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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些教官,都是林逸青的麾下精英!
部下如此,那么他本人,会是什么样的厉害人物?苏元春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差不多与此同时。在越南国都顺化的林逸青,也已经接到了苏元春所部湘军到达北宁的消息。
“这样的话,咱们的兵力也就够了,内河炮舰也到齐了,可以开始剿匪作战了。”林逸青看着地图,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对身边的朱雪雁说道,“算是提前兑现给法国人的承诺,好让他们放心和咱们做生意。”
“嗯。”朱雪雁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林逸青觉察到了她的异样,起身来到了她的身边,“雁儿,怎么了?”他的双手轻轻按揉着朱雪雁的肩膀,柔声问道。
朱雪雁还是噘着嘴不说话,还把头歪到了一边,做出不搭理他的样子。
“敢问郡主殿下,因何事气恼?可否说与小生听听?”林逸青转到了她的面前,长揖为礼,笑着看着她的脸,问道。
“还好意思嬉皮笑脸的!”朱雪雁瞪了他一眼,又一次扭过了头,“人家在外边出生入死的给你打拼,你可倒好,在家里偷香摸玉的……”
“小生冤枉,这是从何说起啊……”林逸青正要喊冤,突然想起了协和王送来的那个美女潘清娴,登时缩住了后面的话。
“我在外面都快要没命了……回来一看,你竟然在给那个越南骚妮子画像……”朱雪雁越说越气苦,眼泪看着便要落下来了。
“郡主殿下容禀,小生和她,绝对是清白地……”
“还敢说!我都看见了,她坐在那里,你给她画像,你们俩还有说有笑的……”
“郡主殿下容禀,那画像是给皇太后的!”
“给皇太后的?”
朱雪雁听了林逸青的解释,顿时愣住了。
“郡主殿下,她其实是越南名臣之后,小生给她画像,是为了帮她了却一桩夙愿……”林逸青趁她一愣神的工夫,赶紧给她说起潘清娴的来历和身世来。
林逸青一边给朱雪雁讲潘清娴的爷爷潘清简的事迹和潘清娴如何来见自己求自己为爷爷平反昭雪的情形,一边小心的观察着朱雪雁的神情。
在他一番绘声绘色的讲述之后,朱雪雁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
“我给她画像,是为了呈给皇太后,求得皇太后的同情,以便于给她的爷爷清简公平反昭雪。”林逸青说着,将画好的潘清简铅笔素描画像和给皇太后的密奏草稿拿给朱雪雁看。
听了林逸青讲述的潘清简的事迹和潘清娴为了爷爷的平反昭雪所做的不懈努力,朱雪雁侠义心起,同情起潘清娴来。
“此事全因小生不慎而起,惹得郡主殿下误会。”林逸青看出朱雪雁神情的变化。赶紧将责任全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小生这厢给郡主殿下赔不是了。”
“行了,既然是这样,那本郡主不生气了。”朱雪雁看着林逸青忙不迭给自己行礼。一副小心呵护的样子,心中甜蜜不已,顺势下了台阶。
“不过,本郡主没看出来,你林大人竟然还雅擅丹青。这像画得可是不错啊。”朱雪雁又拿起了林逸青给潘清娴画的素描画像,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之色,“那位协和王画的本郡主画像,本郡主不满意,觉得比不上你的画技,这一次罚你给本郡主也画一幅这样的画像。”
“小生遵命。”林逸青笑着应道,上前抱住了她,这一次她没有推拒。
“说真的,我觉得你的画真的比那位协和王好得多,他给我画的那幅像。怎么说呢,看着感觉就是不得劲。”朱雪雁想起阮福升给她画的那幅美人图,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林逸青明白她为什么觉得阮福升的画怪异,因为阮福升给她画像时用的还是传统的水墨技法,写意的成分较多,而且他本人的精神状态因为长年吸食麻精的缘故变得不太正常,以至于他的画作看起来鬼魅之气甚浓,并非是他画艺不精的关系。
而自己给潘清娴画的像,完全是采用写实的素描手法,她看起来的感觉自然是不同的。
看到这场小风波消弥于无形。林逸青开心不已,轻吻着朱雪雁的樱唇,朱雪雁心中情动,也渐渐的抱紧了他。
此时的朱雪雁并不会想到。她日后的“姐妹”,潘清娴并非是最后一个,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
七日后,林逸青的密奏由高速通报舰送到天津,转成电报发至北京。仁曦太后览奏后命礼部拟定赐给潘清简的谥号,礼部三日后复奏所拟之谥。又经群臣会议,给潘清简定谥为“文忠”。
北京西城,“万兴居”酒馆。
酒馆是京城当中各种消息传播的重要场所,来喝酒的人除了喝酒外,一是想把自己的知道的事情告诉大家,二是也是想听听别人有什么新的消息和新鲜事,以便再和不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传播,以表示他的消息灵通性,从中得到一种无形的崇拜。
来“万兴居”这种低档酒馆来喝酒的人,以重体力的劳动人为多,这些人平时工作完后,都是很自然的聚集到酒馆,说说自己的心事,发发牢骚或者大骂几句,消气后,再听听旁人的心声,也听听来自不同地方的怪事,大家一乐也就愉快回家了!
“万兴居”这一类的酒馆消费很低,提供的酒菜很适合来喝酒的人群,不是很贵。除了这些重体力的人群外,也有穿着长衫站着喝酒的读书人,主要是来凑热闹。因为尽管这些人没有受过很好的文化教育,但他们都是很朴实而又热心,知道的事情也很蹊跷,虽不是官方消息,但胜过官方消息,在叙述这些消息的时候,往往伴随着许多乐趣和不寻常的感受。
而清流言官们作为大乾官场的一个特殊群体,也有不少人愿意到这里来凑热闹。“风闻奏事”是他们的特权,来酒馆“风闻”也是他们平时重要的事情之一。
对于清流言官们的这个非常接地气的“雅好”,有着“清流腿子”诨号的两广总督张树声的儿子张华奎,再清楚不过。
由于大乾帝国的舆论向来掌握在清流文人的手中,这群刀笔吏们可以在一夜间将一个无名小卒捧红,也能在一夜间将一个红人搞臭,因而搞得人人忌惮。所以封疆拜将的文武官员在谢完天恩、收拾行装离开京城准备赴任的同时,往往会留下一个亲信(一般是儿子)在京城成立“驻京办事处”,专门巴结那些刀笔吏们能给自己的老爹说些好话,老爹在前线立了些微功,“驻京办”一巴结一打通,“微功”就会成为“大功”;即便老爹在前线大败,只要“驻京办”肯花钱、努把力,大败就会被选择性的忽略掉。正是遵循这种官场的“潜规则”,因此张树声在外放外省的时候留下了儿子张华奎留在京中成立了“张记驻京办事处”,“专意结纳清流,为乃翁博声誉”。而这位小张先生也十分卖力,和清流们的关系处得那叫一个亲密无间,清流言官们一有什么需求,他立刻鞍前马后的效劳,他的这个“清流腿子”的诨名,就是这么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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