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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爷开始教我父亲和王小顺的儿子王思河习武,把生平所学几乎全部教给了他们,只是他们太小,一下子消化不了这么多东西。再者,有那么一句话叫做,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你懂的招式再多,没有基本功也是白搭。
又三年后,时间来到了公元1957年,这一年,我奶奶三十九岁,我父亲八岁,我母亲六岁,姑姑晓梅六岁。
刚刚过了年,我爷爷身染怪病,卧床不起,两个月后,初春的某一天,我奶奶早起做好饭,盛了一碗端到床头,打算给我爷爷喂饭,不过,我爷爷却再也张不开嘴吃饭,去世了,享年五十岁……
爷爷的去世,对于我太爷全家是一个沉痛的打击,少年丧父、中年丧夫、老年丧子,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了我们家,阴霾笼罩。
我奶奶哭的不能自己,九十岁的太爷在我爷爷坟头一坐就是一整天,抽着旱烟,一言不发。他或许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就因为过去那个“天罡锁鬼阵”最后一根桃木楔子。
因为我爷爷的去世,我太奶伤心过度,同年夏天,太奶跟着去世,享年六十八岁……
我太爷,又在我太奶坟头坐了整整一天,一言不发。这就是长寿人的悲剧,需要承受一次次生离死别的痛苦……
同年秋,这天深夜,我太爷突然走进我奶奶的房间,灯也不点,把我奶奶喊醒,对我奶奶说道:“枝儿呀,十年后,咱家会有一场大劫,你可得好好的活下去,把震龙好好的养大,这几年你的日子是不好,不过,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腊梅香自苦寒来,知道不?”
我奶奶不明白我太爷大半夜跑自己房间说这些话干啥,忙问我太爷,“爹您咋了?”
我太爷一笑:“不咋,就是想找你说说话,其实爹这辈子,算不得是啥好人,这身上呀,背着十几条人命,早该还了,这不是……也到时候还他们了嘛,行了,你接着睡吧,记住,好好活着,爹走了啊……”
我奶奶睁开了眼睛,眼前黑的要命,摸黑穿上衣服,来到我太爷房前,喊了两声,没人答应,摸到一根蜡烛点着,走进房间一看,我太爷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眼睛闭着,一脸平静。我奶奶又喊了两声,不见回应,走过去把手伸到我太爷鼻下一探。
我太爷走了……
我奶奶噗通一声瘫坐在床前,放声哭了起来……
一年之内,一家六口走了三口,整个天好像都塌了……
我太爷下葬那天,很奇怪,家里莫名其妙来了好多好多人,各式各样的人,有很多人风尘仆仆,好像都是从外地赶过来的,好像有些人在我太爷没断气之前就启程了,而且,这些人里,我奶奶几乎全都不认识。
当时家里穷,连薄皮棺材都给我太爷买不起,不过在这些人里面,有几个人抬了口上好的大棺材,有几个人送来一套镶金边儿的丝绸寿衣,丧事被这些莫名其妙的陌生人办的是风风光光。
我奶奶呢,几乎都不知道是怎么把我太爷埋进坟地的,浑浑噩噩,她只知道穿着孝衣、拉着我父亲和姑姑一味的哭。
等我太爷的棺木入土,这些来吊丧的人逐个行过丧礼以后,按照我们这里的习俗,子女要在吊丧的客人离开坟地以后,给死者烧“回头纸”,也就是背对着死者坟头走上一百步,然后回头走到坟前,给死者烧纸。这家里边儿,我父亲是孙子辈儿的,不用我父亲烧纸,王小顺领着我父亲和我姑姑,也离开了,坟地里,就剩我奶奶孤零零的一个。
我奶奶走了一百步,又回到坟地的时候,突然发现坟头居然还站着一个小孩子,个头儿稍微比我父亲高一点儿,看着能有十来岁,连冲着我太爷的坟堆,背对着自己,一身长袍的黑衣,头上带着一个草帽,草帽沿儿缝了一圈黑布,刚好把头脸遮住,看着很怪异。不过,在这些吊丧的人群里,有几个看着正常的呢?
我奶奶走到“孩子”身边说了一句,“孩子,我要烧回头纸了,你咋还在坟地呢?”
那“孩子”没说话,一动不动。我奶奶走过去,又说:“你让让行吗,我要‘回头纸’了。”
那孩子依旧一动不动,我奶奶奇怪,抬手拉了这“孩子”一下,这孩子一扭头,把草帽拿了下来。
我奶奶朝他脸色一看,顿时抽了一口凉气,手里的烧纸也扔在了地上。这“孩子”,满头的黑毛,眼睛通红,鼻子长得跟狗一样长,脸颊煞白,这那里是个人呢,就像一只恶鬼!
“孩子”弯腰把烧纸捡起来,递给我奶奶,我奶奶惊魂未卜,朝他手上一看,一只毛乎乎的小爪子。
我奶奶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说了一句:“你是……你是……小鬼猴子?”
感谢二十五朋友的捧场,因为字数限制,下面的小黄框里写不下了,只能写这里了,谢谢捧场的各位。黄金联赛,大家都看到了,今天一天时间,从第七名落到第十名,各位也不必介意,该投票继续投票吧,估计这个季赛,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希望零点之前,别连第十也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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