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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沉稳淡然的宫大夫紧紧的盯着摆放在紫檀木方桌上的木盒,激动不已,就连祝嬷嬷亦是眼眸中闪动着泪花,双手合十,嘴里默默叨念着菩萨保佑。
唯有半靠在床榻上的沈氏,起初的激动后,脸色却越来越凝重,她扫了眼桌上的木盒,目光移到锦澜身上,“澜儿,你过来。”
锦澜抬头一看,见沈氏脸色难看得紧,心里不禁一缩,忙上快步上前握住沈氏的手,“母亲,可是哪儿不舒服?”
不料沈氏一个反手,将她的柔荑紧紧攥住,沉声问道:“这东西,究竟从哪来的?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委屈自己的事!?”话到最后,声调已经变得尖锐起来,隐隐含着颤意。
她出身名门世家,又是被众人捧在手心上的明珠,自幼奇珍异宝见得不少,自然清楚水沉香是怎样珍贵的东西,更何况里头还有一株万金难寻的雪缠枝!即便整个江南都难以寻到影儿的东西,竟然会出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儿手上,这让她怎能不慌?
“母亲。”锦澜没想到沈氏竟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当下便愣住,不知该怎么开口解释才好。
沈氏见她张口不语,便以为自己猜中了其中的奥秘,顿时目眦欲裂,“糊涂!澜儿你好糊涂!若是你出了什么事,就算我长命百岁又有何用!”
凄厉的声音宛如杜鹃泣血,声声震入众人耳中。
锦澜更是面色一白,强忍着手腕上传来的刺痛,柔声劝道:“母亲怕是误会了,你先冷静下来,澜儿再细细说与你听,可好?”
轻柔的语如潺潺清泉,让众人瞬间回了神,祝嬷嬷赶紧上前扶住沈氏摇摇欲坠的身子,帮着锦澜一同劝道:“太太,这其中有什么事儿,您总得听姑娘说几句。”
宫大夫也随着点头言道:“二姑娘是个聪慧的人儿,定然不过会作出格之事。”
沈氏紧攥的手渐渐收了力气,祝嬷嬷和宫大夫安抚了好一会儿,最终才微微松开,张开嘴声音沙哑:“你说,今儿个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即便就是死,也不会用这药!”
锦澜肩膀一颤,触及到沈氏苍白如雪的面容,以及那双含着泪的眼眸,心中似一阵刀割。
一直以来,她只想着暗暗改变前世的一切,阻止悲剧的发生,无论怎么艰难也不曾退缩,不过,饶是再怎么思想顾后,偏偏却忘了这一生,她并非独身一人。
母亲究竟有多疼爱自己,她不是打一开始就感受得清清楚楚吗?可在内心深处,她仍旧抱着最后一丝戒备。
事到如今,这丝微不足道甚至可以忽略不计的戒备,却深深的伤害了最在乎她的母亲!
懊恼和悔恨啃噬着锦澜的心,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坐在床沿上,将沈氏冰凉的手紧紧捂在掌心中,哽咽着道:“母亲,是澜儿不好,一直瞒着母亲。其实,这一切都源自灵济寺开始。”
接着,她便将灵济寺偶遇到阎烨,而后阎烨出手请惠无方丈帮忙扶脉,接着到两人私底下的交易一一说与沈氏听。中间自然略去了一些不能言明的细节,例如自己的前世今生的经历,还有阎烨夜闯厢房的举动。
沈氏迎着女儿澄澈的眼眸,心里清楚这些话十有八九全是真的,虽然对阎烨借着女儿躲避官兵的搜捕心有不悦,但大部分还是能让她接受。
尤其是当锦澜提到那个石掌柜,祝嬷嬷早已将上京之事以及京中所见所闻巨细无遗的告禀报给她,如今得知石掌柜是阎烨的人,沈氏也只能叹口气,将心底的不悦强压了下来。
“如此,为何不早同我说?”沈氏本就是气急攻心,这会儿得知真相,自然也就缓了下来,虽然面色仍旧难看,但整个人已经平静不少。
锦澜抽出帕子,轻轻的拭去沈氏脸上的泪痕,“澜儿也想早些同母亲说,只是一来还不晓得雪缠枝何时能寻到,若贸然告知,岂不是平白累得母亲忧心?二来是自打从灵济寺回府就不曾有片刻停歇,直到现在才......”说着她便叹了口气,愧疚的垂下头,“澜儿不孝,还是让母亲担心了。”
沈氏疼惜的端详着锦澜单薄的肩膀,这些日子女儿怕是也不好过,她虽深居简出,可对府里的风吹草动还是有几分耳闻,想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谣言,又想到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这么一折腾,只怕伤了女儿的心了。
“别说了,是母亲的错,若非母亲没用,又怎会让你如此年纪便要同那些人勾心斗角。”她抬手便将锦澜紧紧的搂入怀中,想比自己幼年时众人的宠爱,她的澜儿却过得如此步步惊心,不但要想着如何保护自身,还要为她这没用的母亲承担重任!
“母亲......嘶!”锦澜正想出声劝慰,可沈氏这一搂,恰好将她微微抬在身前的手撞个正着,剧痛顿时让她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察觉到女儿瞬间便僵硬的身子,沈氏急忙松开手,“可是弄痛了你?”慌乱打量下,她的目光猛地一凝,跟着也抽了一口凉气,骤然抓住女儿的两只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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