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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后,相府失窃,温相暴怒连惩十数家奴的消息在世家圈里炸开了锅,纷纷猜测到底丢了什么,竟惹得心有城府的相爷怒气勃发,将整个相府闹得人心惶惶。
将军府里,木笔从膳房顺来了寿宴上要用的新鲜黄桃,仔细给凤珺戎去了桃核,又切成丁块后装进盘子里,放到凤珺戎手边,一边说:“这相爷也忒小题大做了,抓了人还不许旁人救了?闹这么大动静,真是少见多怪,平白辱没了他城府深邃的名声。”
语气嫌弃极了。
凤珺戎吃了口黄桃肉,咂嘴说:“温相要不动怒才不正常呢。”
“小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袖香你来解释。”
“是。”袖香含笑点头,理了理思路,给木笔做简要分析和解释:“偷窃不可怕,救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声不响的偷成了窃,不声不响地救到了人。你想想我们昨晚可曾有何损伤?”
木笔摇头说没有。
“就是咯,”袖香继续说:“这次小姐可以从相府里静悄悄地偷个人,下次就可以静悄悄地偷了他的命。惜命的相爷将这点看得通透,自然会雷霆大怒。”
花费海量银钱招揽了一堆奇能异士,到头来还是将他的性命放在刀尖上,随时可能被人悄无声息地指摘,相爷能平静才是见鬼。
木笔恍然大悟般连连点头:“对哦。”
“平时让你懒得动脑筋多思考,现在吃亏了吧,连这浅显的道理都要我来解释,真是,笨笨笨。”
“袖香你骂我。”木笔扁嘴委屈。
“就是要骂醒你。”
木笔自知理亏,也不肯轻易落了下乘,眼泪汪汪地求凤珺戎安慰:“你还说,小姐,你看袖香,老欺负我……”
“木笔,咱等眼泪真掉下来再装委屈求安慰好吗?”凤珺戎笑着拆穿木笔的伪装。
木笔眨眼敛去眼眶内刻意逼出的湿润,挫败地哼哼道:“好没意思。”
袖香喷笑。
凤珺戎又随意吃了几口黄桃肉,就正了脸色:“木笔你收拾一下,等下随我出门见飞莲,听听她得了什么消息。”
“是。”
袖香也想跟去,凤珺戎却是摇头制止:“袖香留下。”
“可是……”
袖香欲言又止,凤珺戎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给她布置了另外一个任务:“寿辰没剩几日了,我看那张松鹤延年的双面绣还有大半没完成,后面还需要修整装裱,时间紧迫,你可得抓紧时间咯。”
袖香应得瓮声瓮气:“是。”
木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好我的刺绣拿不出手,不然小姐肯定使劲压榨我,让我帮忙。”
袖香斜睨了她一眼:“这事也值得你骄傲?”
木笔噎住。
这两人就爱斗嘴,结局总是木笔十斗九输,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屡败屡战。凤珺戎心中暗暗好笑。
西秦国都经济繁华,灼灼烈日下,街边巷角人流窜动,更有锣鼓吆喝卖糕点,耍猴卖艺挣银钱,此声刚伏彼声起,生生不息,好不热闹。
凤珺戎戴着幂蓠,领着木笔穿梭在人流间,朝凤隐阁在京都的另一据点行去。
瞧不清她的面容,但那暴露在外体态风流的身姿,闲庭信步间展现的极致贵气,也足以令周遭行人驻足侧目,一瞄再瞄,恨不能透过淡青色的纱质幂蓠看清真容,到底是何等的天地绝色才能拥有这番无双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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