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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五六〇)
什么?
骂我偷懒?
用删节号骗篇数?
小孩子不懂事!
在下像是这么混的人吗!
在下明明是为了要真切地展现出当时我和展昭之间那股沉寂的气氛,才用心良苦地使用这么多删节号在重建现场,不然你以为画点点就容易啊!
要将这么多点画得既浑圆又整齐,也是很费工的好吗不要小看这活啊!
(五六一)
……喂,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等等,给我说清楚再走!
(五六二)
總之當時我與展昭之间这股沉寂的气氛持续了一阵子,望着他那翦将自己化作漠然的侧影,我不禁思绪翻飞,一些过往回忆逐渐涌上心头,有些离得近,色彩图像还算清楚,有些离得远了,被堆压在心底,早已褪成黑白,可轻轻碰触,却又瞬间鲜活了起来。
「……展兄,你还记得迎春楼的春花吗?」
没等他响应,我继续往下说:「其实,我曾想过助她赎身,可那时她却问了我一句话,说自己若能出得迎春阁去,难道我便愿意让她天涯海角地跟着流浪?当时我并未想太多,只是笑着反问她,难道她真会想跟我过这样流浪的生活?那时,她也笑了,没有回我,只是后来便拒绝了我要替她赎身的提议。」
「她恐怕,是怕成为你的负担……」展昭出声,可说到一半就止了口。
我对他笑了笑:「不愧是展兄,心细如发,立即就察觉到了!」
展昭微微蹙眉,没有作声,卻是將视线转移了回来。
「是啊……她不怕跟着我到处飘泊,无根无家的,她只怕成为我的负担而已。」我望著灯火通明的夜空,有些自嘲,「只是我啊,当时却没能想到那么多。春花死后,有段时间我常会不住想,若当时自己能毫不犹豫地正面答应她,她是不是就愿意和我离开呢?如此一来,她今日或许仍能好好活着也未可知。说真的,我为此消沉了一阵呢。」
展昭神色有些动容:「小春……」
我朝他笑道:「哈,别担心,这件事我早看开了,其实还是多亏了你们。出事的那一阵子,你们老在街上把我拽走,带着我在汴粱附近到处遛达,弄得最后,我都没精力消沉了。被你们这么一搅和,当时我的心绪也开了,逐渐把事情想通,心底那股自责也就渐渐揭过去了。」
我莞尔一笑,定定望着他,衷心道:「所以,展兄,不管你有何烦心伤心的事,倘若擱於心上,觉得难受了,都可以来找我,小弟很乐意当展兄你的地洞的,真的!也许其它事情吧,我大概只能扯你后腿,可若说当个好听众,听展兄发发牢骚之类的事情,我估计应该还可以胜任吧。当然,前提是展兄愿意信任我的话……」
(五六三)
展昭良久无声,一双眸子深深浅浅地朝我落来,在那广宏的墨海深处,星光浮碎,点点掠动,确实让我看出了其中些许的触动。
就在我以为自己成功和他打开谈心的大门之时,便见他缓缓张开薄唇,惹得我内心一阵激动期待,然后听着他缓缓吐出了五个字——
「为何是地洞?」
………
………
「呃……」
不,这五个字组合在一块在下怎么有点听不懂?
不对老兄你放错焦点了吧?!
地洞什么的一点都不重要啊!
(五□□)
我抽动着头皮,对向展昭一脸真疑惑的表情,不得已,只好先同他解释一下这「地洞」一词的由来。
「这是……我家乡的一个老故事,内容大概是说有一个人得知一个天大的秘密,可又不敢向人透露,结果闷得成天透不过气。后来憋得实在难受,终于忍不住冲到山上挖了一个大洞,然后对着洞口把秘密吼了出来……吼完人舒爽了,他便将洞掩埋,开开心心下山去了……」
「何谓天大的秘密?」
「呃……就是他发现他们国王头上长有两只驴耳朵来者……」
「那岂不是妖怪?!」展昭很震惊。
「……诶?大、大概吧。」这我不太确定,也有可能是基因突变来者。
「妖孽误国,此人竟当作不知,一点作为也无有?」展昭不可置信。
「……人家只是名帮人剃头的小民而已,就莫要太难为他了吧?」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他至少该想办法知会有能力应对之人……」展昭皱眉。
「人家不过只是一名剃头的……你要他去找谁?烧香求吕洞宾保庇吗?」
「小春指吕祖?为何會於此時提到祂?」展昭不解。
「吕洞宾是剃头业的守护神嘛。」
「……展某只听过有人称吕祖为剑仙、酒仙、诗仙,或者花神仙,还从没听人说过祂是剃发业的守护神……小春是从哪听来这说法的?」
「不就是从前有个皇帝得了瘌痢头,顶上生疮,把剃破他疮的剃头师都给砍了,然后吕洞宾显灵……」
展昭打断我:「……等等,历来帝王的生活起居一向有专人伺候,必定十分精洁,怎会生出瘌痢头?不知小春说的是哪位皇帝?」
「不就是朱元璋吗?」我愣了一下。
「朱……?哪一朝代曾随朱姓……?」展昭疑惑。
「明……诶?咳!咳咳咳咳咳!」
「明?」
「明、明……哦!我明白了!呵呵,是我记错了,那朱元璋好像不是皇帝,他应该是……是权臣才对!」
「权臣?朱……元璋吗?展某孤陋寡闻,却是着实未曾听说……」展昭歪着脑袋,似乎真在认真回想。
「呃,还是说他其实是乱贼来着?我、我有点记不清楚了。看小弟这记性衰退的……哈、哈哈哈!」
「乱贼?可是……」展昭又皱起他那道斜飞的剑眉。
喔不!打住!
老大我拜托你别再问了!我快要顶不住了啊!
(五六五)
在下真的迷茫了!!
我到底为什么要在三更半夜爬上屋顶,和展昭在这边对驴耳国王跟吕洞宾的事迹展开对质辩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