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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她温柔的笑了笑。
然后，她叹了口气闭起了眼睛，再次睁眼后，她的视线已从我身上撤离。
“柳敏，这题第二问，椭圆的公式和这条直线联立求解，可以求出这两个点的坐标。”
讲解声继续响起。
我靠在椅子上，柳敏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向了方笙。
“柳敏！有在听么……”方笙奇异地加大了音量，褪去了昔日的冷淡。
“哦哦哦，有啦有啦，这里联立，唔哇！就是联立之后算不出，韦达定理在这里好难用。”
两人看起来都把心思放在了题目之中。
无所事事的我，只好拿出手机，然后点亮屏幕。
对于作业，我现在根本没有多少心思去写。
外面愈发昏暗，挂钟滴答滴答地走动，撒入的阳光变得愈发稀薄。
“小笙，一起去吃饭吧。”收拾好书包的柳敏拉住了方笙的衣袖，就像是请求妈妈带去吃麦当劳甜点孩子。
“吃饭……今天我想先洗澡。”方笙沉默了半响，然后回答。
“这、这样啊，好吧。”
两人走去了活动室，于是，我也起身。
哐啷，门被我紧紧关上。
————————
仔细回想了半天，虽然经常和柳敏一起吃饭，但是单独和她一起吃饭的次数并不多。
说实话，比起单独和柳敏吃饭，我更愿意自己一个人吃。
因为一个人吃至少不会吸引别人的目光，有手机在手我也不会觉得无聊。
只不过，现在已经来到了饭堂，我已经失去了甩开她单独进餐的机会。
我只能极尽所能地选择了心目中较为冷清的位置。
结果回过神来去发现，冷清位置附近，稀稀拉拉做的好像都是情侣……
这有点尴尬。
柳敏放下饭，坐在我的正对面。
该不会是她也觉得我选的位置很尴尬吧……
我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缓和气氛。
“你和小笙吵架了？”
抬起头，我看到了她认真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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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章 周一的意义不仅是周一
饭桌上的菜在冒着热气。
并不是什么非常丰盛的晚饭，简单的一肉一菜，饭堂标配。我与柳敏都是如此。
蒸汽萦绕而上，带来了些香气，也扭曲了对面柳敏的小脸。
不算美味却仍旧多少有些吸引力的食物就摆在我的面前，而我却不能去享用。
因为柳敏正在直视着我，大眼睛不时眨动，但是视线并没有偏离原有的轨迹。
面对她的质问，我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问题我回答不出来。
我和方笙算是在吵架？
应该没有上升到这个层次。
“只、只是在闹别扭……”我斟酌了下措辞，试图给出最恰当的解释:“不是什么大事。”我继续推搪了下。
可惜这种做法对于柳敏而言毫无意义。
她不罢休地继续盯着我:“所以究竟怎么了，你对小笙做了什么坏事？”
她愚公的后代么？但是她又不姓愚，不对，话说愚公究竟姓的是什么……
“我就一定是坏人呐……”
玻璃片里加了不少钴，于是变成了有色眼镜，这种搀着杂质的眼神，我向来嗤之以鼻。
“肯定是你错了。”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讽刺，依旧是耿直地说出真相。
“怎么一点都不讲道理。”
“因为刚才你在活动室有说对不起啊……”
精确瞄准了问题的核心，不愧是名侦探柳敏。
“好吧是我的错……”
我就此败下阵来。基于事实，我无法继续反驳或者诡辩。
摊开手，我承认错误，对面的柳敏好似叹了口气，桌面萦绕而上的蒸汽被她的呼吸所扰动。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坚定不移地再次询问着最开始的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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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笙期中考考砸了。”我简短地开了个头。
“期中考不都快过去半个多月了么。而且她考砸了怎么和你扯上关系了……”
对于方笙的事情，她总是表现得很热心，两人明明性格截然不同，但是却能维持这么好的关系，应该是性格互补的力量。
“她退步了快一百多名，然后前几天上新课的时候还请了假去弄学生会的事情。于是她班主任就怒了……”
我加上了量化的词语，直观地描述出了方笙的退步情况。
于是柳敏吸了口凉气:“这么多……我还以为只是掉出一百名而已，不过这也不能怪你吧。”
我苦笑着看着柳敏:“最近她只请了一次假，就是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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