中带着星星点点地笑。
霍珩无可厚非地点头,“好吧,那就吃饺子。”
说着,他就起身,伸手去握聂然的手。
聂然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干嘛?”
霍珩见她一副迷茫模样,眉梢轻挑,“你打算吃现成的?这可不好哦。”
聂然当下就缩手,躺回了椅子上,“不要,我不要进厨房,我又不会做饭进什么厨房,你信不信我把厨房给你弄炸了。”
“炸了就让他们重造,霍家这点资产还是有的。”霍珩不罢休的想要继续去拉她的手。
结果聂然却幸灾乐祸地带着嘲笑意味地道:“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可以在A市呼风唤雨的二少呢?”
霍家现在只怕恨不得将他这个人彻底从族谱上抹掉。
霍珩原本也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听到聂然这话,微微一愣之后,便笑了起来,“就算我已经落魄到无法呼风唤雨,每天给你炸个厨房的资本也还是有的。走吧。”
说着,他就又要去抓聂然的手。
聂然自然是不肯的,她把手藏在背后,一副挺尸的样子,拒绝道:“不要,我和厨房八字不合,每次进厨房都一团糟,你自己去做吧,我留在这里晒太阳晒得挺舒服的。”
霍珩看她怎么也不肯起身,那犯懒的模样让他忍俊不禁,在绕过她身边的时候,朝着她的头发上一顿轻揉,“小懒鬼,注意时间,别到时候感冒了。”
聂然已经披肩的长发被他这么一揉,立刻就乱了。
这下更是有了要剪头发的心。
整理了下头发,她重新靠回了躺椅上,看着花房外不停往下坠的阳光,舒服地躺在那里闭眼休息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花房内太过安静,竟真的让她慢慢地睡了过去。
睡了不知道多久,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眼皮上有压过一道黑影,沉睡中的她凭借着自身的反应,倏地一下睁开了眼睛,手也极快伸出去,直抓对方的喉咙。
却不料对方稳准狠地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天色早已黑了下来,花房内只有几盏微弱的灯光亮着,模模糊糊间聂然看清了来人,也看清了他另外一只手上那一条毯子。
“醒了?”霍珩松开了手微笑地问。
聂然阴冷的神色顿时消失,紧绷的身体也随之微松了下来,愣愣地点了下头,“嗯。”
显然脑海还未彻底清醒。
“起来吃饭吧,天都黑了。”霍珩将毯子披在了她的肩膀上,“回屋有一段距离,披着以防感冒。”
聂然拢了拢毯子也没有拒绝,他半搂着,和她一起走出了花房那条曲折的小径。
两个人的影子在花房的灯光下拖得长长的,看上去是那么的温馨和美好。
聂然被霍珩搂着进了餐厅内,开放式的厨房使得她一眼就看到在灶台上用小火煮着的锅子。
“你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把东西端过来。”霍珩放开了她,转身进了厨房,将灶台上的小火给关了。
趁着让饺子在锅里闷一会儿的时间,他快速地调了个酱汁。
然后两只手各拿着锅和调料酱端到了餐厅内。
锅子还未打开,但里面的余热还让里面“咕嘟”“咕嘟”的冒着小泡。
热气将透明的锅盖蒙上了一层水蒸汽,看不清里面那一个个饺子。
“唔……今天的饺子估计卖相不会太好。”霍珩看她那么期待的样子,不由得小小提醒了一声。
聂然不太明白他这么说的意思,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霍珩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就此掀开了锅盖,一股热气就此腾身而起。
聂然用手挥了挥热气,低头往里面一看,结果发现……那些饺子们在水里泡太久,都烂了!
“你怎么不叫醒我?”聂然看着一锅已经穿肠烂肚的饺子,小脸皱成了一团。
这饺子一看就是很早就煮好了的。
“难得看你睡的那么舒服,不忍心。”霍珩一边说一边将锅里的饺子一个个捞了出来。
只是有些饺子的皮都烂的和肉都分离了。
霍珩索性用勺子给她盛出来,然后用调好的酱汁淋上去,递到了她的面前。
本来她脑海中那一个个可爱、白嫩的饺子变成了这幅惨不忍睹的画面,让她变得很是泄气。
她夹了一个塞进了嘴里,眉头微微一扬,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但是说真的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特别是他调得那个酱汁,还挺好吃的。
这些日子以来她几乎没有下过厨,一日三餐都是霍珩动手,不得不说他做饭真的挺不错的。
哪怕这饺子烂成这样,沾着他做的酱汁调料,依旧很是美味。
“怎么样,是不是不怎么好吃?”霍珩看她沉默着,一言不发地低头吃着东西,小声问道。
“你这手艺到底从哪里学来的?”早在一开始聂然就一直想问这个问题。
霍珩笑着吃着碗里的饺子,轻描淡写地说:“小时候有时候没有人做饭,就自己瞎弄。”
他的厨艺其实算不上,当然比起聂然那些勉强可以进食的东西来说,他的手艺还算是不错。
虽然做不到卖相精致,口味精准,但是对于聂然这种前世吃生肉、干面包度日,就是在今生她也只是吃外卖和部队大锅饭人来说,霍珩特意每天一日三顿按照她的喜好来做饭,的确让她养胖了不少。
原本消瘦的下巴被霍珩养了半个月,已不再那么的尖瘦,反而微微圆润的线条。
而坐在对面的聂然听到“没人做饭”这几个关键的字样之后,便知道他的童年应该不怎么幸福。
不然怎么会在小时候只能自己弄东西吃。
她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点头道:“哦,那你比我幸福多了,你还能自己瞎弄,我连弄的资格都没有,饿了就只能硬挺着,有时候饿上几天都是常事。”
她说的很惺忪平常,可霍珩停在耳朵里,手却莫名地顿了顿。
他不是不知道这妮子童年怎么过的,他查过她的档案。
知道自从亲身母亲身亡之后,那个叫叶珍的继母看到聂诚胜对她的漠视之后,也对她同样不好。
再加上她小时候生性胆小,常常避不见人,甚至隐隐有自闭症的倾向。
但他以为这妮子只是小时后被冷漠对待而已。
却不想她竟然一连要饿上好几天,每天的就这样硬挺着。
霍珩看着她才刚刚被自己养好一点的小身子,怪不得人那么娇小,原来是因为经常饿肚子。
事实上,他小时候也并不幸福。
刚才说的那些不过是随便瞎编的,那时候的他和聂然口中自己的童年十分的相似。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她饿着只能硬挺,而他就只能捡剩饭吃。
因为那时候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是谁的他被重病的母亲带了回去,可惜当时家族并不承认他的存在,将他和母亲摒弃在了门外。
才五岁的他在历经了生母的离去之后,就这样在外面漫无目的的游荡,吃着剩饭、睡得桥洞,直到最后后来被福利院所收留。
在度过了半年的孤儿生涯之后,才被爷爷带回去认祖归宗,因为那时候他名义上的父亲殉职了,他们这一脉没有人传承,所以才要求他回去。
只是他在那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其他几房的伯父伯母对他并不友善。
爷爷对自己更是格外的严厉,他曾经是个军人,可基本上从不给他一个笑脸,永远都是读书、训练、读书、训练,就像是在操练一个机器一般。
当时他以为都认为自己的回归不过就是这个家族为了把遗失在血脉找回来,仅此而已。
爷爷不喜欢他,伯父伯母也不喜欢,家里的人都不喜欢。
他在那群人的眼里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
活在那么大的房子里,他却只能和自己说话。
看,他比起聂然其实好不了多少,可偏偏在听到她的叙述之后,却比心疼自己还要心疼她。
大概是因为爱吧。
因为爱她,所以觉得丁点的委屈都舍不得她受。
最后霍珩故作轻松地笑了起来,“咱两现在是在比谁悲惨吗?”
聂然无谓地耸肩,“嗯,好像是我赢了。”
霍珩嘴角浮出一抹淡淡地笑。
哪里有什么输赢,不过是两个同病相怜的可怜人罢了。
并且也在心里暗暗发誓,在余生一定要拼尽全力地让她幸福。
------题外话------
啧啧,二少财大气粗的居然每天让然然炸厨房!~
那二少能不能炸出好多好多读者呢?让他们露露脸,给蠢夏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