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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红跑出来，心疼的直埋怨：“爸你咋指挥的啊，开好几天我都没撞上。”
杨德财从驾驶座下来看看：“没事，就一点皮，等咱们都熟练了，送回去喷漆就行。”
孙老猎：“这姑娘，不是我开的，出来把我好顿损，二虎，一会儿你开吧，别让得财开。”
二虎答应一声看看杨德财，后者摸摸孙小红脸蛋：“太冷了回屋吧，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他上了副驾驶，二虎这才敢上驾驶座，扣上安全带开着跑了，路上他还问：“二虎，你那天没去上韩涛的坟，那你知道他埋在哪了吗？”
二虎点头：“我知道，大概就那差不了三十米，都是埋的有钱人，对了杨哥，我问你那天咋知道的有人要揍我，你到现在也没告诉我啊？”
杨德财：“这事……”
“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清早……”杨德财的电话响起，他看看号码，竟然是郝四千打来的。
杨德财：“四哥，这么早有事啊？”
郝四千的声音听上去很沙哑：“得财，四哥有事求你。”
杨德财：“说。”
郝四千：“上次你们村有变异的病毒，张翰和田丽回来说是你用了特殊的方法给清除的，我现在遇到了更棘手的，你能不能来一趟市里？”
郝四千是个能自立的人，若不是真解决不了，他不会张嘴的，杨德财考虑一下答应了，让二虎加加油，在镇上不停直接开去清水。
到约定地点，郝四千抽着烟早就等在高速路口，他伸手比划一下疾病控制中心的方向，自己开着车领路。
二虎在医院门口被郝四千一起的两个刑警给拦在外围，杨德财让他先等着，跟着郝四千进了疾控中心，电梯没往上爬，似乎在降落，杨德财看他没说话只是抽烟，也闭口不问。
电梯晃悠了一下，那种下坠感消失了，郝四千赶忙将烟头扔地上踩灭，对杨德财嘱咐：“待会跟着我，尽量别去碰别的东西。”
门开，入眼的黑暗中一片警灯，杨德财可以确定，这是疾病控制中心的太平间，此刻有六七个刑警在执勤，意外的是没看到张翰和田丽。
杨德财：“她俩没来？”
郝四千没回答，对着帮忙挑开警戒线的同行点个头，带着杨德财往前走，在太平间尽头的一个房间门口站住，他按了下门铃，开门的杨德财认识，是秦教授。
杨德财：“是你？”
秦教授：“我也是刚到，你们俩进来。”
室内很冷，还有几个人在喷吐着白气，光线有点发暗看不清脸，但可以确定，他们手里端着的是枪。
在空唠唠的一张桌子上，绑着一个挣扎的人，秦教授嘱咐杨德财不要太靠近，郝四千右手摸着腰间的枪套，用身体尽量挡着杨德财，“就是这玩意。”
杨德财凝聚目力仔细看看，对方是个身穿制服的男子，嘴里有一股子怪味喷出老远，两只眼睛看不到瞳孔一片花白，就像是白内障重度患者。
他开启透视眼仔细看个遍，对方的身体还可以，就是心脏输出的血液变了颜色，绿汪汪的。
秦教授：“这是我见过的第四例，患者失去理智，剩下的唯一逻辑就是啃食。”
郝四千点头：“是这样，我们昨晚没了五个人，就剩这个还算完整，其余的都被啃光了，对方是一女两男三个人，全身都是鱼鳞一样的东西，手枪根本穿不透。”
杨德财没表态，跟着二人出了地下，在电梯口，他看到守门的刑警将下降按键锁死，根本不让人随便下去。
郝四千：“有办法没？”
杨德财摇摇头，秦教授叹口气，沉默了一刻后对郝四千说：“别压着了赶紧上报，我给你个建议，先不要轻易对迷梦夜总会动手，不然会有更多人感染。”
郝四千愁眉不展，送杨德财出来，田丽开了车过来，拍拍杨德财的新车：“不错啊，车屁股好像撞了？”
留下田丽招待杨德财，郝四千开车会了警局，昨晚的任务和伤亡还没有上报，这件事还不知道会带来多少负面影响。
田丽相比郝四千就轻松多了，拽着杨德财上了自己的车，让二虎后面跟着，杨德财问：“看来你昨晚没参加任务？”
田丽：“那是特警的任务，若不是郝队和特勤组比较熟，也不会让跟着去的，你看到被感染的警员了？”
杨德财点点下巴，田丽：“我的级别不让进去，其实，我倒是对你挺感兴趣，咱们先去吃点东西，找个暖和的地方聊聊天。”
杨德财：“不了，送我去佛店，我请一尊关二爷就得赶紧回去，你也有工作。”
田丽回头看看他：“请关二爷？我们局里正好有一尊，局长说上面下来人检查不让搞封建迷信，非让撤了，你不嫌弃拿着吧，供了好多年了，没想到你信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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