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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对于这种想法,希北风既同意,又不同意。
同意的理由自不必说,至于不同意,则是因为他猜测白多义的那种奇葩能力,恐怕是身体内或者说本身体质有什么问题,在高强度思考计算中,无形散发出一种能干扰其他人思维的场域,影响了同样高度集中的对手,造成了那些人的失误,当然,恐怕也影响到其自身。
至于他基本不受影响,那是恰好有聚宝盆庇护,虽然还没有到达运用精神力的程度,但是稍微防御抵御一下还是没有问题的,之前帮助夜衣收拾那老虎便是佐证。所以,他才能从容自信地跟白多义下棋。
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证明了,自己才是真·臭棋篓子,而白多义,很可能在挣脱禁锢之后,成为真正的棋坛高手。
但很可惜,这一切都是猜测,所以这个时候他不得不开口阻止,以免白多义去摧残那些祖国的花朵。
然而,还没有等他开口,高夏盛就已经抢着拒绝了:“多谢白兄好意,但我之前已经联系了别人,若是这个时候突然换人,恐怕失信于人,所以只能辜负白兄好意了,等哪天,在下设宴赔罪!”
白多义笑着道:“无妨嘛,多一个老师,总是好的。”
“这个,恐怕真的不行。”高夏盛道:“在下请的那人,恐怕不会愿意,有人跟他一起教授学生围棋。”
“为什么?”白多义问道。
高夏盛显得有些有难的样子,但眼底却是闪过一抹讥讽:“因为那个人,会觉得其他的老师,都是在拖他的后腿,影响了他的授课!”
白多义楞了一下,这个时候也清楚感觉到高夏盛的敌意了,不禁冷笑道:“这人谁啊,那么自负!有胆子叫他过来跟我下几盘练练手,比比谁高谁低!”
希北风真佩服白多义,能跟这货下两盘的人,屈指可数,准确来说,也就只有他一个,至于像培养他下棋的白天南,还有一心二用的他们一起下棋的姚悦墨,严格意义上都无法跟白多义下第二局。
毕竟,那恐怕已经不是棋艺的事情了,而是精神力的问题。
就算是能运用精神力的高手,也不可能爆发财气,当一个闪闪发光的金人,跟对面的人下棋吧?
悟空开了超级xx人三阶,坐在围棋棋盘前?
希北风脑补出那个场面,额头上黑线不禁越来越多。
高夏盛笑了笑,眼里尽是鄙夷:“想跟那个人下棋,还真得有几分本事。如果白兄经常在这里下棋,应该是知道薄交道薄兄的吧!我说的那个人,便是他了!”
“他?”
白多义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希北风,两个人一时之间,均是有些面色古怪。
“怎么,终于知道怕了?”
高夏盛笑着道:“不过这也正常,相信这棋馆里的人,尤其是年青一代,应该没有几个人会不怕他。毕竟他的棋风,确实很让人束手无策,跟他下过棋的,没有几个能不被他高超的棋艺打击得心情失落!反正我这个不怎么下棋的,对他就只有佩服二字,是绝不敢想着去挑战的。”
“咳咳。”
夜衣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希北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高夏盛似乎跟希北风和白多义两个人很不对付,但公事公办,他也不可能因为照顾老朋友的面子,就随便给那些孩子随便挑一个围棋老师。
希北风纠结,白多义肯定是不适合去教围棋的,但请那个薄交道去的话,其实也不合适。普通的围棋爱好者恐怕受不了他那个拽样子,而真正的围棋种子跟着他恐怕以后也跟着一样目中无人!
想了想后,他还是对夜衣说道:“我明白你想给那些孩子找个好老师,不过这个薄交道的话,老实说并不合适,相信你见过他的人,对其有一定了解,也必然会得出跟我一样的结论。说句不好听的,请神容易送神难,到时候又是一番麻烦。”
“这。”夜衣是相信高夏盛,才来到这个地方请薄交道的,但是希北风这么说的话,他也相信其判断,然而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时候立刻反悔,说要再调查一番,又有点驳了高夏盛的脸面。
希北风瞥了眼十分不满的高夏盛,心里也明白夜衣的顾虑,不禁笑了笑道:“好了,其实你们现在去请薄交道的话,估计他也不会乐意去教学生了。”
“不可能!”
高夏盛生怕夜衣信了这个邪,信誓旦旦地道:“凭我跟薄兄的交清,这件事情手到擒来,断然不会出什么差错!”
“是吗?”
希北风玩味地道:“那你尽管试试。”
“你们且等着,我先去找一找薄兄,他说过今天也是会在这里!”高夏盛雷厉风行地走开,临走的时候,还回头瞥了一眼希北风,眼里尽是戏谑。
希北风无奈摊摊手,这人不信邪,想要去撞墙,他还能怎么说。
待高夏盛离得远了,夜衣不禁问道:“北风兄,为何那么肯定那位薄兄不会来。”
希北风笑了笑,正想开口,却被白多义抢了先,只见对方像是在表现一样,既谄媚又自恋还自得地道:“如果他薄交道现在能心情平稳的答应你们,我白多义连名带姓三个人全倒过来写!”
夜衣对于他丰富的表情并不在意,只是对他说出的话,还是挺惊讶的:“白兄为何这么肯定?”
“我不止这么肯定,我还确定,那个高夏盛过去了,也只能碰一鼻子灰,能不吵起来就算是他涵养好了。”白多义幸灾乐祸地道。
夜衣蹙眉,有些替高夏盛忧心,对方好歹帮过他许多忙,现在自告奋勇地帮他请老师,若是因此而受了辱,他心里也过不去。
“好了,没那么夸张。”希北风宽慰道:“那儿那么多人呢,不可能吵起来,顶多是吃个闭门羹,没什么了不起的。如果是真朋友,这点事情不足为道,如果是虚情假意的假朋友,刚好可以借此划清界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白多义佩服地看向希北风,明明知道那就是两条狗,肯定得咬一嘴毛,在这里却能淡定地道貌岸然地讲这种冠冕堂皇的话,这厮简直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