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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替死鬼
七个人？
多出来的那个人是谁？或者说，多出来的那个，是什么？
我浑身发冷。
坐在警车上，瘦警察在开车，胖警察坐在副驾驶上。
小妍自从昨晚后，身子一直虚弱，上车后就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我看着窗外，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突然，车窗外冒出的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差点尖叫，之前见过的那个拄着红色拐杖的老头，又一次出现在了路边！
车行驶得很快，但他身子没动，脚诡异地动起来，动得很快，只能看到一阵残影，一直跟车保持着平行的距离在移动着，然而更诡异的是他脚根本没沾地！
我就这样靠着车窗看他，他冲着我露出诡异的笑，突然他停了下来，而车也在这时停了下来！
“到了。”
原来是到警局门口了，可是那个老头也站在不远处，我根本不敢下车！
“语冰？你怎么背后都湿了？”
小妍听到声音，也醒了过来。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语冰？”
小妍看我没有下车的打算，又问了一次。
“没事。”
我艰难地回道。
这时连已经下车的俩警察也看了过来。
不远处的老头还站在原地没动，我咬咬牙，心惊胆战地下车了。
万幸，我下车后老头没有朝我冲过来。
我一边跟着警察走进了警局，一边克制住自己不去看老头，直到走进了警局，利用镜子上的反光，我看到那位置没有人，忍不住转头一看，那老头还在！但是至少他没有再移动过，我这才心里稍微好受点，也许是因为这里是警察局他不敢进来？
我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至少警局是安全的！
跟着他们去审讯室的时候，总觉得眼角的余光中看到一些人影，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等我真正转头去看时，又什么都没有。
路过一号审讯室的时候，里边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啊——！”
接着里面传来一阵骚乱，胖警察带着我们靠在走廊的另一边，瘦警察赶紧上去敲门询问。
“怎么回事？”
门里一阵撞击的响动后才被打开，出来一个帽子都戴歪了的警察，他看到门外站着的瘦警察，一脸惊喜，“二队，你来了！”
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瘦警察还是队长级别的。
只见他点了点头，探头往里边看了看，问，“扶正你的帽子，然后告诉我刚刚什么情况？”
那警察闻言，一边抬手扶帽子，一边介绍起来，“里边的那个女人，情绪非常不稳定，问什么都不知道，只说人不是自己杀的，再往深了问，她竟然直接大叫说别杀自己。”
“是两起杀人事件里的那七个人之一吗？”
他连忙点点头，又立马摇头，“二队，不是两起，是三起了，刚刚接到电话，小吴去找人的时候，在对方家中发现了一具尸体，这是死的第三个人了。”
“语冰，你抓得我的手有点疼。”
小妍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我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用了很大的力握着小妍的手。
瘦警察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夏小姐，进来看看里边这位，你是不是认识。”
我走了进去，和里面的女人打了个照面，我确实认识她，她是四天前一块儿面基的人。
她在群里的昵称叫如花，当初我在微信群里看到这名字，第一时间就想起星爷的电影里的如花，但是她不像电影的如花一样长相惊悚，恰恰相反，和小蕾的美不一样，她长得十分可爱，面基那天更是收获了一堆哥哥。
而现在这个缩在审讯室角落里的女人，已经看不出四天前那活力四射的可爱女孩的模样了，她露出了深深的黑眼圈，显示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的休息，嘴唇干裂，脸色惨白，似乎受到了极大的精神折磨。
四目相对中，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和几不可见的一丝恨意。
恨？她在恨什么？
“冬虫……是你吗冬虫？”
她看到我的出现明显一愣，迟疑道。
冬虫是我在微信群里的ID。
我点点头，走了过去，没想到她脸色骤变，尖声叫道。
“别过来！”
我只得停下。
“我不想死！”
她露出痛苦的神色，“人不是我杀的！”
我连忙点头，“人当然不是你杀的，警察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警察有什么用！”
我身边的警察立马脸色不好。
“我还是要死的！我不想死！都得死……都得死……人不是我杀的……我不想死……”
她胡言乱语着，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眼睛一闭，竟然直接昏迷过去。
瘦警察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个女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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