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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宝贝，道：“道歉！快点！”
欧阳宝贝在欧阳瑞航怀里哼哼唧唧的，小声嘟囔了一句对不起。
陈子晴打圆场道：“小孩子闹闹没事的，宝贝没事就好。阿深，你的胳膊没事吧？”
“没事。”顾屿深摇摇头，“反正她也道歉了。”
欧阳宝贝一听，又鼓起嘴巴。
几个人围着欧阳宝贝，问：“宝贝，那你刚刚为什么哭啊？”
欧阳宝贝抬起胖乎乎的小手，抹了抹鼻涕，脆生生的认真说道：“我也不知道。”
“……”
顾屿深只记得那时候欧阳宝贝在欧阳瑞航肩上，转身的时候，还冲他吐了吐舌头。
直到十几二十年后，顾屿深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欧阳宝贝那时候就哭了，为什么欧阳宝贝不喊他哥哥，为什么看到他跟小妹在一起总会骂他讨厌。总结起来就是，莫名其妙。
换牙是乳牙脱落，恒牙长出的过程。四颗中切牙一般在六至七岁的时候脱落。
冷倾念换牙的时间，整整比普通小朋友晚了两年。
“啊，钙片。”
自从过了正常换牙的年龄，吃钙片就成了冷倾念的日常活动，整整吃了两年的钙片，冷倾念对这种特殊的药片产生了抗拒，每次看到都如临大敌。
窗外月光很好，冷倾念吃了颗钙片含着，躺在床上，关上灯，闭上眼，准备休息。
她觉得，自己的牙在晃动。
一定不是错觉。
第二天一早，冷倾念照常起床，来到洗手间，洗脸刷牙……
“唔！”刷牙的时候，冷倾念突然哼了一声，一张嘴，把满嘴的泡沫往外一吐，泡沫中间，一颗白嫩的牙齿咕噜咕噜从嘴里掉了出来。
冷倾念一下子睁大眼睛，裂开嘴，看到自己上门牙掉了一颗，慢慢的，脸上焕发出一个无与伦比的笑容，激动道：“哈哈，不用再吃钙片啦！”
跟封璟宸当时掉牙的情况不同，冷倾念掉牙是开心的，走路都有些飘。
可是她的开心没有持续两天，就发现自己开心的太早了，因为她的两颗上门牙在短短两天之内都掉了，下门牙也在第三天‘光荣牺牲’。
钱多多和冷少卿觉得这掉牙速度有点儿不正常，带着冷倾念去了医院检查，却发现一切正常。
冷倾念再照镜子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跟老婆婆似的，牙全都没了，而且，说话漏风、口齿不清。
周末，已经很久没见封璟宸的冷倾念来到小白宫。
余慕安还特地嘱咐封璟宸不要去找冷倾念，生怕小姑娘觉得自己掉牙变丑了，会不好意思。没想到小姑娘自己来了。
“璟cheng哥哥！jin宸哥哥！”冷倾念带着漏风的牙，兴奋地朝泳池边的封璟宸跑过去。
封璟宸忍俊不禁。
冷倾念奔过去，气鼓鼓的问：“你，你在笑森么？jin宸哥哥？”
“念念，我的名字，你怎么念不好了？”封璟宸忍着笑意问道，“掉牙的感觉，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