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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驾驶座车门的门缝里滴出来的。
从面包车的车窗里看进去，只看着那司机手握着方向盘，头斜向一边，不知道还有没有气。
车里再没有其他人或者东西，七号从另一边把车窗砸了，开了车门进去，探了一下那司机鼻端，而后看向我：“还有气……”
“联系警察处理吧。”我微微挪开了踩在血上的脚，眉头皱着，隐晦的看了一眼面包车的后座。
警车到的时候，我和七号就离开了，总归没出事，或许会当成司机疲劳驾驶处理。
只不过，那司机一路飙车，七号要追上去，速度自然也不会慢。
虽然是在晚上，而且还是去郊外的路，但是过几个限速卡口的时候还是被抓到了。
车是林琳的，第二天，林琳把一张罚单拍在了七号面前。
七号看我，我咳了一声，没解释，只说是：“去一趟交通大队处理了吧。”
“你们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林琳手下压着那张罚单，犹疑的看我和七号。
我只能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而后和七号去办手续，把罚单交了。
在出交通大队的时候，我忽然听着有人谈论起一起交通事故，好像是在交通大队门口死了人？
一瞬间被勾起的好奇，凑过去问了一句：“出事了？”
“天天都在出事，就是这两天出的稀奇些。”听见有人问起，那人倒也没卖关子，直说道：“就是XX街那个事故多发区，这几天又出了几起车祸，昨天处理了七起交通事故，那个路口就出了五起……”
那人话说一半不继续说了，就是指了指院子里被警戒带围起来的几辆车。
一共五辆，两辆破损的厉害。
靠近看了一眼，驾驶座位置全是血，看起来着实有些骇人了。
我和七号对视了一眼，昨天我们看着那个面包车司机撞上鬼的地方，好像……也是在那个街口？
刚刚给我们说话那人还站在门口，七号给他递了一支烟，随口问道：“那几个出事的司机呢？都怎么出事的？”
那人接了烟，叼在嘴里，含糊的应了一句：“谁知道怎么出事的，车速也不快，忽然就加速狂奔，赶着上趟似的。”
点了烟，吐出一口气，那人看了我和七号一眼，估计是看着我们不是交通大队里的人，也就不多说了，只劝了一句：“还是小心点开车的好，那几个司机全死了，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情，你们也别乱传。”
我和七号笑着应了，出了交通大队。
七号问我：“是昨天那个？恶鬼？”
“不太像。”昨天见着的那个小女孩的确是鬼，只不过身上没什么怨气，像是才死的样子。
小孩子多半还不懂事，就算是被杀了，很多都还不知道恨凶手这回事。变成鬼多半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拘住了，没法去投胎，多半也没害人的本事，顶多吓吓人
但我也不太相信是巧合，看着跃跃欲试的七号，叹了一口气：“去看看吧。”
事出必有因，既然知道了，能解决就顺手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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