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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所长”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助手无言，虽然它并没有权力干涉风羽的选择。但，它还是看得出风羽此刻苦涩的内心。要决定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联系之人的去留。这件事，不是说说那么简单。起码，是个人都难以抉择。
至少，风羽并不觉得他自己是一个圣人或者神人。
但又能如何呢。事实，往往相当残酷。由不得人不做出自己的选择。
“那么，最后……你还是去见她一面吧。至少，给她一些安慰”助手长叹一声。虽说事无两全，但总该做好点啊。
“嗯”风羽点了点头，漆黑的眼眸突然变成靛青色。一时间场景变幻，只见此刻的他，来到了一片海滩上。
和煦的阳光照耀在他身上，并没有刺肤之感。反而感到十分舒服。
红尘之眼虽然是攻击灵魂能力，但实话说这能力也有着各种各样的用途。可不止是翻找人家记忆那么简单。
“丞相？”沙滩边，少女看着突然出现的风羽。眼神中有着欣喜，但更多是哀伤。
现在的状态，告诉了她接下来自己的结局。
风羽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径直走到少女身边，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那被太阳照得明亮而又散发着蔚蓝色的天空。
少女低下了头，抿了抿嘴唇，轻声问道“丞相，我是不是……死了”虽然她早就知道自己要经历什么。但……是个人都不想面对那事实。
难道……不是么
“是啊”风羽没有回头，看着远处的天空，轻声道“嘛，是个人难免有死的时候。不要太伤心。没什么好伤心的”
“可……我不希望离开你”任秀儿美眸中泛着些许水气“几千年了，再一次见到您，却又是离别时。我真的不想要……”
“如果可以，我根本不想要那无尽的岁月”
“哎”风羽长叹一声，伸手将少女拥入怀中。作为一个普通人，他也会感性，也有七情六欲。
他也知道这千年来，任秀儿所承受的孤独……
“秀儿，有时候事难两全。别太纠结了，反正……日后还有机会相见不是么”风羽笑着说道。他并不想告诉她那残酷的事实。说实在的，要不是他的缘故，任秀儿也不会被拖到这泥潭之中。
如果可以，他肯定会给过去的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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