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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样了。
她沉默着把窗帘打开，幽暗的小屋里顿时变得通明，沈瑞杰还不习惯这样的光亮，强烈的反应下闭上了眼睛。
她又默默地把地上的酒瓶子捡起来，找了个袋子收集起来。一旁的向浩凯和顾惜渊也帮起忙来，向浩凯把地上的烟头打扫干净，顾惜渊收拾了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裤子袜子内裤，一股脑全塞到洗衣机里。
“你们仨是过来替我做保洁的吗？”床上的沈瑞杰这时候还能开玩笑，只是他的脸还是那般冷漠。
“你照照镜子，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你连自己都不爱，哪里来的能力去爱别人。”向浩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谁还没经历过痛苦的感情，关键自己得跨得过去这一步啊。
“我还能爱谁？还要爱谁？”沈瑞杰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他再也忍不住了，掉下了眼泪。
“你知道吗？陆柏楠失踪了。”顾惜渊还是决定跟他说这件事，毕竟他们也是为了这个来的。
“楚欣彤呢？昂？”沈瑞杰变得激动起来，但他在乎的似乎并不是陆柏楠失踪这件事，而是担心楚欣彤，也许他以为是陆柏楠把楚欣彤带走了吧。
“放心吧，我们已经问过她同学了，说她在学校呢。只是陆柏楠失踪了……”孙思尔赶紧给沈瑞杰吃了颗定心丸，告诉他楚欣彤一切安好。
“那个混蛋失踪了，你们来找我干嘛？”似乎沈瑞杰也意识到了他们的来意，开始大笑起来。
“失踪？我倒是希望他死了呢。你们以为是我干的是吧？我还真告诉你们，我心里正想着呢，等我心里舒服些，我就去弄死他丫的。”沈瑞杰又点了一支烟，在他们面前就抽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如果72小时内找不到他，警察很可能会怀疑到你身上，你已经进去过一次，有了案底，你还是个学生啊，你成绩那么好，你不怕被这样的事耽误吗？”孙思尔苦口婆心的劝导着他，试图让他不要再这么想。
“我现在吧，什么都无所谓了。我说过了，那丫头要是找了个能对她负责任的，倒也还好，可是她找的这是什么？”他眼眶依旧红润，一个大男生，就这样变得脆弱。
“你们知道吗？初中有一次她来月事，那时候我不知道，送她去医务室，弄的满身血……”三人都在想象那个场景，有些不敢恭维，都撇了撇嘴巴。
“那天我也送她去医务室了，身上也有血，牧校医跟我说了她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你们知道后来校医跟我说了什么吗？”
他深深地抽了一口烟，又吐了出来。
“他让我看看我衣服上的血，我低头看了一眼……随后他告诉我，她的孩子没了。嗯，孩子，没了。”沈瑞杰开始颤抖，他把烟头重重的扔到地上。
“那个畜生让她怀了孕，要不是那天我想问出个所以然，我早就把他打死了！”他嘶吼着说道，眼里的恨意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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