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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位,你别跟她磨磨叽叽想占什么便宜。还有,这里是四江,属于南方,不是你们北方,你最好是尊重一下规矩,否则没什么好。”
大爷的,张银月果然是雄起了。昨天晚上我是把她收拾惨了,走路都不方便,但这时的气势还是拿得很足的。
金喜还是笑,似乎不管怎么样,他都在笑,天生就一笑脸。但看他的笑容久了,真的会有一丝反感,也可能是我先入为主了,毕竟要防着金家。
金喜说:“银月老妹儿,别这样说了,伤和气了不好。这是罗央兄的安葬仪式,虽然一切从简再从简,但咱们也得和和气气的,带着敬畏之心不是?咱们不争了,好不好?哎,那个拿铁锹的,动手吧,挖土吧,早葬早安生。”
显然,他不认识常远。狗日的说话,一扯就能扯很远的地方,把矛盾转移得快得很。
张银月淡冷冷道:“金喜,你眼瞎啊?没看见黄桷树下是混凝土吗?这还怎么挖?哦,也会,你先天个儿不高,倒也看不见。”
“啥?混凝土?我嘞个乖乖,小雨,推我过去看看。快,快,等不及了,要尿了。”金喜是一脸惊愕,然后又是荒唐之言,命令身后的清纯女子。
这狗日的残货,似乎是个性情乖戾的玩意儿了,果然有特点。
小雨马上推着他,他的四名保镖也是紧步跟随。他们呢,倒也离得有些远,视线被我们挡着,也看不见实情。
张银月对我和叶曦雅、常远使了个眼色,示意尽管让他看好了。
没一会儿,金喜上前,一看那情况,有种欲哭之状,却哭跟笑似的,说:“银月老妹儿啊,曦雅小侄女,看这情况,罗央兄跟我们开了个玩笑啊!这个潇洒的小讨厌,总是这么不着调啊!看这情况,咋个儿葬捏?对了,看看这里,还有那么些黄桷树,下面似乎都用混凝土浇着呢,时间可不短呐,至少十个年头以上了。你们不觉得,这里面有事儿吗?”
说完,这货才注意到了我似的,又直盯着我:“哟,这位……莫不就是传说中的托孤大臣舒福先生?啊呀,你看我这眼神,竟然一时半会儿没认出来,见谅见谅啊!”
说着,他还拱了拱手,一副江湖气,一副笑眯眯。
狗日的,装疯卖傻是有一套吧?老子刚才都明显感觉到了,他一下车,别人没看,首先就瞧了我一眼。
我还是淡淡一笑,点点头,回了个拱手礼:“金大公子,在下正是舒福。”
“嗯,好名字好名字,舒服啊,舒服啊!”他的笑脸上终于完全打上了猥琐、邪恶的标签似的,转而又说:“你爸真会取名字,喜感,逗比啊!来来来,你既然是罗央兄的托孤之人,那给喜叔说说,对于这种事情,舒福,你怎么看?”
他大爷的,又来捞我便宜了,我还得叫他叔吗?
叶曦雅还是有点忍不住了,说:“红孩儿,你还是去问元芳怎么看吧!我们这里,不太欢迎你。虽然这里被混凝土浇住了,但罗叔的遗愿是这样,就是炸,我们也得把它炸开。”
金喜呵呵笑,说:“不问元芳,只问舒福呢!曦雅小侄女,这炸可不行呢!一炸,树伤了,你干爹的墓地风水可就败了,不妥啊,不妥啊!”
狗日的,说着还去摸下巴。要是他有胡子,估计是要抹胡子了。
叶曦雅冷淡淡的说:“真是可笑,这什么年头了,讲什么风水?我罗叔可不认这一套。他讲的就是一个愿想,就是想葬在这大黄桷树下,我只想尊重他最后的心愿。”
金喜正要说什么时,我还是说:“其实,只要有镐头,还是可以硬挖出一片地方来,安放骨灰盒的。”
金喜马上说:“有道理,高见啊,高见啊!小安,速度上车,拿镐头。”
马上,一个他的男保镖就回房车去了。
大爷的,他们房车里还备着镐头呢?我只是随口一说,金喜这货居然说高见,听着怎么让人都觉得不是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