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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题？”苏星灿低着头，快速的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他要结婚了，他要结婚了，苏星灿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心中不禁染上了一抹苦涩。
他早就知道今天来的是她，所以特地说给她听的吧？
“我对她硬不起来，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司夜丞问道。
苏星灿记录的铅笔芯，“啪嗒”一下就被压断了，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司夜丞，很快回答道：“您这个问题，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或许是因为……”
“我见过很多医生，大家跟你说的都一样，所以你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吗？”司夜丞修长的手指轻轻点着座椅的把手，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苏星灿，还有她手上那枚刺眼的婚戒。
“您应该试着放轻松，不要把X爱当成心理负担，那是一件美好的事情……”苏星灿不紧不慢的开口，像是对待每一个病人那样。
“美好？你能说说你跟你丈夫的事情吗？”司夜丞脸色沉沉，冷声打断她的话。
苏星灿沉默了，看着手中的笔。
“怎么了，苏医生觉得难以启齿吗？”司夜丞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他伸手捏着苏星灿的下巴，一字一顿的问道：“他可以满足你？他能让你快活？”
“司先生，请自重。”苏星灿从椅子上站起来，连忙退开好几步。
司夜丞伸手拉过苏星灿，翻身直接将她压在办公桌上，独属于男人的气息铺面而来，苏星灿无处可逃，别过脸，避开他的眼睛。
“你说，如果你的丈夫知道你跟我在办公室里做，他会不会跟你离婚？”司夜丞像是恶魔一般的声音响起，
“他已经去世了。”苏星灿低声解释道。
司夜丞一顿，喃喃道：“去世了？”
“对，他已经去世了。”苏星灿笃定道，他去世了，所以世界上再也没有那个人了。
司夜丞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问道：“又死了？第一个未婚夫也死了，你是不是就该当个小寡妇？”
“司先生，如果您今天找我来，是为了羞辱我，那么你做到了。”苏星灿抬起脸来，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
国外的第一次见面，他对她说：“你是那个私生子的童养媳？可惜他死了……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小寡妇？”
年轻气盛的她，直接给了他一巴掌，让他收回那些话。
可是现在，她没有当年的勇气，只想尽快逃开。
“你知道什么叫羞辱吗？”司夜丞嗤笑了一声。
他的手，直接探进她的衣服里，捏着她腰间的嫩肉，苏星灿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咬着嘴唇，怒目瞪着他。
“你还是那么敏感呵……”司夜丞低沉着嗓音靠近她的耳边，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含住她的耳垂。
苏星灿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东西，递到司夜丞的手上。
司夜丞看着手里的东西，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他像是难以置信一般，质问道：“你随身带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