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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追寻下去，他或许会遇见更好的人，发生更令人向往的故事……我想，这才是南雀真正该要的一切吧？
那么，这虚假的记忆，真的能够让他一生安稳吗？
“墨姑娘，你怎么不说话了？”萧南雀见我默然，忽然开口。
我回神，痴痴的看着萧南雀消瘦许多、苍老许多的面容，一时间惆怅浓郁的化不开，都堆积在了胸口，满腔的话想要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我按道理应该将一切都告知他，可南雀毕竟只是一个凡人，他也有血有肉，就算武功再高强，也会脆弱。
偏偏天不怜悯，让他一生都如此可怜，我怎么忍心让他再一皱眉头，从欢笑之中转瞬就陷入寒冷阴暗之中？我做不到……
若他真的是凌霄卫华的儿子凌霄长雀，他本是生在帝王家身份显赫的皇子，可身为皇子，却不同于其他皇子，一出生就遭受生死之难，还流落在荒野山中，从小便习武吃苦。
习武吃苦倒也罢了，练就一身本事，心存侠义，倒也能闯荡一番，可冥冥之中，还又要被命运捉弄一番，落得个遍体鳞伤。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改初衷。
这样澄澈美好之人，怎么却要一次次独自伤心？现在，难道连爱他的人都不能好好的待他了吗？为什么他们只想强加给他一切，而完全不顾他的所愿？如果南雀日后为此痛苦却只能无奈的话，对他的不公究竟该谁来偿？
我想着，微微心疼起来，摇了摇头，终于将话咽了回去，“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墨姑娘，你有些奇怪……”萧南雀似乎并不相信，一味的探寻看我，眼光炽热。
我还是摇摇头，“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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