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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来来来，你们慢慢下，赢的人，我请吃鱼肉怎么样？”
“好！”
“很好！”
沉寒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三个人，而红叶，显然是没有见过这样直爽的交流方式，显得好奇而充满兴味，当然，对于一个从无败绩的将军，除了行兵打仗，再没有一局棋更有吸引力的了。
“九尾龟！”红叶有些惊讶，开局这样一步棋，真是少之又少。
旁边几人则是更为惊讶：“哦？小姑娘学过棋？”
“哦，略懂略懂。”红叶没有多说，安静的站在一边。
下棋的两个人一开始还关注到红叶，往后来，莫说红叶在一旁的咂嘴声，便是连船上的颠簸也感受不到了。
“啊呀！老汉我要输了！”姓刘的老人挣得满面通红，抓耳挠腮，显然已经进入危局。
坐在对面的青年反而比老汉还紧张，两手不自觉地攒着，连呼吸也变得不稳重：“你来不来，到是快下啊。”
“莫急莫急，让我看一会儿。”他两眼上抬，似乎在想棋谱。
“哎呀，快啊快啊，输便认输得利落些。”青年一再催促。
突然，老汉的眼睛看到了红叶，红叶站在那里，没有出声，但是老汉还是一眼辨出红叶的口型，她是指棋盘上的一个子。
老汉想起先前红叶对“九尾龟”的认识，这样的一步开局棋，就是有些大国手都未必知道，于是对红叶多少有些相信。他看着那枚子可能走的方位，突然，一个落点让他眼前一亮，这原来是青年设的一个陷阱！这一步，便是破解之招！
“啪！”一子落下，青年一下子瘫坐在位子上，耷拉着脑袋，不做声了，连吃鱼的士兵都忘掉了吃鱼，气氛有些奇怪。过了有一会儿，他闷头说了一句话：“酒，我请了。”
“哈哈，好！”老汉拂了拂胡须，一边朝红叶眨了眨眼。红叶被老汉调皮的表情逗到了，也是“嘻嘻”一笑。
忽然见到老汉一皱眉，情知不妙，果然见到青年转身，然后便是恍然大悟：“好啊，你们合伙在这儿……”
“咳咳”老汉咳嗽了一声，“啊，那个，鱼还有吗？”
“有有有，来，您老来。”士兵赶忙拿出另一条鱼。
青年指着红叶好半天，红叶有些尴尬，不知所措的样子，青年“咚”的双膝跪地：“请姑娘收我为徒！”
红叶吓了一跳，见青年反映，吃惊不小，朝沉寒看了一眼。
沉寒会意，走过来：“啊，那个这棋谱是家传秘籍，不传外人的，不好意思啊。”
青年似乎没有听见沉寒的话，就这样望着红叶，又过了一会儿，转头看沉寒：“你找打是不是？”
沉寒捂住脑袋，心想：这个人怎么回事？莫非是反应慢摆拍？怎么每说一句话他都要过老半天。他想了一会儿：“打架，我是不行的，但是我们家这棋谱传男不传女，要想学啊，你先自宫吧。”
停顿，又是片刻的停顿。
青年站起来：“咦？今天阳光不错啊。”
众人呆呆地望着他，再没有说话。
河上，风在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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