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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这明显不正常嘛。
周商主动把话头往周司身上搭：“司司你这两天是不是也没担心？幸好结局是好的，要不然啊，有的愁了。”
周司只是勾了勾唇角，端着杯子喝水，依旧没搭话。
晏婳微微抬眸，看周司一眼，她在判断周司是故意给他们脸色看呢，还是跟江进玖闹别扭呢。
江进玖也觉得气氛一时有些压抑，周商扔出去的话就尬在半空，这不让人难受呢？
“她还好，生意重要，但是人命更重要。那个叫陶平遥的学员最无辜，他就是顺天跟继通竞争的牺牲品，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他们家也没去驾校闹事，这社会，难得了。”江进玖感慨。
周商也没想到妹妹不接茬，他略略有些尴尬，便顺着江进玖的话说：“那到时候好好补偿人家就是了。无妄之灾，要不是小燃那无心之举，说不定命都没了！”
周司一时欲言又止，想了想算了，还是不说话了，免得他们以为她故意找茬。
江进玖已经在那边开口：“我就说啊！五嫂就是福星！”
他有句话没敢说出来，她妈当初要是听他的，晚上真要组织人搬建材，场地就没法练车，加练的人也会清场，说不定就没这事了。
结果他妈不听，他也没办法。
一顿饭吃的，周司就是从头到尾不说话，偶尔冷笑一下，总之，连江飞扬都觉得他妈阴阳怪气的。
他有点不高兴，趁周司去卫生间的时候，他跟着也出去，等周司出来，他拦住亲妈：“妈，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要是不舒服，你可以先回去。”
周司气死：“你是我儿子，你现在嫌我给你丢脸了？”
“丢脸到不至于，就是觉得我妈怎么变成这样了？我知道你不喜欢舅妈，但也没必要在我们家请舅舅、舅妈一家吃饭表达谢意的时候，故意阴阳怪气。传出去，我们家还要不要做人了？你不喜欢舅妈，舅妈不见得也喜欢你，可舅妈从来没当着人面故意给你难堪。”
这样一想，江飞扬更觉得舅妈更了不起了。
他是知道舅妈跟亲妈同龄，结果亲妈是这样的，舅妈呢？那完全就是二十岁的美少女心态，谁见过舅妈当众生意给惹脸色的时候？
舅妈生气那也是仙女生气，才不会掉脸子给人看呢！
江飞扬：“您要一直这样，我就觉得我这场感谢宴，不如不请，留着我爸专门请舅舅舅妈一家得了！”
周司被气得脸都白了：“你这混小子，反了你了？”
“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江飞扬转身就走，“你更年期到了，我跟爸都体谅你！”
更年期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年轻女人可没有更年期，只有上了年纪的妇女才有。
周司伸手给自己顺心口，被亲儿子气到了，“江飞扬，我看你是欠打了！”
江飞扬已经推开包厢走了回去。
好在江飞扬不是白出去的，等周司再回去，那脸色就稍稍好看了些，说话的时候也能好好参与进去了，最关键的是，她可算是正面跟何小燃道了谢，别别扭扭承认何小燃那天晚上做了好事了。
说得晏婳都诧异地多看了她两眼，哎哟，姑姑这是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