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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给藤姐和樱,另外一份就让阿托利斯送来给纱罗做午餐。
至于为什么不是双子来送——他俩白天一个要去监视间桐家,一个要在深山町巡视,早就跑得不知踪影了。士郎就是想抓他俩做劳力也找不到人。
<IMG src=http://image215.poco.cn/mypoco/myphoto/20091111/23/5287560720091111234644097.jpg alt=瑟坦特>
阿托利斯一眼就在她家的洋房前面,发现了马桶蹲姿的青色不良英灵。
“Lancer,你在做什么。晒太阳?”身为不列颠之王,有着良好教养的阿托利斯只是微微挑眉,并没有出言讥讽,可见他今天心情确实不错(他的好心情完全是从吐槽纱罗这件事上得来的)。
“我才没这种嗜好。只不过是被小Master赶出来浇花、撒水,因为事情都做完了,所以就发起呆来。”库夫林斜睨着他不满地说。
因为纱罗已经对库夫林说明了昨晚的事情,所以尽管他再不愿意,见到曾和自己死磕的阿托利斯也不能出手。只好忍耐着战意,无聊地对着太阳打呵欠。
[这就是他说的晒太阳吗?搞不好出人意料,他所谓的晒太阳是指烤的像海边铁板烧一样。可以黑到把Archer(指红A)比下去。]阿托利斯轻扯唇角,露出了一个玩味的恶劣笑容。
“先不说这些。你是被卫宫赶出来的?房子里面有人吗?”
“这房子是她的,她想赶谁出来就能赶谁出来,我们这些做Servent的有什么资格反驳Master。那丫头胸不大顾虑到挺多,洗个澡还要撵我出来。”库夫林不满地碎碎念。
[……真意外。这个男人居然有“棘手”的人。]阿托利斯唇边的笑意加深了。
“Lancer。我可以进去吗?”
“大概吧?丫头又没叫我顾门。你随意好了。”库夫林蛮不在乎地回答。
[他是晒饱了太阳吗?]看着单手拿起喷水壶,再度开始撒水的库夫林,阿托利斯只是向他一挥手,便推开大门,走进了玄关。
纱罗之所以跑回洋馆,主要就是为了前往地下室的工房,给设置在那里的魔术阵填充魔力。
虽然想法很对不起库夫林,但是就依照他的各项能力Root和宝具的威力来看,根本不足以撑到圣杯战争的最后。
做事不给自己留后路的人是笨蛋,尽管不喜欢Rider这个职阶,纱罗还是要把Rider的召唤,当做库夫林万一阵亡的最后王牌。毕竟能接触到圣杯的只有身为英灵的Servent。
所以每天三个时间段,她和双子都会给当初召唤库夫林时留下的魔术阵里填充魔力,用以发生万一时的“作弊”——通过圣杯当初和这个魔术阵建立的联系、强行从英灵王座召唤侑子所说的、本该所属她的Servent&#8226;Rider。
毕竟那个魔术阵是曾经经由圣杯与英灵王座相连的东西,比再重新绘制一个新的魔术阵要靠谱多了,而且“废物利用”也是她的优点(……)。
当然,即使这样,想要召唤新的Rider也得在现在的Rider&#8226;美杜莎败退之后了。反正第五次已经变成了作弊违规大聚会,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纱罗为什么要一直填充魔术阵里的魔力、是因为她自己要使用非常消耗魔力的破坏魔术,所以不可能将自己的魔力供给给Servent,库夫林的话因为他宝具的魔力消耗量非常少,所以没关系,但是之后要召唤的Rider因为纱罗无法确定究竟是什么样的Servent,所以才会事先做好准备。
只要届时在召唤时,将魔术阵里的魔力输出与Rider的魔力输入连接在一起,这样Rider从她那里分走的魔力就会大幅度削减,当遇到危险情况时,她就可以自由战斗而非依靠Servent。
纱罗在忙完之后立刻就跑去洗澡,当然在那之前她先把自家那只“好色打架白痴”的Servent给踢出去洒水浇花了。
<IMG src=http://image161.poco.cn/mypoco/myphoto/20100311/16/5287560720100311162722063.png alt=浴室>
慢腾腾地关掉水、擦干身体包好浴巾,洗完澡的纱罗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了目前被她排进“糟糕王”范围内的骑士王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而桌子上则放着一个看上去颇为夸张的塑料袋——士郎委托阿托利斯带来给她的午餐便当。
“呃——Saber?!你为什么在这里!!!!!=口=”
阿托利斯睁开眼睛,视线扫了过去。看到纱罗的浴巾装扮,他玩味地说道,“你为什么在这里……真是体贴的问候啊,就好像我不可以待在这里似的。”
“当然不可以了,对别人的眼睛不好。你只是在增加无用的二氧化碳而已,还不如能吐出氧气的杂草有用。”
“说话别那么刻薄,也不怕被人笑话。”
“我小气的话就会叫你滚出去了!”纱罗差点就想飞脚踹人了,不过考虑到目前自己只围了浴巾,她就迅速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样的人也能成为优秀的魔术师,看来这世道也快到头了。”站起身,围着纱罗走了一圈后,他轻笑。
声音低沉魅惑,一出口便如风一般消失在空气中。即使是月光也及不上的炫目耀眼的金色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多谢你真诚的感想,但真诚过头可是会死于非命的哟?”纱罗斜睨着他,相当自然地后退了一步,将右臂上十字剑形状的令咒藏在了浴巾中——
被得知自己手中有两个Servent的令咒的话,处理起来会很麻烦。她可不想对库夫林去解释自己袭击巴泽特、抢夺令咒和圣遗物的经过。
“ホォ(Hoo)……怎么?你在怕我?也对,再怎么强悍,还不跟水蚤一个德行。”如同珍珠一样圆润饱满的声音,并非冰冷也无热情,只是有着淡淡的温度,简直就像冬雪一般清冷。
“你才浮游生物呢!你全家都是浮游生物!”气得口不择言的纱罗几乎要跳起来,但是因为浴巾差点滑下来走光,所以急忙拽住浴巾的一角恨恨地瞪着阿托利斯,“真不知道原来不列颠鼎鼎大名大名鼎鼎的骑士王原来是个偷窥狂!”
“偷窥?”阿托利斯一笑,坦然地说。“不,我是光明正大地欣赏。并没有偷窥。”
“原来你比较偏好幼齿萝莉——骑士王,我真是低估你的嗜好了。你这个死萝莉控!”
“你也从来没试图了解过我的喜好。卫宫小姐。”听到纱罗的讥讽,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一暗,显得讳莫如深,声音也冰冷了起来。
[…………这家伙怎么这么难对付!!比金闪闪还要烦人!]可怜的纱罗并不知道,阿托利斯对谁都还算比较有礼貌的,唯独对她特别的尖酸刻薄。
“便当送达这里,我也该告辞了。”毫不犹豫地起身,连看都没再看纱罗一眼,阿托利斯走出了洋馆。
他从洋馆出来的时候,库夫林已经不见了。庭院里只留下一个喷水壶。大概他觉得拼命撒水太空虚了,所以又跑去车站、公园溜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