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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再告诉你，这些人的自杀，都是谢天南在幕后操纵！”
我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朝他问道：“天上人间这么多人自杀，就没有人闹上门去吗？”
李长程冷笑了一声，回道：“这些自杀的人都是从乡下来到北京的外地女孩，本身就没有人认识，再加上谢天南背景通天，就算有人闹上门，也只是消失人里面再多一个罢了。”
说完，李长程不耐烦的问道：“帮不帮我杀，一句话。”
我想了想，问道：“你先告诉我，你托秦主任告诉我，那句没有眉毛的人是什么意思。”
李长程闻言一愣，挠了挠头说道：“这句话是先前告诉我白薇薇事情的那个人，我也不懂是什么意思。”
好吧，一切问题又回到了原地。
在这一刻，我无比的想知道，这个躲在黑暗中知道我这么多事情的人，到底是谁。
忽然，一个名字猛地映入在我脑海里。
林沛沛。
只有她才知道我这么多事情，莫非是她？
我皱了皱眉，可是她是我亲手把头割下来的，她不可能活着才对。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迟疑的问道：“李长程，跟你说这些事的人，是不是一个没有眉毛的女人？”
说完，我便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李长程闻言，眼底闪过一抹诧异，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眉毛你说对了，但他不是女人。”
这样吗？
我低下头去，开始沉思了起来。
这个人不是林沛沛的话，那他是谁？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还有谁知道我这么多事情？
为何这人同样没有眉毛？这代表着什么意思吗？
还有，李长程要我去杀的谢天南，此人又是何方人物？他为什么要每隔一段时间就操纵人自杀？
李长程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从口袋里面摸出一根烟点上，这些事情就像无数个谜团一样，搞的我脑袋都快爆炸了。
时间慢慢过去，我仍是想不通为什么，只能一根一根的连着抽烟，让自己大脑保持清醒。
这时候我才幡然醒悟过来，白薇薇的事情原来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咚咚。”
会见室门被敲响，李长程快速说道：“罗九，如果你想知道那个人是谁的话，你就帮我杀了谢天南。”
李长程说完，便闭上了眼睛，全身靠在椅子上。
“咔。”
话音刚落，会见室的门就被推开，秦主任带着两名狱警走了进来。
“罗九同学，你的探监时间已经到了，谢谢你的配合。”
“不用客气”
我朝他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李长程后，便离开了会见室。
离开会见室后，我打了个电话给李姿青，约她在咖啡厅见面。
关于天上人间的事情，谜团实在太多了。
我现在迫不及待的想了解，谢天南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一个小时后，还是那间咖啡厅，我见到了仍在休养期间的李姿青。
她明显还没从鬼上身的后遗症中走出来，一对嘴唇发白，看上去很是虚弱的样子。
她疑惑的朝我问道：“阿九，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见状心里不由生出一抹歉意，毕竟是我叫她扮鬼，她才搞成这样的。
我先关心了一下她的身体，然后问道：“姿青，你对你们老板谢天南了解吗？”
“谢天南？”李姿青目光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他在三天前就出车祸死了，你打听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