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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感觉丢人抬不起头，毕竟聂枫，是他一直看好的一个学生，在自己学生面前丢那么大的人，要她如何释怀。
刚才聂福抓住她的头，让她含住，想必也被聂枫看到，想到这，秦玉更加无地自容。
“谢……谢你，聂枫！”秦玉默不作声感觉有些不好，就吞吞吐吐的回道。
“谢什么！秦老师，小时候跟你在一起，我感觉很快乐，很幸福！那时，我可是嚷嚷着要娶你当老婆的！”聂枫见她紧张，故作轻松的说些不正经的话，其实是想缓解秦玉心中的尴尬。
“你都多大了，还贫嘴！”秦玉听他这么说，羞愧也消去不少，“当年，我跟你在一起，也一样！”
她本来是想说“也幸福”，但两人的关系和年龄并不允许她那样说，只能用“一样”代替。
聂枫听得出她的话音，就微微笑了笑。
拉着聂福刚才坐的板凳，他一屁股坐上去，拿出香烟抽起来。
“怎么，你都学会抽烟了？”秦玉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聂枫忽然感觉有些难堪，赶紧将香烟扔到地上，并踩灭，尴尬道：“我，我只是偶尔抽一根！”
“没事，你抽吧！你现在已经是大人了，男人能做的事，你都能做，我管不着！”秦玉说这话时，脸上不免一丝自卑。
她的意思很明显，你聂枫现在有钱有本事，我一个没落的小学老师，又有什么资格管着你。
聂枫却不以为然的说：“我不抽了，以后只要有你在，我都不抽！”
这话虽然说的冲动，但听起来那么温暖，秦玉脸上微微露出一丝微笑，道：“没事，老师当你是逗我开心的，你该咋样就咋样！”
聂枫不再继续说，他知道，烟瘾一旦上来，哪还顾得了，既然秦玉给他留后路，自然要抓住。
“秦老师，能跟我说说，聂福那畜生，用了什么办法，逼你就范的吗？”此话一出，聂枫感觉有些不妥，这不摆明的是说，自己已知道她跟聂福之间的事。
果然，秦玉脸色顿时红的像猴屁股，连耳根也是。
“对不起，秦老师，刚才你们的谈话……”
秦玉马上打断他，抬起头故作无所谓，道：“我知道你听到了，没关系，既然做了，早晚会被别人知道，没啥！”
“其实，秦老师，你不必为此耿耿于怀，毕竟你是受害者，只是你一个大学生，老家又不在这边，一人到这来，又没施展才华，实在是可惜。这一切应该都是聂福那个畜生干的好事吧！”聂福说着又开始愤怒起来，眼睛猛的一睁。
“其实，我刚到这村来，聂福就开始打我主意了。那时，他还只是山村小电工，到我家抄电表时，总想多看我两眼，后来当了村长，就更胆大，没事总往我家跑，趁我丈夫不在，还经常动手动脚。后来，我丈夫生病去世，他就更放肆，直接要求我给他睡觉，还找些镇上的小混混来吓唬我，我一个妇道人家，无依无靠，拿他没办法……”
“你就顺从他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