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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问道，“要走了吗？”
顾以言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薄凉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思绪，“先坐下吃饭吧，吃完饭一起。”
顾然咬了咬下唇瓣，看着顾以言，欲言又止，可在看到他淡然的神色时，又觉得是自己不够大气，暗暗咬牙，强自镇定的坐下。
顾然拿起一个白白嫩嫩的包子，一边咬一边看着神情高贵冷艳的顾以言，有些懊恼自己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几天全都是顾以言载着她去公司上班，这在公司早已不再是秘密，而顾以言似乎也并不打算隐瞒。
她一直想问问顾以言，他对于那些流言，难道一点儿都不在意吗？
“看什么？”当她的视线第n次落到他的脸上时，他终于放下咖啡，无奈的开口问道。
“啊？没什么。”顾然有些慌乱的躲着他的视线，“就是想跟你说一下，早上喝咖啡对胃不好。”
骗人。
顾以言在心里默默说了这两个字之后，一脸正色的看着顾然，“嗯，所以呢？”
所以？顾然有些不解，在看到他定定看着他的眼神时，赶紧从桌上拿起一片吐司，也不管他喜不喜欢吃，直接塞进他嘴里。
“呐，吃吧吃吧，早餐要好好吃!”顾然用这种方式掩饰着自己的手足无措。
顾以言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默默将吐司吃掉，也不去追问顾然。
直到他将吐司全都吃掉之后，才再次开口，“你有事要跟我说吧？”看表情就应该是有事。
果然，他这样问之后，顾然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她看着顾以言，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顾以言，你是不是很不喜欢别人将我们扯在一起？”
顾然开口之后，顾以言就已经明白了她想要说的话，无非就是让他跟她保持距离之类的话，可他却不想让她得逞。
“我们已经结婚了，扯在一起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心底暗自发笑，顾以言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反问道，将问题抛给了顾然。
“话是这样说没错啊，可是，你都不会觉得别扭吗？”明天被人家当成怪物一样指指点点，难道不会不自在吗？
顾以言端起咖啡，不急不缓的喝了一口，才缓缓道，“不会。”
他淡然的态度倒是让顾然始料未及，直接碰了一个软钉子，顾然也不想在讨论这个话题了，总觉得膈应得慌。
见顾以言还是乐此不疲的喝着那杯黑漆漆的咖啡，顾然阴郁了，都说了光喝咖啡对胃不好，怎么还喝？
顾以言对她哀怨的眼神视若无睹，继续慢悠悠喝着那杯原味咖啡，直到一个盘子伸到了自己面前。
顾以言错愕的低头，就看到了盘子里放得整整齐齐的一盘虾饺，上面还覆了一个煎蛋。
正愣神间，咖啡已被对面的人抢走，接着一杯倒好的牛奶推倒了他的面前。
恍惚间，顾以言仿佛见到了那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伸手将牛奶和面包推到自己面前的场景。
对面的那个女人对着他喝道，“必须把它给我全部吃掉!”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