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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逗她似的，“好，你萌。”
“嗯，我就是萌！”小姑娘用力握了握拳，给自己鼓劲，就很不服气地看向他，“可你也不比我大多少嘛！对了，我都忘了问你，你多大了啊？”
“二十一。”
“……啊？”
丹尼斯危险挑眉，“怎么了？我看起来比二十一老很多吗？”
“是啊……”
“嗯？”
小姑娘防备地抱住桌子，不许再把她丢进洗衣机！
她辩解，“不是你长的老，是你好像……很成熟嘛！而且还好有钱……”
虽然钱不是衡量年纪的标准，可是……“你才比我大四岁啊！为什么我钱包里只有二十多块，而你的钱是一柜子一柜子的……”
她觉得，她四年后一定还是很穷啊。她还以为他已经很大了，比她多了好多时间赚钱。
“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丹尼斯又是这一句，不过加了一句补充，“知道养你一个，也不会成为我的负担就够了。”
这一次，小姑娘没有急着拒绝被养，咬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扯了下他的袖子，“那……你一定要一直平安啊。”
丹尼斯的心弦，再次微微一动。
明明理智无比清楚，这是句很普通的话，可听进耳里，划过心尖，这很简单的几个字，都好像染上了与众不同的魔力，在他心底，一点一点地漾着波痕。
他没回应，只是无意识地绕了绕桌上的水杯，突然端起杯子，仰头一口喝尽，起身离开。
一直平安吗？
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实在是有些奢望。
这么多年来，他甚至从没许过这样的愿望，他心里一直想的，是早晚有一天，他会身首异处。
下意识地，丹尼斯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解锁屏幕，露出他的新手机壁纸。
壁纸里，那颗小柠檬的脸被压得像是个小面团，可是一双眼睛还是黑亮亮的格外大，此刻燃烧着两簇怒气冲冲的小火苗，像是在冲他大喊——放我出去！
可真像是个住在他手机里的小柠檬。
如果他不平安，如果他出了事，这只住在他手机里的小柠檬，不就要永远不见天日，只能一直关在黑漆漆的小黑屋里了？
也罢，那就……一直平安吧。
当天晚上，气温一下子降了很多，丹尼斯看了看天上的云，说明天应该是雨雪天气。
“你还会看天气啊……”
当然，这是必备技能。
被追杀的时候，如果不会看天气，不知道在暴雨狂风暴雪之类的恶劣天气前，提前寻找藏身地点，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丹尼斯知道这只小柠檬胆子不大，就没再提起自己以前的危险生活，拿了钱包向外走，“在家等着，我去多买点东西回来。”
明天的路，应该很难走了。
某个小柠檬原本还想跟他一起去，可是门一开，就被门外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连忙蹭地躲到门后，很没义气地冲他挥挥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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