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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她进宫不久便获圣宠,华家也真是手眼通天,就是送进宫一个残花败柳,竟也能让皇帝也一无所察。还能获得圣宠,连连晋位。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就算身陷深宫那人也对她不离不弃,竟冒死混进宫陪她。
而晋王根本就是她与那人的孩子,当时她不过买通太医,将一个左右月的身孕说成三个月,又在怀至八个月时让太医帮她催产,才使得华太师一直深信不疑晋王是他的孩子,更是尽心尽力的为他筹谋大位。
太后今天之所以那样说,一便是怨忿难平;再来,也不过是提醒华太师,让他看清局势,如今也只有辅佐晋王登上大位,才能保得华府满门荣华。
华太师冷哼一声,随意找了把椅子坐下,这个妹子是越来越不怕他了,竟敢这样对他说话。
若是有朝一日晋王登基为帝,只怕自己更难拿捏得住她,若是到时她在当中挑拨,难免不会让他和晋王之间心生嫌隙。
到不如找个时机在晋王成事之前,把他的生世透露给他,让他知道他是华家的人,才能何证华家的富贵。
“你让人叫我来所谓何事?”华太师既已打定主意,却还没忘了太后找他的事。
听到他这么问,太后便把昨夜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华太师没有晋王那么多顾虑,自是将太后狠狠臭骂了一顿。
最终拍板道,“那事宜早不宜迟,我会尽快安排好,安心等着我消息便是!”说完便拂袖离去,出了宫门便又立马变成了跟在李公公身后的小太监,低眉敛目由李公公领出宫的。宫宴结束的第二天,太后有意将华太师府的惠阳郡主赐婚给安王的事,便在京中传的沸沸扬扬,安王府自然没有不知道的道理。
虽说没有人敢在安王面前说起此事,但是出了这种大事自然也不敢隐瞒不报。
秦川收到消息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去见安王,与他耳语几句,只见安王双手紧攥着轮椅的椅壁,双手骨节竟是捏的发白,全身更是气的颤抖。
秦川见他这般便也是退至一边不敢再多言语一句。
“秦川,你去问神医,可有法子让我现在便站起来!”看着安王一脸坚定的神色,似是打定了某项主意。
秦川依言退下,去郎中院中打了圈不过片刻便带着郎中回来。
“王爷,若是在下勉力为王爷施针到是可让您站起来,且行走与常人无异,但却每行一步便如走在针尖上一般痛疼无比。
施针后只可保一个时辰,且这般作为对您的伤势痊愈有碍,此番施针后需休养近半月才能下地,之前王爷锻练所受的罪便算是白受了,如此在下劝王爷三思而行!”郎中将利弊都与安王说了一翻,是否还要施针,便看安王自己的决定了。
听郎中之言,安王心中早有成算,当初续筋接脉的痛他都忍下来了,如今这又算什么,“此事有劳神医,请神医戌时过来为本王施针!”
安王的回答也算是在郎中的意料之中,虽不知道他意欲何为,但是本来他想要的不过是片刻站立,自己却给了他一个时辰可以自行走动,他会不要才怪。
戌时郎中便带着雨进了安王的院子,几根银针直入安王腿部大穴便见安王头上直冒冷汗,脸色也急速苍白起来,秦川作势要拦着郎中再行针,却被雨给截住,“不可打扰先生行针!”
直到郎中起了针,安王脸上的血色才渐渐回来,雨也才侧开身子不在阻拦秦川。
秦川刚要近前查看,便见安王抬手表示没事,还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雨,良久才冲着郎中笑道,“神医,从哪得的这么个好助手!”
记得他上次续脉时,便是此人在紧要关头接了秦川的手替自己舒通筋络的。
“王爷过奖!”郎中谦逊的朝安王一拱手,似是不愿再谈,安王也就不再深究。
让秦川扶着他站起来走了两步试试,虽说脚下却如神医所说,如行在针尖上般疼痛,但是多年来未曾这般靠着自己的双脚迈过步,这种自己双脚踏地的感觉还是让他十分欣喜,终还是强忍着疼多行了几步。
只是由于久未行走过,这步伐到是生疏的紧,便又让秦川扶着他多练习了几遍,就连郎中是何是告辞的他也没留意,只道实在是疼得厉害,才坐回轮椅上去。
华太师府书房之中,安王与华太师对坐,秦川静默立于他身后,安王身下坐的仍是那张他坐了多年的轮椅。
只是此时,安王是闲适的呷着茶水,而华太师却是一脸铁青的看着手中的信笺。
看着华太师紧捏着信笺的手指节发白,剧烈颤抖的样子,安王这心里没由来的十分舒畅。
直到一盏茶喝完,华太师才哆哆嗦嗦的放下手中的信笺,寒着一张脸问道,“安王这是何意?”
“舅舅难到不明白吗?还是舅舅打算装糊涂,将错就错下去?只是不知道晋王兄和太后他们肯不肯就是了?”安王放下手中的茶盏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意看着华太师。
华太师心中一惊,他刚刚的确有这样想过,没想到安王竟能一眼看穿他的想法,他到是小看了他。仔细打量着这个久不曾见过外甥,若说外甥肖舅,他确实与自己有三分相像,不过若是以这信笺上所述,他应该才是自己真正的儿子无虞。
这上面所列事更是事无巨细,就他所知道的而言,这信笺上所述都是确有其事的,而那些他不知的也无从考证。
只是他又是如何知道这些的,特别这上面有些是当年经过他手的事,做得绝对隐避,知情人几乎都已被他灭口。
“老夫不明白安王什么意思?”华太师一时搞不清安王究究相干什么,还是决定装糊涂。
“此番又没外人在,舅舅怕什么?”安王就着茶水遮掩着嘴角嘲讽的孤度,当初既然敢做,现在怕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