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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
有个女生过来学习以后表现的非常聪慧，她叫小娟，父母是附近的农民，当时有十三、四岁了，学习知识非常快，人也勤快，对那些老外教的洋文，也就是我们现在说的英语、法语掌握的也很快，所以老师们非常喜欢她。
这里的女孩在那个时候嫁人都很早，她家里还有个弟弟，家里人给他寻了门亲事，想用她的彩礼钱来把弟弟送到外地读书。
可惜当时找的男方是个不学无术的二赖子，小娟本来就不同意。在这里学习了一年多，她也知道外面的时间有多大，更加不想就这样蹉跎一生，但是家里的情况也确实不好，她整日里以泪洗面，非常伤心。
后来这边教会里的人在得知她家里的实际情况后，特许让她在图书馆里勤工俭学，给家里减轻负担，增加点收入，好让她安心学习。
结果男方在见了小娟一面后，对她念念不忘，经常到教会里面来骚扰她，教会的老师警告了他以后，才有所收敛。
后来就出了小娟在图书馆被害的事，当时派人去找那个二赖子，结果他的人也找不到，好像消失了一样，小娟平日在教会里，因为善良有礼，也没有什么仇家，这件事当时调查不出来，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那个老爷子说了，当时小娟他们就穿的默儿姐画的那个样子的衣服，那是教会里专门给教会的学生做的。”
“对，我专门让胡大哥带我去看了一些原来的卷宗和文件，当时的那个老外叫加尔比恩，是教会的，建了雨辰大学的那栋主楼当做他们教会机会的地方，同时也作为教学学校。当时就盖了这一栋，其他的楼都是解放后才慢慢又增加的。”
“小娟的事情当时影响还是比较大的，因为法国人当时也蛮重视，但是没有查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知道小娟死的样子比较惨，是被第二天来图书馆借书的学生发现的。我拍了一张原来老外给他们拍的入学照片，默儿你看看是不是她。”
张辰把手机递给柳默儿，柳默儿定睛一看，虽然她看到的那个女生比照片上的高一点，胖一点，但是眉目之间一看就能确定她看到的那个女生就是照片上的小娟。高和胖是因为那个时候小娟已经在教学学校学习了一年多了，饮食方面比在家里的时候强一些，又是长身体的时候，所以变高变胖也很正常。
“对，没错，就是她，就是这个学生。”柳默儿肯定的道。
张辰揉了揉眉心，“那现在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一直没有出现，为什么这连续两次都在默儿面前献身，为什么原来不出来，为什么一出来就只在默儿面前出现呢。”
对呀，夏冬和薛三阳也反应过来这个问题，要是真的有鬼的话，为什么这十几年没有只言片语传出来呢，这个城市本身也不大，有点什么风言风语不到半天绝对连城乡结合部的人都知道了，都能给你振振有词的说个一二三出来，为什么单单就没有其他人见过小娟的鬼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