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榈油的味道。
这奇特的味感让我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痛苦之中我看到了对面那个毫无同情心抿嘴而笑的家伙。
“哈哈，刚才不是说我重新买多份给你吗？你还说不用。”
我皱着眉头，口中的奇特味道久久不能散去，所以对于柳敏的嘲讽，我并未能第一时间反驳。
不过看起来柳敏也没有介意，她端起碗抿了口豆浆似在是咀嚼食物，总之过了数秒后她才再次发声。
“对了，程溪，你喜不喜欢看电影？”
她笑得有些勉力。
这句话我该如何解读呢？
我并不是一个白痴，或者是我并不是动漫里那些情商低到令人发指的主人公。
她的意思其实很明确，我们总不能是拿出自己的诺基亚然后看那些画质差得能让人自尽的在线电影吧？
“电影啊……”面对柳敏这显得有些拘谨的台词，我也不免变得局促了起来。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也挺喜欢看的，呵呵……”
听完我的回答，坐在对面的柳敏脸上瞬间展露了出了笑颜:“这样的话……我们元旦一起去看电影吧！”她似乎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是一个身影走到了我们台前，让她停止了发言。
那是方笙。她的表情有些怪异……端着盘子的手抖动了数下，似乎是迈步离开，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样子……
柳敏与她对视了几秒，有些惊慌。
莫名的沉寂让我有些不适，我连忙端起了桌旁的豆浆，然后一个把豆浆全部洒进了炒粉之中。
“啊，完蛋了，我还是去买多一份吧，呵呵。”
我露出了爽朗无比的笑容，然后站起身子，向远方的窗口飞奔而去。
拥挤的人潮也未能阻止我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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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章 07年最后的某天
爱因斯坦明显没有弄明白一件事情，除了接近光速之时，时间会变慢之外，刚才那种情况也会。
饭堂里吵闹声此起彼伏。
我感受着温润的香气，第一次希望前进的队伍可以变得更长些。
因为我不想回去面对那违和感，虽然我很饿……
只是我的希冀并没有传达到打早餐的阿姨脑中，她快速地盛好一份又一份早餐，因为早起而多多少少显得有些目光无神的学生们拿过早餐接着就会刷卡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总而言之，很快就轮到了我。
面对窗口大妈那质问的眼神，我知道我再不说些什么的话她一定会用手中的勺子敲碎我的骨头。
“炒粉和豆浆。”我连忙快速报出自己希望的食物:“算了，不要豆浆……”
大妈转身之前收到了我最后的指令，我则收获一记白眼。
接下来是等待时间。
大妈在忙活，我在思考。
人类一思考，上帝会发笑。
问题是这里是中国，不晓得上帝的脸能不能凑过来散发笑意。
柳敏好像想去看电影，然后我可以陪她去看电影。
我们之间的距离感早已失去。那么，往前踏出一步又有何不可？
“炒粉一份。”大妈把餐盘端了出来。
我礼貌地致谢刷卡转身一气呵成。
与人的距离也许会改变与另外一人的距离，我也许才是我难以踏出一步的原因。
但是，不就是看次电影么？
也许就是一个陪吃陪喝陪聊天的存在而已，没有更多余的存在意义。
进行一番自我否定并不愉快，但是只有通过这样，我才能继续迈步走回那熟悉的角落。
那熟悉的角落里应该有两个女生正在吃着不丰盛的早餐。
我叹了口气，又挤开了一个一手段子盘子还能认真看书的家伙。
“程溪，早。”我先看到的不是任何一个女生。
小沐嚼着不知道什么食物，正微笑着向我打招呼，他对面坐着一看就还没睡醒的安然，以及默默吃着早餐的方笙和柳敏。
纵使我走前一步，距离上来看又会产生多大的变化？
我熟知的人群里，已由四人变成五人，按照年岁这种算法来看，我们必然已经成长。
但是，直到我端着盘子，回了个微笑给小沐然后坐在三名女生对面后，我才知道。
所谓成长，果真是遥不可及的未知之物。
……
吃着廉价早餐，安然抱怨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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