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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开派对也毫不新奇的做派。
进出时那一点点时间都能把电梯小姐和前台挑逗得春心萌动,有眼色的客房服务自然将这个移动荷尔蒙的房间塞满了各种该有不该有的东西。
以免他冷不丁要玩的时候不尽兴。
西索以为她在找保险套,有些不满的嘟嘴了“什么嘛!这样就不有趣了,都这个时候了居然为那玩意儿扫兴。”
银子不理会他,只顾自的翻找,终于在最后一个抽屉里看到了一个藏在伸出的盒子。
她一喜,连忙拿出来,打开一看就是好几个没有拆封的盒子。
“啊!我就说肯定有。要是我在酒店上班,知道总统套房的客人是你这种家伙,也的准备齐全好讨小费。”
西索莫名,然后就看见银子乐颠颠的打开包装,从那个十成新的盒子里拿出一支按【哔】棒!
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然后银子的行动就马上证实了不是自己想多了。
她拿着那玩意儿从新压在他身上,流畅均匀的背肌让趴上来的她享受的叹息了一声。胸前的软肉压在自己身上。西索甚至能感受到它们的变形。
这要命的福利让他瞬间忘了心中的警惕,结果悬着的心还没放下来,刚刚翻找出来的东西就被递到自己眼前了——
“舔吧!”
西索“……”
即使别人经常冷不丁叫他变态来着,也不就这么自顾自的能以为他就什么事都肯做啊。当然喜欢的事那就无所谓,可舔这玩意儿即使是他也不愿意做这么掉格调的事。
见他不动,银子了然的笑了笑“这就认怂了?喂喂!这可不像刚刚咄咄逼人的你呢。先说好一成不变的无聊游戏我可不玩,要么?还是不要?”
西索心道用这一面示人就是麻烦,为了不露出破绽各种束手束脚,浑身手段都没出就这么被压制在了下风,翻身不能。
可他这人底线一向降得快,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又觉得其实无所谓,反正他不会为任何事感到羞耻,那么偶尔降低格调什么的,就当是猎猎奇了。
抬眼就看见那家伙也不催促,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他,仿佛自己的纠结和踟蹰全都是她愉快的源泉一样,手上的硅胶质棍状物还恶意下流的在自己嘴唇上轻轻的拍了拍——
“喂!快点做出结论呐!我可不想就这么无止境的耗下去。”
“没有好处的事我可不做。”他只能倒退到最后尽力谋好处的地步了。
“当然,我也不是那么不照顾别人心情的家伙。”银子这么说着,另一只手就顺着腰侧往下滑——
炙热的硬挺被那只布满薄茧的小手掌握的时候,西索差点倒吸一口凉气。这种触感,让一只处于兴奋状态的他差点就这么去了。
所幸不是没经过阵仗的处男,终究没到那丢脸的地步,但身体的极致愉悦却是实实在在的。
银子从他紧绷的身体和突然紊乱的气息就这倒这货现在已经享受开了,她灵活的活动手指,时不时的用拇指刮蹭一下顶端,频频的听到他抽气般的喘息。
她很得意,作为抖S就喜欢看人在自己身下被一只手轻松操控的样子。
一边不轻不重的给福利,之前的打算也没有忘记。
她在他肩膀上亲了一下,然后重新将手里的东西凑近几分,示意该看他的表现了。
西索自知躲不过,张了张嘴,还是屈辱的含了进去。
“光含不行,要利用舌头,舔吧!”银子下流在在他手里缓缓□□了两下“就像以前别人替你做过那样。”
“要充分的湿润它才行,不然一会儿吃苦头的是你自己。”
等等!已经甩开顾虑放飞自我的西索一僵,他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话,难不成还不光是羞耻play?
银子也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一个直男哪怕再久经沙场吧,也不是什么重口味的都能接受的。更何况即使他不是直男呢,也浑身霸道总攻的气场,要做这是也是他在别人身上施为,轮到自己了绝对就接受不能了。
她不给他反应的空间,手上的动作一重,灭顶的快感就驱走了所有的疑虑。
她更快了,像是非要逼着他缴械投降一样,要命的集中攻击力极尽服侍。西索在这不留余地的玩弄索取中喘息越发不规律,甚至好几次破碎的音节泄露了出来。
最终他身体一紧,收缩的极致的肌肉在片刻过后缓缓的放松,然后大口的换着气。
银子将手从浴巾里抽出来,闻了闻上面白灼的粘液“啧啧啧!我不喜欢这玩意儿来着,黏腻烦人不说一个不好还会害人怀孕。你来解决掉它吧!”
对于伸到自己面前的东西,西索已经翻白眼的心思都没有,他倒要看看这家伙还有什么猎奇的东西会让他舔,随即目光在视线中的巨/乳和大腿等处扫过。
要是换成她的话,倒是不管什么地方他都能愉快的下得去嘴!
这么想着,被银子一把将手指塞进嘴里,腥稠黏腻的质感立马让他回过神来。
“怎么样?自己的味道!”银子在他耳边喷着湿气撩拨到。
“嗯哼~”西索实在忍不住跳出了一个惯用音节“银子!”
“嗯?”
“明天不用下床了,我会干得你需要轮椅。”
“哈哈哈!姐们儿不是吓大的。”银子大笑。然后眼神一闪“不过首先你得先琢磨着怎么把自己这关过了。”
她拿着已经被充分湿润的按【哔】棒,沿着挺立的背脊滑了下来,最后停留在尾椎上方,就要扯开浴巾干更过分的事,这下西索却不干了。
他轻易的挣断毛巾拧成的绳子,趁银子使坏抑或对他的力气没有正确预判的功夫,翻身将人从自己背上掀下来,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再次压住了她的身体四肢,叫她暂时不能作乱。
西索从她手里嫌弃的将那根硅胶质物抽出来,看都不看扔墙角,然后迫不及待的将手伸进睡衣摩挲到“呐!也让你任性这么久了,差不多该轮到我了。”
银子虽然早知道莫罗不可能是简单货色,看那身体就知道是千锤百炼到极致的真家伙,可那仅仅限制于对于普通人的预判。
但就刚才那一瞬间泄露的一丝气息和制止着自己的肉身力气——看来这家伙也是圈内人呢。
坏心眼没有达成失望是在所难免的,不过也是换一个方式享受这个荷尔蒙怪物而已,这种落差很容易让人接受。
银子也不煞风景的非要在这时候别苗头了,更何况刚刚看了他一场单人戏,早就被诱惑得胸口火热了。
西索见银子做出顺势的姿态,自然乐得不行,正要撕她的睡衣,突然房间就传来一股毛骨悚然的气息——
只见原本处于百米高空本该关上的窗户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微凉的晚风刮动轻薄的窗帘,显现出了一个站在那里的长发人影。
西索做梦都想不到伊尔迷居然就在这个城市,在这个城市却半点不联系他,害他以为两人相隔千里可以放心的恶作剧自己的事可以不被打扰。
他悔恨不已的时候,那边的人开口了——
“西索,我说过什么来着?敢睡就宰了你。”
“小伊啊,就算是我,也不是完全能忍受你永远的不顾气氛的。打扰别人的**是多大的罪过你知道吗?”
伊尔迷正要上手修理他,就听到被西索压在身下,自己赶天赶地过来解救的疑似走失家族成员的女人开口了。
她不可置信的颤声到“你——刚刚叫他什么?”
伊尔迷怎么都想不到这家伙居然连西索的名字都不知道,一时心里猜测西索这混蛋是不是还不是靠把妹把人拐来的。别是在大街上看见了就把人家拖进小黑屋强【哔】吧?可照片上来看又不像是被胁迫的样子。
这么纠结着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银子的问题“他叫西索!”
银子视线回到西索身上,死死的盯着他看了半响,然后伸出手将他的头发捋成火炬头。
高鼻深眼邪魅英俊的长相,金色狭长的眼睛,苍白的肤色,即使脸上没有标志的星星泪滴妆容,这会儿也能完全把面前这张脸和熟悉的那一个印象连接起来了。
是了,那优雅平整但显得违和的熟悉音色,和库洛洛站在一起毫无违和的气场。最最证明她愚蠢的就是,那完全让人把持不住的出浴那幕就该想到的。
谁特么在这一刻拥有秒杀众生的魅力?银子自问就连和女帝洗澡的时候都把持下来没有做禽兽的事,在这里轻易交代了却都没有怀疑吗?
当然是鼎鼎大名的二次元三大美色之一才能有的威力!
意识到眼前的人就是鼎鼎大名的四大变态之首,她死都不想沾染上的麻烦,自己却傻乎乎的将人按到床上这样那样,银子就觉得三魂七魄粘合不稳有魂飞魄散的架势。
不过论自保本能,银子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招惹的人多了,好像面对这样的场景就可以激活自动求生模式一样。
只见她都被吓成这副熊样了,却不惊慌失措也不尖叫欲绝。她松开西索的头发,将他的手从自己睡衣里抽出来,将人从自己身上推了起来,然后淡定的爬下床走到伊尔迷面前——
“哥!咱们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了这次经历,从此以后银子不敢琢磨偷人了,行差踏错一步就差点悔恨终身,只觉得还是娼妇君睡起来最安全。
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得原谅她,而且感激西索今天做出的贡献,对不对?高杉君?
高杉感激的抽出了刀——
不是我不小树林,是小伊打断的,不管我的事!抱着锅盖逃走!
感谢Dia君缺少一颗少女心,银桑一生推33,TAI偏执,婠倾魄,要好好学习啊,霖,渣雪的打赏,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