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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飞的神色明显一愣。
这小子什么时候修炼的指法武技，难道是离开宗门的那两个月？两个月的时间恐怕才只能把一个武技学到入门境界吧？
对于掌握武技的水准有着一个精确的划分，分为：入门、小成、大成、圆满。
现在韩飞正在驱动的指法武技已经修炼到了小成的程度，花费了他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当然这也是因为这个指法的掌握难度比较高的缘故，若是寻常的武技，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他掌握到大成的地步。
而莫凡居然想用指法来对抗他，既然莫凡能够有这样的自信，便证明他此时驱使的指法很强大，但越是强大的武技掌握起来的难度便越高，两个月的时间之内，莫凡也就才到入门的水准吧？
然而韩飞想不到的是，莫凡根本不需要像普通人那样花费时间去熟悉掌握武技。
深渊魔神系统的技能自从解锁的那一刻起，即是掌握武技的最高境界——圆满，也正是所谓的“融会贯通”！
而后续的升级都是在不断提升技能的威力，并不是提升技能的掌握程度。
此时，莫凡不顾及韩飞的想法，他屏气凝神聚集着攻势。有一点很奇怪的地方，处于莫凡周遭的吞噬之力并没有凝聚到他的指尖，连灵力也没有涌入指尖，仿佛这个指法不需要这两种力量为支撑一样。
这时候，一股股奇妙的波动自莫凡的指尖荡漾而出，不出半秒的时间，一道道透明波动又聚集到莫凡的指尖，如若是涟漪不断地在正反播放着。
这个过程往返持续着，透明波动的每一次往返都会给莫凡的指尖增添一份意想不到的力量，但这也无法改变这项技能表面上的平淡。
与韩飞那浩大的声势相比，莫凡的这个便显得有些平庸无奇了。
周遭的虚空竟然开始小幅度地颤抖，仿佛畏惧莫凡不断凝聚的威势。
此时，在两人中间的虚空开始频频震动，像是在恐惧即将发生的事情。
注意力完全放到对方身上，莫凡和韩飞并没有察觉到一股庞大的气息正在向他们飞速靠拢着。
“师弟，没想到两个月的时间，你的变化会这么大。”还在凝聚力量的韩飞由衷地称赞道。
无论是方才使用的秘法，还是此时正在驱动的指法，都意味着离开玄剑宗的两个月时间之内，莫凡获得了大机遇。
“运气使然。”莫凡淡然一笑，其实他真心觉得自己获得深渊魔神系统是因为运气的缘故。
嗡~！
一道沉重的闷响自韩飞的指尖奏起，显然他已经凝聚起足够的力量。
韩飞那“万剑金身”的光泽已经黯淡到难以察觉的地步，万丈光华都浓缩于一点之上，难以想象在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时候，那股爆炸性的力量会多么强大！
“师弟，准备好了吗？”韩飞含笑问道。
“一切准备就绪！”莫凡眸光闪烁，兴奋的神色一览无遗。
他有预感，这一招指法的威力甚至还要在破杀拳之上！
现在可以看到莫凡的食指指尖被一个仅有核桃大小的半透明罩子给包裹住。其中的光景是一片扭曲的虚空，宛如一个架构在虚空中的漩涡。
下一秒，两人十分默契地呐喊出声。
“金阳剑指！”
“洞穿乾坤——凌空神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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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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