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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激动的忙不迭跪下:“还请大少爷恕罪。”
秦熠知的视线,贪婪的紧紧锁住坐靠在床头的妻子,眼眶微红的晦暗眸子飞快的打量着妻子的气色。
手脚有些僵硬的朝着床边走去。
云杉醒来后,听说了在她昏迷后秦和便去给丈夫报信了。
看着丈夫因为她的身体状况而吓成这样,心里头暖暖的,酸酸的,软软的,同时也心疼不已,眼中带泪的看向丈夫灿烂一笑:“你回来啦。”
“爹爹,娘亲她……”晴空满脸激动的从床沿蹦跳了下去,一边兴奋的开口说着,一边就要朝着爹爹冲过去。
爹爹现在不开心,那么,若是爹爹知晓了娘亲怀宝宝了,爹爹一定会高兴的!
小川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妹妹的手,把妹妹拉近怀里,另一只手扣住妹妹的后脑勺,直接就把妹妹的小脸埋进他的胸口,随后看向爹娘笑说道:“爹,娘,天色也不早了,我这就送妹妹回去休息。”
爹爹难得回来一趟。
此时此刻。
爹和娘肯定有很多话要说。
可不能让妹妹这个小家伙留下来。
跪在地上的邓婆子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忙不迭的起身:“老奴这就送小少爷和小小姐回去。”
小川拖拽着妹妹出了房门。
邓婆子紧随其后也走了出去,出去后,还转身把房门关上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
云杉吸了吸鼻子,眼眶红红的仰头看向丈夫:“夫君,我有了。”
站在床边的秦熠知身子一颤,瞬间好似坠入了冰窟之中一般,心脏猛的一阵紧缩,一阵抽痛,抽痛得连呼吸都暂停了一瞬,鼻腔酸涩,眼眶热热,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薄唇不住的微颤。
有……
有什么了?
她究竟有什么病了?
“……”云杉心里有些懵逼,为什么丈夫居然是这个反应?说好的男人听到妻子怀孕后的激动呢?喜悦呢?怎么她这丈夫却一副丧丧的表情?
秦熠知手脚冰凉,艰难的移动到床边,身体有些僵硬的坐在床沿,微颤的大掌小心翼翼的握住妻子的手,脸上勾起一抹牵强的笑,嘴唇哆嗦了好一阵后,这才艰难的发出声音来。
“娘子不怕……有为夫在,不管你有了什么病,为夫都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为夫会为你寻来天下最好的大夫为你诊治。”
“?”这个木头,女人说“我有了”这三个字的时候,意思明明就是“我怀孕了”的意思,他这一贯聪明的脑瓜子,怎么就会认定她是有病了呢?
云杉心塞塞的幽怨看着丈夫。
秦熠知倾身过去,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神情无比严肃而认真:“即便是治不好,为夫也会对你不离不弃,生同裘死同穴,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秦熠知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泛红的眸子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但目光却是极其坚定的。
“……”云杉没好气的一把挥开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侧头对着床外“呸”了好几声去去晦气,随后双手捏着他脸上僵硬的腮帮子使劲儿朝两边扯,:“你个二傻子,你个大蠢蛋,这大喜的日子,你说什么胡话?”
“?”秦熠知看着先前还眼泪汪汪的妻子,瞬间就化身小辣椒,有些懵。
“傻子,我怀孕了。”云杉激动的宣布道。
“……”秦熠知双眸瞬间瞪得老大老大,眸子里透着震惊,透着不敢置信,整个人傻愣愣的定定看着身前的妻子,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听到这样的一句话,是他幻听了吗?她刚刚说……刚刚说……
“……你,你说什么?我刚刚没听清楚,媳妇你能再说一遍吗?”秦熠知的声音颤抖得越发的厉害了,声音中透着亢奋和迫切。
云杉伸手拉住丈夫双手,让他的双手放在她的小腹之上,笑眯眯的定定看着他,拔高了音量再次说道:“秦熠知,你当爹了。”
当爹了……
当爹了……
他秦熠知当爹了……
瞪大了眼,张大了嘴,就这么怔怔的安静看着妻子。
云杉看着丈夫这欢喜得都傻了的反应,又是开心,又是甜蜜,又是感到好笑不已,伸手捏捏他的鼻子:“瞧你这傻样,当爹了开不开心?”
秦熠知眸光一瞬不瞬的看着调皮的妻子,随后点点头,暗哑的声音微颤,透着怎么都抑制不住的激动:“开心……很开心很开心。”
也是。
自家相公如今这个年龄,再等两三年,在这古代一般都是能当爷爷的人了,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光棍儿,克死了那么多的未婚妻和接近他的女人,本以为会光棍到老,哪知道却遇上了她这个借尸还魂穿越过来的。
媳妇娶上了。
如今孩子也有了。
也难怪他会高兴得都傻掉了。
不过……
与此同时。
云杉心里也有些发愁和担忧。
重男轻女。
别说是在古代有这观念,就连前世她所处的时代,重男轻女的思想也一直存在的,还记得在她小的时候,那时候正是计划生。育的时候,村子里好些家庭好些夫妻,为了能生下继承香火的男丁,硬是东躲西藏的躲避着计生。办的工作人员生了一个又一个。
生下来的女儿就送人,或者直接丢弃,亦或者是弄死,有些人运气不好,被人给举报了抓住后还被强行引。产,若是侥幸终于生出了儿子,那也是要罚一大笔款的,家里的粮食被搬走了,床和柜子等值钱的东西都被搬走了,可即便是这样,还是有无数的人坚定不移的选择继续生。
儿子就是他们扬眉吐气的的依仗。
儿子就是他们防老的保障。
儿子就是他们的命根子。
有了儿子,才能对得起祖宗,才能在百年之后去了地下有脸面见列祖列宗。
想到这些,云杉胸口就闷闷的,神色有些阴郁的重重呼出一口浊气。
秦熠知终于从这天大的喜事中回过神来了,看着妻子这神色不愉的表情,担忧的急忙询问:“媳妇,你这是怎么了?”
云杉吸了吸鼻子,面色平静的看丈夫:“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秦熠知连想都没想便急忙回答:“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听到这回答,云杉冷冷淡淡的眸子里顿时就溢满了笑意,唇角怎么都抑制不住的朝上扬:“真的?”
“当然是真的。”伸手轻抚妻子的脑袋,深情且感动道:“傻瓜~只要孩子健健康康的,只要你平平安安的生产,是男是女都不重要。”说完,秦熠知把妻子搂进了怀里,一手轻抚着她的脑袋,一手微颤的轻轻放在她还很平坦的小腹处。
这里面装着他和她的孩子。
真好……
真好啊!
真是神奇,他的种子已经在她的身体里生根发芽了,再等几个月,白嫩嫩,软乎乎的小娃子就要出来了。
秦熠知的咧嘴无声的笑着,满眼的激动与期盼。
听到丈夫这一番话,云杉终于松了一口气,仰起头看向丈夫,追问道:“若是这一胎是女儿,你祖父和你爹娘还有你,你们会不会要求我必须生出男孩来为之?”
秦熠知低头在满眼忐忑不安的妻子嘴上重重亲了一口:“瞎想什么呢?这一胎生下来后,不论是男是女我们都会喜欢的,后面你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你若不想生,为夫就去找路大夫配置一些药来服用,多简单的事儿?别成天瞎想,家里有小川,有晴空,还有你肚子里这个,三个孩子也不算少了。”
云杉这才彻底放松了身心。
……
十天后。
当镇国公收到大孙子的来信后,当即就在书房内放声大笑,豪迈而激动的笑声,震得院子里的侍卫们心肝一颤。
主子这究竟是遇到还是没喜事儿了?
好久都没听到主子笑得这么开心了!
“秦七。”书房门的镇国公大声的朝着门外大喊。
“属下在。”秦七急忙在门外急忙应声。
“去把熠知他爹和他娘叫过来,要快。”
“是,主子。”
秦书墨和陈氏携手而来,一踏进书房,就看到老爷子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条缝,手里拿着信纸,正在左右歪着脑袋满脸兴奋的查看着。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
什么情况?
爹今儿怎么这么开心?
镇国公:“随我来密室。”
夫妻两个点点头。
“爹。”秦书墨行礼并喊了一声。
“爹,是不是熠知来信了?”陈氏满眼期盼的询问。
镇国公笑眯了眼,大胡子一颤一颤的,示意两人坐下。
待秦书墨两口子坐下后,镇国公这才激动的宣布道:“熠知当爹了。”
“什么?云杉怀上了?”陈氏惊喜得顿时就从凳子上刷一下站了起来,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
“好,好好好……”秦书墨激动的接连说了好几个好,坐在熠知上不停的搓动着双手。
“熠知写信的时候,说儿媳妇怀上快接近两个月了,现在应该快两个半月了。”镇国公捋了捋胡须,开心的补充道。
儿媳妇怀上了。
而且已经两个半月左右了。
陈氏笑着笑着,突然哇一声的失声痛哭起来,喜极而泣的啼哭并一个劲儿的激动述说:“呜唔~我儿可算是有后了,可算是有后了……。”
此时此刻。
陈氏恨不能长出一双翅膀立刻飞到西川去,飞到儿媳妇的身边去,去照料儿媳妇,去照料她盼了多年的孙儿或者孙女。
秦书墨和父亲对视一眼,感同身受的长长出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他们三个长辈因为熠知的终身大事儿,可谓是操碎了心。
本以为熠知这辈子都不能有妻有子,结果,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如今,熠知这才娶妻半年就传来了喜讯。
镇国公和秦书墨父子两人心中很是感慨和欢喜,眼眶也有些泛红。
“夫人,莫要哭了,这天大的喜事儿,咱们得开开心心的。”秦书墨掏出手帕给妻子擦了擦眼泪,笑说的劝慰着。
陈氏点点头,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后,这才逐渐平息了下来,兴奋不已的看向公公和丈夫:“云杉怀孕了,我得赶紧回去给我孙子孙女做些衣服才行。”
说着。
陈氏便起身就要离开。
“秋月,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镇国公及时喊住了儿媳妇。
“?”陈氏开心的笑说道:“爹,怎么了?”
“你先坐下。”镇国公脸上先前的笑意尽数散去。
“……”陈氏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一脸莫名,忐忑的坐了回去,不安的侧头看向丈夫,完全不知道公公本来高高兴兴的,为何突然就变了脸色?
秦书墨见父亲如此神色凝重,心里也猛的一沉。
难不成……
熠知媳妇胎位不稳?
呸呸呸~
肯定不会是这样的,绝对不会是这样的。
熠知的身体那么健壮,儿媳妇的身子骨也好,他孙儿孙女肯定在儿媳妇的肚子里待得稳稳的。
镇国公神情严肃的看向儿子和儿媳妇:“熠知媳妇有喜这事儿,此时只能我们三人知晓,万万莫要传扬了出去,或者是不小心说漏嘴给说了出去。”
“爹,为什么?”陈氏满眼的不解,这可是喜事儿啊,大好的喜事儿,为什么不能说出去?
秦书墨眸光微闪,隐隐猜到了些什么。
镇国公眸光一寒,讥诮且寒声道:“这半年内大乾必乱……各地的灾民,草莽必定会被乡绅和地方上的武装力量收拢过去然后抢夺底盘,熠知虽说如今人在西川,但若是大乾边疆那些将领顶不住了蛮夷的来犯,万不得已之时,皇帝肯定会重新启用熠知的。”
陈氏点点头。
可不是嘛!
要论打仗的能耐,这大乾就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得了他儿子的伸手和脑袋瓜。
“新皇为人阴险狡诈,而且,那时候大乾的朝廷式微,若是皇上重新启用熠知去边关领着几十万精锐打仗,新皇肯定是不会放心熠知的,一旦新皇不放心熠知这个人,不信任熠知的忠心,那么,新皇肯定就会抓着熠知最为在乎的家人作为人质,从而来牵制熠知。”
听闻此言,陈氏瞳孔猛的一缩,又怕又气得浑身发抖,后背和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秦书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样的事儿……
新皇还真能干得出来。
爹的顾虑是对的。
镇国公冷沉着脸,看向陈氏继续道:“战场上打仗本就讲究个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方能迷惑敌人,引诱敌人上钩,但后方不知道军情的那些言官,还有朝廷命官以及皇上却不知道战场的凶相和瞬息万变,一旦有人要对付熠知,一旦有人在皇帝面前挑拨皇帝几句,一旦皇帝自己疑心病重,那么,被皇帝捏在手中的人质就危险了……我们三个老的活了好几十岁,死了也没啥,可是熠知的孩子还那么小,我们不能让那么小的孩子以及云杉去犯险。”
陈氏后怕不已的点点头,红着眼看向公爹保证道:“爹你放心,儿媳绝对会说出去的。”
这可是关乎到她儿媳妇和孙子孙女的安危,此时非同小可,她绝对不会泄露出去半个字的。
“……。秋月,爹知晓你疼爱未出世的孙子孙女,但如今形势所逼,我们不能泄露半点熠知媳妇怀孕的事儿出去,所以……你刚刚说要给未出世的孩子做衣服什么的,这事千万不能去做,以免下人嘴不牢泄露出去,也以免皇帝的那些眼线,从你买来的布料以及小孩子用的那些东西中推测到云杉怀孕的事儿,等会儿你从爹的院子里出去后,你就依旧保持着平常的状态就行,莫要让人看出了异样,只要我们三个老的能守好这个秘密,只要熠知媳妇肚中的孩子平平安安,便是我们三个长辈对未出世孩子的最大疼爱和保护。”
“爹,儿媳知晓了。”
“你先出去吧,爹还有些事儿,要和书墨说。”
“是。”
陈氏离开后。
地下密室寂静无声了许久许久。
最后还是镇国公开口打破了沉默:“这些天,可见到秦濓了?”
秦书墨露出苦涩而无可奈何的一笑:“今儿见到了,那小畜生……那小畜生现在就跟鬼迷了心窍似的,一心钻进了权眼里,一心认为他如今已经是新皇的心腹,怎么都不肯回头,还信誓旦旦的对我说,他将来总会有一天,他的成就会超越他大哥。”
镇国公眸光一寒:“好歹不知的蠢货……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
“……”是啊,可不是在自寻死路吗?秦书墨狠狠的抹了一把脸。
都是他造下的孽……
都是他造下的孽啊。
濓儿心底一直都很介意他庶出的身份。
濓儿心底一直都在把他自己和嫡出的兄长来攀比,来比较。
可……
可自古以来,本就嫡庶有别。
再加上爹当年又不喜楚氏,再加上楚氏要死要活的不把秦濓记在妻子的名下,非要自己养着,生怕妻子会苛责了或者要对秦濓下毒手似的,这就更加让父亲厌弃了楚氏和濓儿母子。
濓儿被楚氏成天的灌输老爷子的偏心,成天的腔调濓儿庶出的身份,并以濓儿的庶出身份为由头,成天的逼迫濓儿上进刻苦学习。
正是在楚氏的这种偏执的教导之下,濓儿才会变得心思敏感且争强好胜。
老天爷本就是不公平的。
同样都是人。
可有人生来便是下一任的皇帝,有人一出生便含着金汤匙,也有人一出生便衣食无忧,更有众多的人一出生,便注定了一辈子只能面朝黄土背朝天。
哪有那么多的公平可言?
秦濓想改变他的命运,想要上进,他这个当爹的自然不会反对。
可是秦濓的办法太蠢了,蠢得钻进了牛角尖,蠢得把他自己放在了刀山火海中的危险境地之中。
沉痛的闭上了眼,秦书墨又气又怒又后悔的不行。
看着儿子这神情。
镇国公没好气的重重呼出一口浊气:“既然他一心要往死路上走,任由我们拉都拉不回来……便由他去吧。”
“……嗯。”秦书墨的声音闷闷的,有着对儿子的失望,也有着对儿子的担心,也有着对儿子的愧疚以及对他自己的自责。
“从今儿开始,你不用再去找他了,若是在路上预见了他,也别搭理他,就当咱们镇国公府没有他那个人……。镇国公府和秦濓保持距离,才能让文武百官相信,秦濓成为皇帝手中的刀子与我们无关,如今,熠知的势力还未积蓄起来,接,这个关头可不能在朝中树敌太多……”
“是,爹。”秦书墨心情沉重的点点头。
“出去吧。”镇国公不耐的朝儿子挥挥手。
“儿子告退。”
秦书墨离开后。
镇国公脸色铁青的抓起茶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粗喘着气,瘫坐在椅子上。
齐泰掩饰的还真是有够好的。
这么多年,欺瞒了所有的朝臣,这哪是敦厚仁孝的人,这分明就是一头阴险狡诈,心机深不可测的疯子。
前些时候。
他不是没有装病,他不是没有让书墨大庭广众之下去请求带回秦濓,也不是没有让书墨去恳求皇帝放人让秦濓回来“伺疾”只可惜,那齐泰真是有够无耻的,有够狡猾的。
直接亲自带着秦濓以及一道圣旨就来了镇国公府。
冠冕堂皇的先是褒奖了一番他这个镇国公为大乾所做的贡献,随后又开始变相诉苦,说大乾正值多事之秋,他刚继位,正是用人之际,秦濓走不开,同时,还派了心腹太医前来为他诊治。
虽然他用恶疾的借口没有让皇帝和太医进门。
但是。
却怎么也没办法把秦濓从皇帝手上捞出来。
不仅如此、
那皇帝站在他的房门外,还赏赐了一座府邸给秦濓,最后还让秦濓以及秦濓的妻儿搬出了镇国公府,美名其曰,秦濓办事儿有功。
既然太上皇当时能赐一座战神府给战神。
那么。
如今赏赐一座宅院给秦濓也没有什么不恰当的。
想起这些。
镇国公就憋屈得不行。
磨了磨牙冷冷一笑。
“秦濓,你以为你搬离了镇国公府这个你所认为的牢笼,你就有好日子过吗?你这是带着妻儿不要命的往那疯狼的狼窝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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