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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门主的毒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当他话音散去,一阵阴风刮过,带来刺骨的冷意。
他跪在地上,把头深深埋下,不敢抬头看。当阴风刮过之后,入眼的只有一处袍角,这让他的牙齿都忍不住打颤。
嬴槐站在跪地的弟子面前,神情冷漠,肤色苍白如雪,唇色殷红。
他眉间的异样,此刻已经不见,光洁的皮肤不要说裂痕,就连一丝细纹都不曾有,宛若剥了壳的鸡蛋。
“什么事?”他的语气不见丝毫疯狂和愤怒,就好像刚才在洞中怒而杀人的并非是他一般。
然,跪在地上的弟子却没有生出半点侥幸,反而越发谨慎害怕起来。“回、回门主,门中有几个弟子,突、突然暴毙而亡……”
“哼!”
落地的冷哼,如同一把寒刀刮过头盖骨,吓得跪地的人紧紧闭上双眼,缩紧了自己的身体。
“一帮废物!”嬴槐抬手,宽大的袖子扫过跪地弟子的背部,引来他一身颤栗。
直到嬴槐从他身边离开后,跪在地上的弟子才松了口气,软倒在地上。
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背上已经湿了一片,洞中阴风刮过,带来一阵阵的湿冷。
……
嬴槐出了藏尸洞,片刻间,就来到了出事弟子所在的地方。
他来时,暴毙的弟子已经收殓,身上盖着白布,排成一排。
无相门中的长老,执事已经先一步到达,正围在这几具尸体身边窃窃私语。
嬴槐一到,他们立即停止了交谈,躬身敛眉,不敢触怒门主。
“怎么死的?”嬴槐淡淡的扫了一眼,声音中难分喜怒。一共有七具尸体!
看到尸体,嬴槐如古井般的眸底,闪烁着兴奋,发现少了一具尸傀的怒意似乎被冲淡了不少。
“回门主,我们也才刚到,还未检查。只是听在场的弟子说,他们原本都好好的,却突然七窍流血暴毙了,之前毫无预兆。”大长老代表众人回答。
嬴槐并不在意他的话,抬手一挥,原先盖在尸体上的白布被掀起,露出了七具神情狰狞,七窍流血的尸体。
还不等其他人看清楚,嬴槐就冷哼一声,说了句,“蛊虫反噬。”
“蛊虫反噬!”
“有人解了他们下的蛊?!”
“……”
无相门的长老和执事们,都议论纷纷。
大长老眸光闪了闪,指向站在周围的另外几名弟子,向嬴槐道:“门主,之前他们也在那些正道人士中下了蛊,为何他们没事?”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眸光都集中在了神情忐忑的几名弟子身上。
他们并不知晓,蓝翼找到的破解蛊虫之法,虽然无法破解所有蛊虫,但是却能无声无息的杀死蛊虫,而不惊动母蛊。
也算是这几人运气好,所以才没有遭到母蛊反噬。
而图丼的解法是传统,正宗的巫疆解蛊之术,当他解蛊之后,施蛊的人必将会受到身体里母蛊的反噬,受伤程度,根据母蛊的强弱,及宿体本身的强弱来定。
无相门的弟子毒功了得,但却在内力修为这一块,比不上正统的武林功法,再加上那些蛊都是被毒功变异的,所以反噬更强,自然都暴毙而亡了。
这一点,无相门的人不知,而嬴槐也并不在乎这些弟子的性命,他要的只是尸体。
“倒是有趣了。”嬴槐漫不经心的看着那几人,吓得他们脸色煞白。
真是有种逃得过母蛊反噬,也逃不过门主的感觉。
“如此,便将他们几个,与这七人一同送入藏尸洞吧。”嬴槐的话,让众人色变。
“门主饶命啊!”
“门主饶命!”
那几个侥幸逃过一劫的弟子,更是膝盖一软,跪在地上求饶。
可惜,嬴槐却听不见,他心中只是愉悦的感到,丢失了一个尸傀,却补回来了好几个。
但,这不能代表,可以平息丢了尸傀的怒火!
嬴槐带着几分惬意的神情,重新化为暗沉。他对那些求饶声视而不见,只是看向那些不发一语的长老和执事们道:“有人进了我的藏尸洞,偷走了我的宝贝,是谁?”
……
小院中,图丼已经离开,沈未白几乎是每隔两三个时辰,都会来找相禹一趟,询问破解运尸蛊的方法。
“母蛊!要找到母蛊!”
当沈未白与风青暝第五次来找相禹的时候,相禹终于说出了解蛊的关键。
“运尸蛊是上古蛊术,早就已经失传。我们所知的,也不过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传闻,或许在巫王传承的蛊术中,能找到运尸蛊的蛊虫蕴养之法。但,要解蛊……千百年来,巫疆的蛊术解蛊都离不开母蛊。”
相禹越发憔悴了,这几天让他耗神太多,让本就遭到母蛊反噬的他有些扛不住。
“他要炼制那么多尸傀,还要操控它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母蛊放在自己身上,而可以化分无数的子蛊则放在尸傀身上。与其说是他在控制尸傀,不如说是母蛊在控制子蛊。”
“运尸蛊是用来运尸的,我之前就说过,时间一到蛊虫会自动死亡。但显然,炼制尸傀的人,已经打破了这一点,但无论怎么改,他都无法改变蛊术的核心,那就是母蛊和子蛊的关系。”
“母蛊可以控制子蛊,相反,若母蛊死了,子蛊也会全部死亡!”
相禹说完,看向了沈未白。
他可以说,已经告诉了沈未白二人蛊术的核心秘密。
“每一个蛊师,都会有一只本命蛊。本命蛊与蛊师心血相连,共享生命。蛊师的所有蛊都是听命于本命蛊,蛊师之间斗蛊,其实更多的斗的都是本命蛊。所以,如果找不到运尸蛊的母蛊,杀死本命蛊,也同样可以斩草除根!”
“所以,我们现在要想解决尸傀大军,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找到母蛊在谁身上!”
相禹说完,猛咳了几声,岜朗脸色一变,给他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