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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宁盯着她：“你难道想说……他们说的，不是真的？”
周亦涵有些惊诧的抬头看向她：“你……跟他们一样想的？”
汤宁默默翻了一个白眼：“你俩，是个人，明眼都能看出来，根本就不是简单的上下级。”
汤宁的语气完全是肯定到不容置疑的地步，周亦涵满脸挂着不敢置信：“怎么会呢……”
眼见不解决好她的疑问，自己是不能好好工作了，汤宁索性放下了笔，认真看着周亦涵道：“你自己说说，你们之间，都发生过什么？”
周亦涵张着嘴，顿住了。
汤宁的眼神有隐约的揶揄，脸上的神色仿佛写着，我知道你们什么都发生过了。
周亦涵有些心慌，纠结了半晌，才很小声的开口：“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汤宁倒是坦率的点头，没再卖关子：“那天早上你们来，我就觉得不正常了，而且……你耳后，有吻痕。”
周亦涵条件反射般摸了摸自己的耳后，仿佛想要确定现在那里还有没有痕迹一般，直到撞上汤宁的眼神，才知道自己这个举动，就是百分之百的确认了。
她一时失语，不知道该从哪里解释开始。
汤宁看着她一脸窘态，没有再继续质问下去，耸了耸肩膀：“我知道……陈钧那么一个帅气男生在你身边，你会有动摇是很正常的……”
“不是动摇。”周亦涵着急忙慌的打断汤宁。
“恩？”汤宁又挑了挑眉毛，疑问的看向她，“那你说，我听着。”
周亦涵酝酿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我……之前对他有偏见，但是他入职之后的表现让我对他有了很大的改观，后来又发生很多事情，作为助理，他一直做的很好，每一个小细节都考虑周全了，一直都是我很有力的后援和支持，我对他也很信任，可能我和他的关系的确比和普通的助理更亲密一点，但是即使是发生了那种事情，也只是一时冲动而已，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些事情也很好的处理了，只是一次意外而已。我们绝对还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
说到最后，周亦涵的声音都减小了一些。
他们这样，真的是正常的上下级应该有的模样吗？
可是如果不这样想，那么她又该如何对待陈钧？
汤宁从一开始就微微蹙着眉毛，到最后周亦涵停下来，也没有松开过眉头。
她眼里写着不信。
周亦涵和她老友这么多年，怎么会看不出来。
汤宁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了一个问题：“你们两个，真的认真讨论过，你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吗？”
“我……”周亦涵哑然，“可是这种事情，哪里能是摆上台面来说明的？”
汤宁点了点笔：“那就是了，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你说出这些话的神态，完全不能让我相信你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关于陈钧，他所有的表现我都看在眼睛里，要说对你没有多余的想法，是不可能的。”
汤宁的语气满是不容置喙的底气，周亦涵张了张嘴，竟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让她相信自己和陈钧之间真的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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