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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瑞溜之大吉。
许如歌心里咯噔一下子，尽管豁出去了无所畏惧面对顾成勋，可是想到要单独跟他在一起，还是心生恐惧。
“不用麻烦顾先生了，我也吃完了，先走。”
顾成勋已经站起来，对她道：“许如歌，你说了要付账。”
许如歌错愕，不是说他买单吗？
顾成勋言之凿凿：“你吃的最多，这顿饭，你埋单在合适不过。”
奸商！
如歌咬牙，道：“好，我埋单。”
她准备付账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没带钱包，在医院看病也是叶晨瑞帮自己付账的，顿时，许如歌脸上露出尴尬。
没钱！
她羞红了脸看向顾成勋，更加窘迫。
顾成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面色冷漠，眼神犹如三九寒冰。
周遭的气氛都跟着降了好几度。
如歌抿唇，犹豫，最后豁出去道：“我没钱。”
“没钱就不要逞能，做不到就把姿态放低。”顾成勋冷声道。
如歌被堵得一下子无言。
她本来头就很疼，还很晕，这下子被顾成勋这么刺激，更是难受。
她顾不得头疼，生气的开口：“多低的姿态？我一个被顾先生玩弄在鼓掌之间的女人，有什么高姿态？”
顾成勋眼眸一紧，深了深，一把钳住了她的下巴，忽然邪肆一笑道：“看来上午的事情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你的脑海里，怎么，鼓掌之间的游戏你上瘾了？”
许如歌一把拉下他的手，心中无力又无奈。
一个女人怎么这么难呢？
绝望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她无畏地开口：“谁上瘾了？你不就是想睡我吗？好啊，睡吧，走，咱们去睡。反正我也无所谓了。”
看她如此豁出去似乎心灰意冷的样子，顾成勋眸子锐利一眯，唇边勾勒起冰封的弧度，靠近了许如歌，冷声道：“睡你？现在你这么丑，倒胃口！”
如歌：“......”
如歌垂下眸子，毫无光彩。“是，倒胃口，一个有夫之妇的确是倒胃口，那就离我远点，不要脏了你。”
她越是这样心灰意冷，越是让人心生怜惜，当然也对她这样无畏的态度感到生气，她到底有了多少男人才会这样无所谓？
顾成勋语气凉薄，语气里带着怒意：“等你脸消了肿，我们再来睡，我早就说过，我们之间，你没有权利说结束。”
“你无耻！”许如歌气急扬起耳光就朝着顾成勋甩过去。
顾成勋一把截获住她的手，“无耻又怎样？我想要的，就不会放开，你以为在你招惹我之后还能这样全身而退？”
如歌唇抿得很紧很紧，贝齿陷入了唇瓣里，嫣红的唇瓣儿渗血，血丝流出来，妖冶了唇角。
顾成勋眉头一紧，喝斥道：“松开牙齿。”
如歌别过脸，动作太猛，头很疼。
她还是咬紧了唇，血流出来。
顾成勋沉声喝斥：“把牙齿松开，不然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如歌浑身一僵，讽刺的反驳：“我的脸太丑，你要是不嫌丑就要好了！”
“你可以挑衅我的权威，试试我是不是言出必行！”顾成勋冰冷的警告。
如歌一下子没有了力气，她知道，他说到就能做到。
她今天上午在校长室领教了。
她松开了牙齿，唇哆嗦了下，垂下长睫，眼底氤氲出潮湿的雾气，无奈，委屈，难过各种情绪奔涌而来，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扑簌簌的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