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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晓诺如此激烈的情绪？
“是的，你很可怜，还很可悲！那你叫啊，你哭啊，你求饶啊，求我放过你啊！”
韩晓诺掐住她下巴的手，转变成拽住她的头发，拉着她的头，一下一下地撞在身后的墙面上。
砰砰砰！
唐沐歌的眼前阵阵发昏，但她紧咬着唇，一声不吭。
韩晓诺越是见她如此，心里就越不爽，她想要看到愤怒的、扭曲的、绝望的唐沐歌，就好像曾经自己经历过的一样。
但是唐沐歌都没有满足她扭曲心灵的需求，故而，她更加愤怒。
她倏然放开唐沐歌的头发，站起身来，狠狠地甩了唐沐歌一巴掌。
啪！
脆响，如同被毒辣太阳烘烤过后的大地忽然裂开一般，直抵人心。
唐沐歌被打得脸颊偏向一边，眼冒金星，嘴角溢出鲜血来。
韩晓诺喘着气看着她，想要看到她投降求饶，却见唐沐歌弯唇凄然地笑了。
“你恨着这么多人，你要报复这么多人，你幸福了吗？开心了吗？”唐沐歌虚弱地问道。
“我的确是被曲墨枫抛弃了，也的确是被自己的亲姐姐给算计了，但是我还是我自己，你呢？你还是曾经的韩晓诺吗？你不过是肮脏的、丑陋的、扭曲的、变态的灵魂，住在曾经的韩晓诺的身体里罢了，你什么都没有，而我、还有我自己。”
唐沐歌笑了起来，这笑是胜利的笑容。
一个人在愤怒、仇恨与绝望面前，还能够守住自己，是多么的难得。
是的，她至少还有自己。
这个自己即使绝望，却仍旧干净。
韩晓诺的五官变得狰狞而扭曲，要是边上有人看见，必定会被她此刻的表情给吓到。
愤怒使她的胸口不断起伏，过了许久，她才道：“你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想让我放过你而已，唐沐歌，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你想除掉我，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大姐，她连我都算计了，她又怎么不会算计你？不然她为什么不对我动手，却让你来动手？”
“那是因为，我要亲自报仇！”
“你这么信任她？搞不好你刚对我动手，警察就在你背后出现，然后你就背上了杀人的罪名！哦，不对，你是要找男人强暴我，但是这罪名也不轻啊。”
韩晓诺微愣，神情有些松动，不得不说唐沐歌说得很有道理，唐沐景这个人心机深沉，为人毒辣，根本不足为信。
却在这时，有两个男人大步走了过来。
韩晓诺看过去，顿时明白了，是唐沐景安排过来的男人。
她冷笑道：“唐沐歌，你少吓唬我，这两个男人，是你的大姐安排过来的，就算有警察来又如何？这两个男人和我可没有任何关系！”
唐沐歌也看了过去，这两个男人，就是那天在星都大厦，想要对自己不轨的男人，而他们的确是被大姐收买的。
看着他们，逐步靠近，她内心的绝望与寒凉，一步一步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