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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从没去过外面的世界,没有对比,便没有伤害,就不觉无聊,我本人就没有这种感觉。”
又过几天,司马媚带着李逸航去拜见三师叔罗申阳,坐下后,罗申阳道:“司马侄女,今日是什么好日子,竟然将你吹到我府上来?”司马媚道:“罗师叔,侄女往时对你多有得罪,现下想起,真的十分惭愧,今日前来拜见师叔,就是特地来向您陪罪,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忘了我的不是。”罗申阳大感意外,疑心不减,问道:“侄女怎地对我客气起来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你明说罢,今日过来有何贵干?”
司马媚道:“罗师叔,侄女今日登门拜访,一来是向您老人家赔罪,二来是想……”看了看四周,罗申阳知道她的意思,便将无关人员清退。司马媚低声道:“罗师叔,以前有对不起你之处,侄女真的诚心悔过,望你不要记在心上。”罗申阳听她这么说,连忙道:“司马侄女不必这么说,三师叔这把老骨头什么都记,便是不记仇,你放心好了。”
司马媚小声道:“三师叔,最近有流言传出,说道是齐立人害死了我爹爹,不知此事怎么说?”罗申阳向李逸航看了一眼道:“这位姑娘是?”司马媚道:“她叫李月瓶儿,是我表妹,自己人。”罗申阳道:“司马侄女,你把一个外人带进来,这可是大罪,别人随时可以凭此来告你一状。”司马媚道:“我这表妹武功高强之极,我带她进来,一是为了助我,二是为了助你。”罗申阳道:“助我,助我什么?”
李逸航发话了,道:“三师叔,我是来助你登上掌门人之位的。”罗申阳吃了一惊,道:“你说什么,你到底是谁。”司马媚道:“三师叔请别激动,请听我慢慢道来。这位少侠叫李逸航,是我表弟,化妆成女子是为掩人耳目,我们今日前来拜访,一是为弄清楚爹爹的事情,二是为三师登上掌门人之位出一分力。”
罗申阳道:“此事非同小可,非同小可,传扬出去,你我他三人脑袋难保。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们快离开。”
李逸航道:“罗师叔,在这关键时刻传出我舅舅被害的消息,相信不会是齐立人放的风,是谁放的,其目的是什么,连我这外人都一目了然,齐立人岂会不知?你既然走到这一步,相信是准备跟他来个鱼死网破,你如多了我们两人相助,胜率大增,又为何要将我们拒之门外?”司马媚道:“不错,三师叔,咱们是各取所需,你得掌门人之位,我报得大仇,李少侠此次过来,是为求得化功散救人,双方团结在一起,扳到齐立人的机会便大增,何乐而不为呢?”
罗申阳此时才确定司马媚上门目的,说道:“你三师叔开始还怀疑你是齐立人派来的,故戒心稍重,请两位贤侄不要见怪。”司马媚道:“我和齐立人已势成水火,怎还可能为他办事?”罗申阳道:“谁知你们是不是苦肉计,人心险恶难测,不得不防哪。”李逸航道:“要演苦肉计,也不该我表姐一个大小姐千金公主来演,所以请三师叔不必多虑。”
罗申阳请他二人入了密室,说道:“小媚,你爹爹是否被害,我们其实也不是十分清楚,此流言最先从你小师弟柳兴口中传出,据说小半个月前柳兴睡觉说梦话,将你爹爹和齐立人的对话重述说了出来。”司马媚问道:“柳兴怎么说的?”罗申阳道:“因为是晚上,大家都睡得迷迷糊糊的,都没具体听清,大根意思是,你爹爹被齐立人下黑手杀了,临死前说道:‘立人,你你好狠的心。’然后齐立人便道:‘你不死我就完蛋了。’之后便没了。”
李逸航道:“既然是梦话,那可信度便降了不少,不过日有所见,梦有所说,我看这事十有八九能坐实,现下最重要的是把柳兴争取过来,到时咱们手中有了他的证供,齐立人就好对付多了。”司马媚道:“三师叔,你说齐立人为什么要杀我爹爹,还说我爹爹不死他便完蛋,这是什么道理?”罗申阳道:“肯定是你爹爹发现了他在干什么亏心事,然后痛骂他一顿,齐立人便先下手为强,杀你爹爹,而柳兴恰好在暗处看到,他不敢声张,最后梦中说了出来。”
三人都觉得此事一定是这样,但齐立人做得什么亏心事呢,司马映川虽然发现了他在做这件事,然而却并没有立即声张,给了齐立人哀求下手的机会。
沉默了半晌,李逸航道:“表姐,齐立人不是说很早便如你的什么小师妹在一起吗,我猜肯定是你和他好日子将近的时候,他却跑去和小师妹幽会苟且,被你爹爹撞见,但你爹爹因为考虑到你的面子,又婚礼将近,在齐立人苦苦相求下,便将此事隐瞒下来,但齐立人还不放心,借机将你爹爹杀了,你说会不会是这样一个情况?”
罗申阳一拍大腿道:“李少侠说得不错,一言提醒了我,齐立人早几年便和赵圆圆眉来眼去,他二人经常在一块儿练功习武,想来是练着练着擦出了火花。”司马媚恨得咬牙切齿,说道:“这王八蛋骗得我好苦,三年来装着为寻我爹爹扑心尽力,茶饭不思,把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却原来是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贱人。”
李逸航道:“三师叔,现在柳兴怎么样,他站在那一边?”罗申阳道:“柳兴是齐立人的师弟,照理说会站在他那一边。”李逸航道:“不知齐立人会不会杀他灭口?”罗申阳道:“我也想过此事,但若他真这样干,那不是欲盖弥彰吗,众人对他的怀疑便更盛,落下的口实便更多,我只要追查柳兴死因,那他就铁定完蛋。”李逸航道:“要查清这件事,有两个人可以下手,一是柳兴,二是小师妹赵圆圆,咱们先去把柳兴叫过来细问。”
罗申阳道:“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只是齐立人在此事发生后,一直叫着柳兴练功,说练什么剑阵,一直没有放回来。”李逸航叫道:“糟糕,齐立人一定是要对柳兴下手,咱们事不宜迟,立即去救他出来。”罗申阳道:“李少侠且慢,现下齐立人是一派之主,咱们不能跟他硬来,而他叫上柳兴修练剑阵之事也完全无可厚非,抓不了他的把柄,此事得从长计义。”李逸航道:“三师叔,干脆这样,你叫齐人手商量,我和表姐先过去探一探虚实。”罗申阳道:“也好,你们可得要小心在意,齐立人连掌门人都敢杀,杀你们两个人更是不在话下。”李逸航点点头道:“多谢三师叔,这齐立人要杀我,可没那么容易。”
李逸航和司马媚离开罗府,便去往柳兴练剑阵所在的通元崖,一路上,有不少人守道,司马媚每到一站,就在正面吸引岗哨的注意,李逸航便如一阵风般从其后一掠而过,就连一直盯着他身影的司马媚,也只觉眼前一花,身手之快,无人能及,禁不住心中暗暗赞叹。走过几道关卡,终于来到一处危崖之上,这危崖约六丈宽七丈长,三面下临万丈深渊,李逸航藏在比危崖稍高的林木之后,注视着走向危崖的司马媚。
在危崖上练剑的十八名弟子见到司马媚,尽皆大感意外,纷纷过来“师姐”“师妹”地叫道,司马媚道:“轩凌师哥,你们在练什么剑阵呀?”一个二十六七年纪的青年道:“我们在练飞仙阵和游龙探渊阵,司马师妹,是什么风吹你上来通无崖,我们平日可难得见你一面呢。”这位轩凌师哥对着司马媚,眼睛有些转不开了。
蜀山上的年轻弟子,如有谁没将司马媚当作梦中情人,那是他取向有问题,只因先前的她是掌门人千金,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又是蜀山派中年青一辈弟子当中最杰出人物齐立人的恋人,因此谁也不敢在她面前露出丝毫不敬或者是爱慕之意。现下她虽美貌仍在,地位却已今非昔比一落千丈,不但被昔日恋人、新任掌门人抛弃,连生活起居的家室也被抢夺了走。以前她对所有人都是趾高气扬,现下落难后各人都对她雪中送冰,投以讥讽眼光,派里的年轻弟子便纷纷打起她的主意,希望能得其青睐,可能是因为之前恋人齐立人太过优秀之故,司马媚那是看谁都不顺眼,以为这些人表露爱意之举乃是对她大大不敬,纯是落井下石,不悦之意溢于言表,而这更加造成年轻弟子对她的误解,说她身份现下跟我们没有什么区别,你还装什么装,有忍不住的便对她恶语相向。
司马媚经李逸航的教育开解后,深深认识到自己的不对之处,决定把态度端正过来,微笑道:“我一人在总堂甚是无聊,便到处逛逛,听到你们的呐喊,便上来转转,你看你们,个个练得身水身汗,一定累得很吧,瞧瞧我为你们带来了什么。”说完扬了扬手中的竹篮,一群人围着她问道:“那是什么,一定是吃的。”竹篮打开,果然全是刚做好的点心,香气四溢,尚有余温,众弟子欢呼雀跃,每人都伸手拿了一块,却见一名弟子默默坐在石上,没有参与进来。司马媚走将过去,叫道:“柳师弟,你在发什么呆啊,怎么,嫌弃我的手势不好么?”
柳兴讷讷站起身来,脸上通红,不敢瞧着这个千娇百媚的师姐,低着头道:“不,不,不是的,我……我……”一名弟子道:“柳师弟这段时间精神不好,总是魂不守舍,不知害了什么病,让他去看大夫,他却不肯去。”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