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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不可能。”家明没回答戴斯之前，牛头就回来替家明说道。
瓮声瓮气震的房间簌簌颤抖的，牛头更是将抓来的另外两个恶鬼狠狠摔在地上，造成更大的颤动。
“这是你们明阳界造的孽。”牛头瞪大牛眼恶狠狠瞪着戴斯继续说道：“你们明阳界能看到鬼这是你们的天赋，可是你们却利用天赋去做了什么事情？”
“伤害鬼民，抓鬼民，更是妄想通过研究鬼民提高你们的实力，妄想研究鬼民去侵略地府。你当真这是你们人类生物可以做到的么？”
牛头没好气对戴斯训斥道：“现在你们这局面，是你们造成的孽。妄想抓鬼研究，这是因。今日明阳界的破败便是你们的果，别说家明这小鬼了，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帮你们逆天的。你们还是老实接受你们造成的结果，或许老天爷还能给你们留下一条活路。”
“再耍心眼的话，你们只有死路一条了。”牛头牛蹄踩在光滑瓷砖地面上，碰出火花只差一点就能踩到戴斯的身上。
吓得戴斯往身后一缩，自然也就不敢多说话。
家明见到牛头鬼差大人回来了，小心翼翼的从角落中出来。恢复平静倒也没什么委屈伤心等。
家明更没去看戴斯一眼，牛头的话家明明白，家明很有自知之明的，戴斯将整个明阳界的巨大因果落在他身上，他扛不起。
“牛头大人，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地府的呢？”明阳界太可怕了，就算现在有苦果吃，可明阳界能看到鬼的天赋依然没有消失。
家明真的一点也不想留下明阳界里。
“不行，鬼月还没离开，我能离开但你不行。”牛头挠头说道。
“什么？不要这样子，牛头大人您最好的。您也应该知道这明阳界没鬼吃的食物，更没半点贡品，香蜡烛一个都没有。真的要等到一个月回去的话，我会饿死的。”
人还活着没受多少罪，难道死后变成鬼了还要继续受罪不说，还要再度饿死一次么？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变成饿鬼的。
家明苦巴巴看着牛头勾魂使者大人恳求道。
李四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嗤笑，特别看家明幸灾乐祸，似乎正在说着当初叫你让我吃掉你偏偏不要。现在要饿死了吧？
若是让我吃掉的话，融合我的力量没准这牛头鬼差到来都不能把我怎么样。到时候统治明阳界，逍遥自在不用去地府受罪，岂不乐哉？
不管是活着的人，还是死后成了鬼都是苦。
啪！
李四尽管没能嗤笑出声音，更没能说出半句话来，但牛头还是看出李四的想法。甩动着锁魂链鞭打在了李四的身上，瞬间皮开肉绽的痛的李四，想要哀嚎却没能张开嘴巴惨叫。
呜呜痛哼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实验室显得更加诡异。
“别以为老牛我不懂你的意思，哼。当然就算老牛我错懂你的意思，想打你这恶鬼，难道还有人跟老牛我抗议么？”
牛头猖狂说道，将李四说的无话可说。家明更是低下了头，另外两个恶鬼与戴斯没任何发言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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