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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觉。
“化凡！”林昊心头一动。
天人合一，心如赤子，这种情况，就是化凡的标志。
林昊应该是刚摸索到化凡的状态，可能还需要一个契机才能完成。
想到这里，林昊不禁暗喜，他摸索了这么久，好歹有了一些进展，尽管这样的进展微乎其微。
林昊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种状况，好像被蛇群们仰慕，被竹蟒和龙刹道歉之后，这种情况就有了。
“奇怪了。”林昊暗自嘀咕道。
他连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都不知道，依旧是一抹黑。
林昊飞到了冰火王的洞府门前，门口的灵蛇守卫道：“冰火王大人已经回来了，你可以进去。”
“多谢！”
林昊飞入了洞府中。
入眼处，仍旧是那一座恢弘的蛟龙雕像，林昊没有再看那双眼睛，免得又陷进去。
“林昊，听说你找我？”
一个冰蛟的头颅，从雕像后面探了出来，正是冰火王的冰蛟分身。
“嗯，我想问一问，蛇族一脉的历史上，有没有化凡非常艰难的例子？”林昊问道。
“哦？”
冰火王的目光在林昊身上打量了片刻，立马就看出来了，林昊似乎正处于一个奇妙的状态。
“一般的妖兽化凡都非常简单，短则一天，长则一周便可完成，艰难的例子也有，比如曾经有一只蛇妖，被人类的控蛇师控制住，在人类的环境中生活了很久，再次回来的时候便一直停留在元婴巅峰，一辈子都没有突破，郁郁而终。”冰火王缓缓道。
“被人类控制住……”林昊听见这话，恍然之间明白了什么。
“妖兽想要化凡，首先，得摒除人类环境带来的杂念，若是有一丝人类的情绪，可能就会化凡失败。”
“林昊，你懂得布阵、炼丹，甚至炼制飞剑，想必有过一段时间人类的经历，或者得到过人类某位宗匠的传承，你的化凡，必将是一段艰难之路，好好把握。”冰火王平静的道。
林昊点点头，他隐约明白他是个什么状况了。
这时，林昊突然想到了在拍卖场的一幕，巴蛇潜伏入拍卖场，什么东西都没买，总让他有种不妙的感觉。
林昊对着冰火王问道：“对了，巴蛇去干什么了？”
“巴蛇在执行一件任务，实不相瞒……”冰火王没有隐瞒，缓缓道：“他在暗杀人类的潜龙榜第一，龙公子。”
“龙公子！”林昊暗惊。
这么说来，那个皮肤蜡黄的病态青年，是龙公子伪装的？
他的心中总有种不妙的感觉，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离去一样。
就在这时，冰火王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他拿出了一枚玉色魂牌。
在他惊动的目光下，玉色魂牌竟然裂开了密密麻麻的裂缝，随后“嘭”的一声，爆成了虚无。
气氛陡然凝固了下来。
冰火王双目圆瞪，直接僵在了那里。
林昊望见下方，爆裂的魂牌，也眼珠大瞪，有种不祥的预感。
“轰！”
突然，冰火王双目血红，恐怖的气势从冰火王体内汹涌而出，地面开裂，爆开密密麻麻的裂缝，肉眼可见的冲击波朝着外面横扫出去，大地崩裂，虚空震荡，整片万蛇谷都在震动！如同爆发了大地震！
万蛇谷内的所有蛇妖，全都惊动看向那边，冰火王的洞府，究竟发生了什么？
林昊也被气劲震得要往后退，他将翅膀扣在地上，才勉强稳住身形。
“怎么了？”门外守护的灵蛇守卫，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
外面不断的有蛇长老涌进来，颜色深邃的阴影蛇蝰长老，黑长老和白长老，全都涌入了洞府内。
所有蛇长老的目光，都惊动望着冰火王，只见冰火王满眼赤红，胸口一起一伏，有着无尽的悲愤。
林昊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族长，怎么了？”蝰长老惊颤道。
当他话音刚问完，就看见了地上爆裂的魂牌，当即像被雷劈中，愣在原地。
冰火王深吸几口气，充满悲愤的声音，响彻在洞府内。
“巴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