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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了。
凤九歌没有想到顾氏现在这么看得开，越发的担心了：“其实娘不用这么悲观，女儿之前见了那杨清雅，虽然年轻貌美，但是年龄太小，还不足以构成大的威胁。”
即便她有什么能耐，自己也有办法把她压下来。
顾氏闻言一愣：“你想做什么？”
“娘，”凤九歌坐到她面前，“你想想，刘氏和杨清雅，真的能够一条心吗？”
刘氏这么多年一直想要坐上正夫人的位置都没有成功，现在杨清雅来了就是又多了一个人和她抢，就算她们不做什么，恐怕刘氏也待不住。
“我们只要在里面推波助澜就好，用不着亲自动手。”凤九歌冷冷地勾起嘴角，刘氏都斗不过她，这杨清雅还想成什么事？
“九歌……”顾氏还是有些不放心，就算凤九歌说得再怎么肯定，她心里还是不安。
“您就放心将这事交给我吧。”凤九歌伸手拍了顾氏的手，示意她安心。
顾氏无奈地叹了一声气，两种奇怪的情绪将她夹在中间，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清楚。
凤九歌见此摇了摇头，她娘还是太心软了，就像之前的自己一样。
“对了，刚才我过去的时候刘氏说今晚一起吃个饭。”凤九歌突然起来，说了一句。
顾氏犹豫着开口：“我还是不去了吧。”
一来她不想看见杨清雅，二来她本来就不喜欢应付这种场面，除非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她一向不会出席。
凤九歌看着她：“您就真的不想看看那个杨清雅吗？”
她能看出顾氏的犹豫，因此才有这么一问。
顾氏咬了咬牙，让她就这么将自己的丈夫让给别人她也不甘心，可是……
“走吧。”凤九歌再一次劝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如果连自己的敌人都不了解，那她们之后应该怎么办呢？
顾氏考虑了一会儿，答应了凤九歌的提议。
夜，逐渐变暗。
凤九歌和顾氏走到正厅时，凤擎天和刘氏三人已经坐在了那里。
“怎么来的这么晚？”凤擎天见二人进来，笑着问道。
凤九歌敏锐地察觉到他心情似是比之前都好。
或许是沾了杨清雅的光，刘氏母女脸上的底气好像也比较足了。
“爹，你们聊什么呢？”凤九歌将顾氏扶着坐了下来之后，再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还不等凤擎天开口，刘氏就抢先道：“老爷正在夸清雅博学多才。”
她脸上的得意让凤九歌看了就碍眼，明明是杨清雅得了赞赏，刘氏的表现就像是自己得了一样。
不过，这个时候凤九歌只能开口附和：“这倒是，我今日见了清雅妹妹也觉得她与其他女子不同，有一种格外的灵动之气。”
杨清雅闻言羞红了脸，她嗔道：“姐姐这么说让清雅如何是好。”
这姐姐的称呼，凤九歌怎么听怎么别扭。
她转头一看，凤擎天的视线正牢牢锁着杨清雅。
恐怕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得叫这杨清雅一声三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