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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嗯嗯,我知道的知道的,您呐就放一百个心吧。”
苏绒一边口上答应着,一边送着苏妈妈出了病房。
锁上门,苏绒幽幽的叹了口气,看了眼满是晕黄的病房,苏绒心里一动,脚步轻缓的走到了病床边。
苏打饼正闭着眼睛睡得安好,只是额头上一个仍旧渗着淡淡血丝的纱布有些刺疼苏绒的眼,她觉得自己的目光有些紧缩了些,一时不忍,鼻头里酸涩一阵翻滚。
后怕和心悸在此时夜深人静的时候如汹涌的浪潮涌上了她的心头,苏绒捂着自己的口鼻,哽咽着,使劲的让自己的哭声降低到最低点。
在苏绒忍不住,呜咽就要破口而出的时候,一只大掌自身后伸出扣在了她捂在脸上的手背上,微凉的手背触碰到那抹温暖,蓦地震了一震,苏绒惊讶的转过头,眼泪还没有消散,盈亮的黑眸惊喜的看向来人。
“你……”
“哭吧,我在。”
夏其煊将震惊不已的苏绒按在自己的怀里,灼灼深沉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的女儿,他的心里一阵难受,但是身为男人的责任告诉他,不能因此而表露出太多。
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都需要他,夏其煊在心底告诉自己,他不能软弱下来。
苏绒怔了怔,然后直接顺着他的动作将脸埋进夏其煊的怀里,再也压抑不住的眼泪顿时如开闸的水龙头一般潺潺的流了出来,不过片刻的时间里就将夏其煊的衬衫打湿了一片,留下一块暗暗的湿迹,如花一般绽放。
夏其煊搂着苏绒回到了沙发处,抱着她柔软的身子缓缓的坐下。
拍了拍她因为哭泣而颤抖的肩膀,染上沙哑而变得更加磁性性干的嗓音缓缓逸出,“好了,别哭太久了,不然明天眼睛肿了会被苏打饼笑话的。”他半开玩笑的说着。
不过很显然,这话对苏绒的作用还是不小的。
她抬起自己的手擦了擦眼泪,虽然停止了哭泣,从他怀里抬起头的时候还是止不住的啜泣,“我才不要被苏打饼笑话。”
夏其煊弯了弯嘴角,“那就不要哭了,孩子已经没事了,以后有我保护你们,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虽然是对着苏绒说着,可是同时夏其煊也在心里暗暗的发誓,他再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了!绝不!
“嗯!”苏绒重重的点头,沾满可笑泪痕的脸上绽开了一朵笑花。
她相信他,因为他是她的男人!
清晨,调皮的阳光穿过透明玻璃窗,如一层薄纱般笼罩在病房的每一个角落里,光晕柔和的在沙发上相互依靠拥抱的男女身上闪闪发亮,温馨柔美的好像一副画。
突地,病床上被子下的小小身体动了动,黑而浓密的睫毛扑扇着,不一会儿便缓缓睁开了眼睛,那犹如黑珍珠一般闪亮润泽的瞳眸莹润着氤氲的迷蒙雾气,不一会儿,便亮起了清明。
好奇的转了转眼睛,小人儿微微转了个绳子,一眼就瞅见了沙发上依靠的两人,忽的眼睛一亮,欢喜的扬起了小脸,刚要开口喊叫,有忽的止住了。
她眨了眨眼睛,煞是好看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小脑袋瓜子里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月牙一样的眼睛弯了起来,竟是忍不住痴痴的笑了起来。
细微的动静也足以让夏其煊瞬间清醒。
他蓦地睁开眼,苏打饼狡黠的笑声和目光就一下子被他捕捉了去。
夏其煊微微一愣,而后便动作轻缓的弓起了背脊,清凉的眸光瞥了正盯着自己看的苏打饼一眼,而后低头看了眼还在熟睡之中的苏绒,夏其煊便将食指放在了自己的唇间,“嘘。”
机灵的苏打饼怎么会不明白夏其煊的意思,理解用手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然后眯着眼无声的笑着。
夏其煊拿来一个抱枕替代了自己被苏绒舒服的靠着,他轻手轻脚的起身,走到了苏打饼的病床前,蹲下了身子,和女儿的目光平实。
苏打饼眨了眨眼睛,可能是太久没有喝水的关系,嘴唇有些干裂,稚嫩好听的声音也带着多少沙哑生涩。
“坏人叔叔……”
夏其煊心里暖暖的流淌过什么,他拿来水杯将吸管递到了苏打饼的嘴边,看着她咕噜噜的喝了好几口,才沉着声音开口。
“还痛不痛?”
苏打饼皱着细细的眉头,委屈的点头,“嗯,痛痛……医生叔叔和护士阿姨都骗人,他们昨天晚上就说苏打饼睡了一觉就不会痛了,可是还很痛……”
女儿柔柔软软的话语像一个个小石头般砸在了夏其煊的心里,簌簌的落,凹凸不平的石子儿砸在他的心里头,有着莫名的刺疼感觉。
“我给苏打饼变一个魔术好不好?”
苏打饼眼睛一亮,兴奋的想要拍手,可是突然想到什么,忍住动作小声的喵喵说道。“好啊!”
夏其煊的心疼在眼底极快的闪过,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揉了揉苏打饼的脑袋,而后暗暗的运用全身的灵力。
苏打饼静静的等待着什么,很快,小人儿脸上的笑意便越来越深了。
“不痛了!叔叔,这就是你的魔术吗?!”苏打饼很是神奇的盯着夏其煊问道。
点头,夏其煊收回手笑着回答,“是啊,苏打饼喜欢这个魔术吗?”
这是理所当然的,苏打饼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喜欢!”
“乖。”
夏其煊心里一阵痛快,即使现在苏打饼还不能真正叫他爹地,可是夏其煊仍是能够高兴,毕竟他还是幸运的,他没有让自己有所遗憾,他用他的血救了苏打饼,他能帮她解决一些不必要的痛苦 也许,这就是他缺失五年之后得来不易的幸福。
而幸好,苏绒和苏打饼都还能够陪在让他陪在身边。
在夏其煊微微发愣的时候,苏打饼也是亮晶晶的盯着他看了许久,不一会儿,小人儿便再次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坏人叔叔为什么会抱着苏打饼的妈咪?”苏打饼很认真的提问,似乎没有意识到这其实是一件令成人多么尴尬暧昧的事情。
夏其煊背脊一僵,挺直了些。
他想了想,回答说,“因为晚上和早晨很冷,我这是在帮你妈咪取暖,不让她感冒。”
苏打饼似懂非懂的点头,表情上的脸色有些纠结。
“可是……”苏打饼咬了下唇,很是苦恼的模样,“可是以前外婆跟苏打饼说,只有爹地妈咪才能抱着一起睡的……那坏人叔叔抱着妈咪睡觉,是不是说坏人叔叔是苏打饼的爹地呢?!”
这是苏打饼第三次提问夏其煊是不是她的爹地。
而相较于前两次的朦胧不清的心意,这一次,却是让夏其煊感觉到了真真切切的颤抖。
不可否认的,听见爹地两个字的时候,夏其煊差点就压抑不住,差点点头承认他就是苏打饼的爹地,是她的父亲,是和她有同样血液的父亲。
重重的掐着自己的手心,夏其煊将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冲动都隐忍了下来。
好不容易,他才露出了释然的笑。
“不是哦,我现在还不是苏打饼的爹地……苏打饼喜欢我当你的爹地?”
话一出口,夏其煊心里就莫名的有些紧张了。
她的女儿喜不喜欢自己呢?苏打饼到底愿不愿意他当他的爹地呢?这一切夏其煊都紧张的期待着。
苏打饼垂下眼睛想了好一会儿,似乎真的是在很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而后,便在夏其煊焦急不已的时候,小人儿眼中闪过一抹调皮的笑意,扬起笑脸,很是可爱的说道。
“嗯,苏打饼喜欢坏人叔叔当爹爹,坏人叔叔要加油哦,只要妈咪答应和坏人叔叔一起睡觉,那坏人叔叔就是苏打饼的爹地了!”
话落,夏其煊就觉得自己被雷劈中了一般,整个人有些不自在的火烧一般。
半晌后,他才露出无奈的笑脸 这孩子,真是调皮……可是有可爱的让他心疼。
他轻轻的捏了捏苏打饼的鼻子,故作生气的说,“苏打饼才是个小坏蛋,叔叔不给你变魔术了。”
苏打饼一听自己的福利要没了,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小手抓着夏其煊的衣服不撒手,可怜兮兮的眨着眼睛。
“不要……坏人叔叔要给苏打饼变魔术,坏人叔叔最好了!”
夏其煊忍着嘴角要上翘的冲动,看着女儿楚楚可怜的表情都快要哭出来似的,心里一阵柔软,这才打算放过她。
“好了,不逗你了,苏打饼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买早餐。”
苏打饼眼睛发亮的提要求,全然忘记自己前一秒还可怜的很的模样。
“那我要吃烤鸡翅!”
“只有清粥。”
夏其煊凉凉的声音传来,在苏打饼郁闷的呜咽声中走出了病房,一路上,连夏其煊都不知道,他嘴角的笑是每个人见了都羡慕的幸福。
夏其煊买了清粥回来,还顺便给苏绒带了早餐,在眉头吵醒苏绒的情况下,夏其煊亲手给一直不依不挠的苏打饼喂了早餐,并且在苏打饼的要求下说了好几个冷笑话,父女俩的默契在一个早晨极快的升温。
不过夏其煊并没有陪着苏打饼很长时间,因为他知道苏家父母很快就会过来,所以他提前哄着逐渐有了睡意的苏打饼睡觉,小心的帮她盖好了被子,转身走到沙发边在苏绒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吻,这才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也许真的是前一天累到了,苏绒睡了一早上都没有醒来一次,到最后还是苏妈妈苏爸爸带着熬了好久的补汤过来,可是没想到推开门一看,昨晚上信誓旦旦说好要早点起床照顾女儿的某女,此时睡得比任何人都要香甜,那酣睡的表情,在苏妈妈眼里看来,不管怎么看都是觉得欠扁。
苏妈妈心里头那个叫气啊!
可是眼瞅见自己的宝贝外孙女还在病床上呼呼的睡着,苏妈妈忍着没有立即爆发出河东狮吼把某个没信用的混蛋女人叫醒,忍着气眼刀霍霍的冲着沙发上睡得东倒西歪的苏绒走去,而身后的苏爸爸无力的伸了伸手,最后还是感到无力,没有保持继续下去的动作 苏妈妈双手叉腰站在了沙发前,两只发着凶光的眼瞪着苏绒,然后她一把拿过沙发上的另一个抱枕,捂在了苏绒的脸上 苏爸爸张了张嘴,吓得他差点心脏都停了,而幸好苏妈妈在苏绒挣扎的时候就把东西拿走了,没有狠心到底 挥舞着爪子,睡梦中的苏绒遭到袭击,立马就炸毛的乱踢乱拽了,而苏妈妈动作矫健的不得了,动作迅速的一一闪过,最后就着苏绒的手挪开了抱枕。
苏绒憋得一张脸都涨的通红,刚刚措手不及的闷气差点把她给整死了 贪婪的呼吸着醒来后得来不易的空气,苏绒带着愤怒的双眼在接触到同样盈满凌人怒气的苏妈妈之后,整个人顿时就像黄花菜一样焉儿了下来。
“妈……”苏绒心有戚戚然,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立即收起自己怒气,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瞅着苏妈妈,苏妈妈眼睛一瞪,吓得苏绒一下子就把嘴给重新闭的紧紧地。
苏妈妈给苏绒使了个眼色,苏绒立即认命的跟着苏妈妈走出了病房,最后只来得及和面带怜悯的苏爸爸对视了一眼,之后就 “苏绒,你昨晚跟我说的呢?!你一大晚上全部都当成放屁了是吧?!”
一出病房,苏妈妈憋了许久的怒气一下子就迸发了出来,直接冲着还没有反应过来还在发懵的苏绒劈头就是一顿怒吼,这动静在原本就寂静的医院走廊里动静不小,就连护士站里头值班的小护士们都跑了出来,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可是一看是苏妈妈在教训女儿,纷纷都是扭头看了一眼就转回身回去了,不过还是有护士上前来小声打扰了一句。
“那个……病人们需要安静的休养,希望两位不要发出太大的动静。”
苏绒虽然羞愧的要死,可还是苦巴巴着脸点头答应,即使罪魁祸首并不是她。
“好,我们知道的,我们会注意的。”
“那就好。”
护士凉凉的瞥了还在喘重气的苏妈妈一眼,摸了摸鼻子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之后便转身离开,留下苏绒一人默默承受着苏妈妈无形却威力无比的怒气。
小心翼翼的伸手拉了拉苏妈妈的衣服,苏绒小小声的说,“妈,您生气您要骂我等回了家再来,现在在医院,我们还是……”
苏妈妈不解气的恨恨的瞪了一眼苏绒,随即便哼了一声推开门重新回了病房,后头的苏绒见她做了这个动作,悄然拍着胸口松了口气。
不过等她反应过来,就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夏其煊呢?昨晚上他们在沙发上说了好久的话,夏其煊那个家伙现在在哪儿呢?
“苏绒,还不快进来!”
隔着门板传来苏妈妈的呼唤,苏绒急忙打断了思绪忙不迭的推门进去,只见她们出门之前还在睡觉的苏打饼已经坐了起来,正搓着小手揉着自己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可爱爆了。
苏绒一时爱心泛滥,对自己睡懒觉没有来得及给女儿买早餐又是感到愧疚。
她走了过去,悄悄的用眼角瞅了一眼苏妈妈的眼色,咳了咳,对苏打饼温柔的询问。
“小饼干醒啦?肚子饿不饿啊?妈咪给你去买吃的好不好啊?”
话落,苏绒立即遭到苏妈妈一个冷眼,吓得她立即打了个寒颤。
苏打饼眨了眨黑亮炯炯有神的眼睛,哪有一点饥饿的模样,歪着脑袋,笑眯眯的说,“苏打饼不饿,苏打饼吃了早餐呢!”
病房里的三人各自一愣,而后相互看了一眼,都是一副愣头愣脑的模样,而后苏绒最快意识到了什么,目光慌乱的跳转,一眼就看见了放在沙发旁边的塑料袋,她顿时明白了什么。
一定是夏其煊给苏打饼为了早餐 苏妈妈带着疑惑慈爱的询问着苏打饼,“哦?原来苏打饼吃了早餐啊?是你妈咪帮你买的?
难道是她错怪苏绒了?可是刚刚她责骂苏绒的时候苏绒没有替她自己辩解啊,
苏绒垂下头想了想,脑袋里忽的一道闪电闪过,刚意识到什么严重的东西,抬起头刚要阻止苏打饼,却没想到已经来不及了 苏绒呆呆的看着很可爱很天真的苏打饼回答苏妈妈的问题,“是坏人叔叔给苏打饼买的粥……虽然没有味道,可是坏人叔叔给苏打饼说的笑话很冷,坏人叔叔的表情也好好笑哦……”
苏绒真是一脸痛不欲生的表情,用手盖住自己的脸,真的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拍晕过去,可惜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闻言,苏妈妈立即将疑惑和质问的目光投向了苏绒,不过没等苏绒组织好说辞解释,苏打饼又像是说的不过瘾一样的抢话补充,道,“苏打饼最讨厌吃白粥了,不过刚刚的白粥是苏打饼吃过的最好吃的白粥了……妈咪,坏人叔叔呢?刚苏打饼睡觉的时候坏人叔叔还在的啊?怎么现在坏人叔叔不见了?妈咪知道坏人叔叔什么时候还会过来喂白粥给苏打饼吃么?”
小人儿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苏绒有些怔愣,渐渐的放开了手,目光恍惚的盯着床头垃圾桶里面的小饭盒,顿时心里头五味杂陈。
原来真的是由一种默契的,让这两父女有一种相互吸引的魔力,看样子苏打饼已经喜欢上她失踪了五年后突然出现的‘爹地’了,可是她呢?她要怎么告诉苏打饼这个事实?又要怎么告诉父母这些,她要怎么说服当初恨透了夏其煊的父母重新接受他?!
苏绒心里感到一阵荒凉的无助感,好像她现在被一个人隔绝在了荒岛上,三面都有一块浮木向她招手,可是不管去哪一边,苏绒都舍不下另外两边。
正当苏绒一阵胡思乱想的时候,垂落微凉的手心里突然窜进一只小小的柔软的小手,苏绒浑身一震,错愕的抬起眼看向那只小手的主人,便瞧见苏打饼正睁着亮晶晶如珍珠一样通透的眼睛盯着自己,直直的看进了她的眸底,直至灵魂的深处一般。
“妈咪,我有问坏人叔叔是不是苏打饼的爹地哦。”
苏绒心头一紧,攥着苏打饼的手,声音不知不觉的发颤。“苏打饼,我不是告诉过你不可以……”
“可是苏打饼真的好想要爹地……坏人叔叔真的好像是苏打饼的爹地……妈咪不要生气,好不好?”苏打饼似乎也知道自己犯了错,可怜兮兮的耷拉着脑袋,小声喵喵的道歉。
接下来的责骂和交代,苏绒都说不下去了。
看着女儿这样可怜的模样,她竟是什么也不忍心说下去了。
苏妈妈立即拍了一下苏绒的肩膀,低声责备,“做什么,你要把你自己的错怪在你女儿的身上吗?”
苏绒咬着唇,更是无言相对了。
是啊,是她犯下的错,她有什么权利去怪责女儿,何况苏打饼的心愿很简单很普通,是每个人都应该拥有的,是她的过错,是他们大人之间的恩怨,才会让小小年纪的她承受这些,她苏绒有何权力呢!
苏打饼一向是鬼灵精的,她一下子就察觉出了再两个大人之间的诡谲气氛,她努努小嘴,下意识的替自己的妈咪维护。
“外婆,你不要欺负妈咪啦,坏人叔叔会不高兴的,要是坏人叔叔不高兴了不来找苏打饼的怎么办?”
背对着苏打饼的苏妈妈朝着苏绒瞪了好几个眼色,随即便转过头对着开始生气的宝贝外孙女讨好的笑着。
“好好好,外婆不欺负你妈咪,不过小饼干,你每次都嚷嚷着坏人叔叔这坏人叔叔那的,到底坏人叔叔是谁啊?”
苏妈妈对‘坏人叔叔’的印象很深,谁叫自己的宝贝外孙女常常挂在嘴边,可是到底是个什么人,她最多就是知道对方的姓氏是那个熟悉的‘夏’,还有就是上次在小区门口隐约的见过一次他的身影罢了,可是具体怎么一个人,苏妈妈可是一点概念都没有。
不过苏打饼的脾性和她是极相像的,苏妈妈相信能让苏打饼常挂在嘴边喜欢上的人,那男人定是有什么魔力或者是过人之处,否则怎么会让她们苏家的两个女人都念念不忘呢?
虽然苏绒嘴上不说,可是苏妈妈也是知道女儿的心思,五年来苏绒对那个负心的夏其煊一直是念念不忘的,多多少少也因为苏打饼的原因,苏绒下意识的不会和男人有过多的接触,而据苏妈妈来看,现在这个‘坏人叔叔’是苏绒相处了最久,关系保持最密切和暧昧的一个男人了,这样也不得不让苏妈妈开始疑惑了,坏人叔叔,到底是何方神圣?
苏打饼不知道苏妈妈心里那点心思,傻傻的回答,“坏人叔叔就是坏人叔叔啊!外婆我告诉你哦,坏人叔叔可是苏打饼见过的最帅的叔叔呢,比电视上的哥哥叔叔还要帅,帅很多很多!”
苏打饼夸赞起来可一点都不夸张,好像还觉得程度不够似的,用手比划着,拉得老长老长了。
看着女儿这幅活宝的模样,连苦恼不已的苏绒都在忍俊不禁了,勾了勾嘴角,她摸了摸苏打饼的脑袋,“傻孩子。”
而苏打饼似乎想要在苏妈妈面前极力的表现坏人叔叔的伟大和好处,感觉到苏绒和坏人叔叔做了同样的动作,便又立即反应了过来,又是开始喋喋不休的继续说着。
“外婆你不知道,坏人叔叔可厉害了,他还给苏打饼变魔术呢!”
苏妈妈似乎也是来了兴致,坐在了病床的一边,拿着手帕帮着苏打饼擦着小脸,一边很有耐心地反问道,“哦?什么魔术那么厉害?”
苏绒太阳穴麻麻的有些发痛,莫名的觉得这两婆孙的话可能她是阻止不了也插不上嘴的了,索性也不打算加入,默默的走回到沙发坐下,撑着下巴咬着下唇苦恼的想对策。
苏打饼比划着动作,手舞足蹈的看得出来小人儿的开心是有多满,“坏人叔叔啊,他把手放在苏打饼的脑袋上,然后苏打饼的头头就不痛了呢!坏人叔叔比医生叔叔还厉害,把痛痛都给赶跑了!”
苏绒手一抖,差点整个人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