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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在三吱儿里头动手脚,酱汁由他亲自调配,胖厨师果真得了一笔不菲打赏,对陈青牛大为感激佩服,跟他约好明日再给他一碟酱汁,马无夜草不肥,胖子觉得这少年要是隔三岔五就能来这么个点子,过不了多久,他就能挣出买私宅养婢女的钱。
陈青牛在琉璃小院无事便闭目养神,站在幽静紫竹丛下,听着小薛后的悠扬琴声,修炼《尉缭子》引气术。
生机勃勃。
殷姥姥站在二楼窗口,起初不以为然,雕虫小技,可看了一个时辰后,便皱起眉头,半日后,已是神情凝重。
小薛后操琴完毕,来到老妪身边,望向楼下站立于紫竹下多时纹丝不动的陈青牛,眉眼含笑,偷偷怯怯的,掩饰极好,好奇问道:“殷姥姥,他在练习道家吐纳吗?”
殷姥姥轻声道:“应该是《尉缭子》,可却也不像。再者他的气机运转,是常人的数倍,几个时辰,便打通了三个窍穴,很是诡异。人身十二正经,九脉奇经,四百零三个气府,全部打通,身体如瀑,飞流直下,酣畅淋漓,便可谓炼体成功,他前两日还是门外汉,这两天便反了常理,一蹴而就,奇了怪哉。”
小薛后笑道:“姥姥不也说他勉强是个武夫胚子嘛。”
殷姥姥点头,冷笑道:“这小畜生再快,也是在凡尘里摸爬滚打一身泥泞的俗物。与小绾儿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想来八成是范玄鱼那小妇给了他什么速成的取巧法子,却不知拔苗助长,便是祸根。这小妇,是想要在莲花峰出人头地,想疯了,竟找了位根基如此浅薄的少年去抢客卿的位置。”
第二次端去给萧婉儿的三吱儿,调料中被陈青牛加了一种落霞散,是跟范夫人求来的上等春药,琉璃坊的招牌宝贝,指甲盖那一点粉末,就能让古稀老者龙精虎猛一晚上,一龙三凤都不成问题,可药效好,后遗症也就大,平时琉璃坊都只是放丁点儿到檀木燃香里,用作锦上添花的助兴。
陈青牛心狠,一口气要了半两的分量,一股脑倒进小碟里的酱汁,酱汁倒是更加香醇几分。
等三吱儿跟精巧饭食送进小院,陈青牛就蹲在早已撤去护院的外头墙角根下,已经打探清楚,院子里就萧婉儿和京城纨绔两位主角儿,剩下都是五六位丫鬟婢女,被范夫人称作齐黄梨的紫衫公子早就将狐朋狗友分散开去,各有各的风花雪月,尤其是那名鹤发鸡皮的老者,也去一名清秀粉嫩的清倌那边欢快,宝刀未老呀。
陈青牛熬着耐性,在墙脚引气足足一个时辰,这才双拳紧握,不急不缓走入院子。
本以为途中要撞见一两位碍事的丫鬟,出乎意料,一路坦途,毫无阻碍,来到大清吟萧婉儿房间外头,终于醒悟,吃了那份“加料”的三吱儿,一位萧姐姐可满足不了齐公子在床上的龙吟虎啸,果然,陈青牛站在门口,就听到萧姐姐与两名贴身貌美丫鬟的婉转娇-啼,尤其是萧婉儿,更是卖力。
陈青牛阴笑着轻轻推开门。
房中,床帏薄纱内,四具身躯老树盘根一般交织、叠加、缠绕在一起。
好一幅活色春香的春-宫图。
让只搂过小腰亲过小嘴的陈青牛大开眼界。
范夫人交给他落霞散的时候,说了一句值得思量的话:“放开了去做,时至今日,凉州的琉璃坊可有可无。”
陈青牛自个儿的小日子过得吝啬紧巴,恨不得把一枚铜板扳成两瓣用,可一旦折腾挥霍起别人的物什,却绝不含糊。
对范夫人本就是畏惧多余敬重,还夹杂一些万万不敢流露的怨气,和深藏在心底的旖旎念想。
陈青牛沉下心来,敛神屏气,大踏步跨向那张雕花檀木大床,掀开罩纱,略微观察,扯住以观音坐莲娴熟姿势蹲坐在齐黄梨身上的萧婉儿头发,猛地一扯,往后一拉,就从床尾跌撞出去,两名体态娇柔的清丽侍女被陈白熊一人一个巴掌,摔下床去,只留下一个被落霞散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后全身瘫软的齐公子。
见着陈青牛。
锦衣玉食二十多年的凤州纨绔瞪大眼睛,想要怒骂这小厮的熊心豹子胆。
陈青牛也不废话,双拳捶下,四马奔槽。
重重砸在那公子哥胸膛。
砰!
可怜一身功力远在陈青牛之上的公子,被三名青楼娇-娘给掏空了精气神,顿时七窍流血,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