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哥布林王“拉”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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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巴斯坦内——
一栋旅馆,实际为“崛起者”首领托玛的房子,一直被两人占用着。
他们两人已经住了三天了,今天是第四天。
「查炳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可以玩吗?」
「别闹了,我路过听到巡逻的士兵说,拉赫尔的军队已经接近这里了」
「现在可不是玩的时候」
「哎要来就快点啊」
「你以为他们都是你,那么鲁莽」
「谁鲁莽啦!」
「贸然去营救古尔王还耍帅,导致你现在都不能露脸了」
「有什么不好嘛我想要救那个人」
「救是没什么问题,可是救的方式有啊」
「唔」
「把人家的城墙拆了,还把地板都打凹了进去,这是救人的方法吗」
「总总之找个机会帮他们恢复一下就行了!」
「现在你可别乱走,我们需要等待这个叫“拉”的家伙」
「我听说了,它极其善用毒术,而且相当阴险狡诈,甚至还能够进化四次,身边的手下也不是什么善类」
「真亏他们能够与我们谈话,不造成什么破坏已经是万幸了」
「话说回来,莉娅怎么样了」
「我把她安置在陛下送我们的大房子里了」
「顺便介绍了索拉给她认识」
「这样她应该能够暂时放松一段时间了」
「真亏你能从这么远走来走去啊,你用什么魔法带她过去的?」
「跑步」
「哦哈?」
「跑步」
「两个地方至少相隔了五百千米啊!而且是来回啊!」
「所以还挺累的跑回去用了四十秒,飞回来用了两秒」
「你的身体机能也太超乎常理了吧」
「是吗?」
「我问你个问题」
「怎么啦?」
「如果你用飞行环绕整个世界一圈,需要多久?」
「大概两分钟以内吧」
「只能说不愧是你啊」
「哼哼~」
「话说回来你这速度飞去魔界也不需要几秒吧?为什么你还在这里陪着我?」
「这个嘛其实魔界有一个特殊的结界」
「这个结界平时是用来抵御外来的入侵者的,而在魔界里居住的人都会有一个印记」
「而我的那个印记消失了,所以如果我飞回去的话,这个结界就会对我造成攻击,哪怕对我没有什么影响,我也不想破坏这个结界」
「毕竟隔壁有一些“不明生物”对我们的土地想要很久了」
「我需要找到一个,能够安全回去,又不影响魔界的办法」
「这样啊」
「那么说不定去北方的“延亭”,就能够解决你的问题」
「北方的“延亭”?」
「那是一个庞大的魔法交流城镇,连一般的普通平民都会使用魔法」
「那里钻研的魔法程度应该是其他地方比不了的」
「哦哦!之前那个令人不快的神灵说的北方难道就是延亭吗!」
「什么神灵?」
「啊没什么,不要在意!」
「真可疑啊」
「查炳你相信有神明存在吗?」
「为什么问我这个?」
「我稍微有点好奇」
「我相信有神明存在」
「但我只觉得它们是一群让人讨厌的家伙」
「我不会去管神明的教徒该如何信仰,只是这群所谓的神明从来没有干过实质性的事情」
「它们非常的自私,甚至比我们更自私」
「所以可以的话,我尽量不会去管神明的事,也管不着,只要它不妨碍我,我也不会妨碍他」
「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
「干嘛?你讨厌信仰神明的人?」
「不是哦」
「把话说全啊!」
「以后再说吧」
「也对,差不多是时候了,我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啊稍等一下!」
她在我的手上画了一个奇怪的印记。
「这是?」
「如果你遇到了危险,你就想办法用水或者其他液体碰到这个符号吧,这样的话我会第一时间赶过来的」
「知道了,需要吃什么?我顺路带给你」
「我想吃那个很多的肉排」
「真贪心啊,不过带来的钱也不少就是了,我会顺路带点酒回来的」
「太棒了!」
「别高兴的太早,要是今天爆发了战争,那么估计今天这饭你是吃不成了」
「他们要妨碍我吃饭的话,我就一定会狠狠的教训他们!」
「别把这边牵扯进来就好,而且,尽量低调点,要是你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人类的领地,那么估计很多麻烦就会找上门来了」
「啊!!!真麻烦!」
她气鼓鼓的躺在床上。
「那麻烦你看门了,我出去了」
「嗯唔」
不知为何,今天总有一种不详的感觉,总感觉会发生什么大事情。
只能希望今天一切安好了。
我下了楼,往外面走去。
旅馆内二楼——
「哈啊」
「好无聊」
我躺在床上,没有事干
跟之前在那个森林等查炳一样
「索拉也不在这里」
「唔」
干脆出去散散步吧如果查炳遇到了什么危险,我也会第一时间知道的。
我穿上了一件斗篷遮住了样貌,这样的话应该不会有士兵一眼就认出是我了,虽然也只是以防万一,因为我离开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看到我。
我慢慢的走下楼,往外面走去。
「嗯?」
楼下托玛的桌子上放着一个信封,里面似乎写着什么。
大概是之前太在意查炳,忽略了吧
我看看
我打开了信封,里面果然写着一些东西。
「拉,你的计划很成功,王没有发现我们的踪迹」
「他身边的人虽然有点奇怪,但是没有对我们起疑」
「只要今晚我夺走了“温柔”我就跟你会合,一起歼灭王」
「他的部队现在在外面,如果使用你最擅长的“那个”再加上温柔的力量的话」
「那么想必清洗整个国家,也只需要数分钟吧」
字迹比较新,但是没有送出去,也就是说他这个信息还没有传到“拉”的那里。
不过“那个“是什么呢?
如果按照查炳说的,最近“拉”就会来进攻的话,他应该是没收到这个信封,认为是托玛背叛了他吧
我没有办法像查炳那样详细的分析,我只能把这个信封带上,碰到查炳的时候让他看看好了。
于是我走出了门口,往外面走去。
「唔!!」
阳光好刺眼,待在房子里太久没出去了,一下子没适应过来。
先往中心看看吧,也不知道古尔王那边的堡垒怎么样了,之前破坏了也没好好去恢复。
想到这里我就往中心走去。
有点奇怪呢
一路上,有不少的人看着我,明明我只是穿着斗篷,应该不会引人瞩目才对啊
他们也只是看着我,也没有对我做出什么,士兵也没有拦着我。
不知不觉,我已经到达了堡垒的面前。
「啊还是太过了吗」
堡垒的正中心的那个凹洞还在,墙壁明显还没弄好,有数十名人正在重新建造,不过看那个速度哪怕重新建造的话也还需要两天,而且明显没有之前的防御能力那么好。
大门外站着一个男人,那个人大概是古尔王,毕竟之前在王座上就见了一面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
啊被士兵发现了。
我转头就想要离开。
「慢着!」
这个声音是古尔王。
唔怎么办呢?我可不想随便被卷入麻烦里,只是如果是这位的话,我还是听完他想要说什么吧。
古尔王走到了我的身边,我回头看向他,整理了一下斗篷。
「阁下就是那位女士兵是吗?」
「你认错人了,我只是路过这里而已」
「这样啊」
「王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请容我先行离开了」
「我想你帮我寻找一位魔族的贵人」
「」
「可以的话,拜托请你替我感谢她」
「还有请原谅我还需要请她帮帮忙」
「帮忙?」
「我们在外头制造了一个名字叫做“波尔顿”兵器」
兵器吗?也就是说之前查炳的推测是正确的。
「但是制造了以后,我们才发现,那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兵器,那是一头“怪物”」
「他虽然没有自我意识,但是实在太强了,如果拉可以掌控这样的兵器的话,那么不仅对于整个萨巴斯坦纳,而是对全人类都有危险」
居然制造了这么危险的东西设计图到底是谁给的啊
「设计图是由矮人之手送来给我们的,但是那很明显不是我们能够掌控的东西,那个东西大概是“拉赫尔”的计划」
「所以我希望她能够帮助我们,阻止这个“怪物”」
「」
「当然,我会对魔族来过这里的事情完全保密,所以一定要请你传达给她」
「为什么王你要对我说这些?」
「因为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够把这话传达到她那里」
「拜托了,拯救这个国家,拯救萨巴斯坦纳」
「我会考虑的」
真是会给别人添麻烦啊
不过兵器吗?
我也对这个“波尔顿”稍微感到有一些兴趣了。
就用它来打发一下时间吧。
而且这个叫“拉”的哥布林,我也有点事情要向它算账呢
我没有对王说话,只是转头离开了。
萨巴斯坦纳外头——
「真是棘手的问题啊」
外头是一片非常空阔的地方,如果有军队靠近的话,应该能够第一时间察觉,但是我丝毫没有看到有这样的迹象,甚至可以说,连路过的人都没有。
太异常了,明明是这样的战争节骨眼,而且听过打听到的情报来说,拉赫尔也确实已经带着军队过来了,但是我什么都看不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火药的味道,又不完全是,更像是浓烟的味道。
「哦?查炳你果然在这里啊」
是那个笨蛋的声音,她怎么来了?
「不是叫你乖乖等我吗?」
「光等待太无聊啦!」
「然后,你来这里陪我一起等吗?」
「不是啦,我找到了一些东西」
「东西?」
「是放在托玛那个台子里的」
她手上拿着一个信封。
是那个时候看到的信封啊我都差点忘记了。
「上面写着什么?」
「你自己看吧,我不想读」
她把信封放在我的手上。
「我看看」
拉与托玛果然有联系夺走“钥匙”的事情也发生了,只是失败了,这个信封也没有送出去,那么战争的话应该会推迟才对
为什么这个时候拉要出兵?是掌握了胜利的关键?还是说只是鲁莽行事?
虽然我觉得后者是绝对不可能的。
「除了这封信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
「据说在比较远的地方有一个叫做“波尔顿”的兵器,是古尔王通过矮人给的图纸建造的」
「兵器?你知道它的能力吗?」
「不知道据说是人类无法驾驭的」
计划,“波尔顿”
而拉是擅长用毒的哥布林如果说它们的计划就是让古尔王制造这个兵器的话,那么这个兵器一定对它们非常的有利。
「原来是这样啊」
「喂!笨蛋!有没有办法把整个国家内的人撤离?」
「为什么这样问?」
「别管了!快回答我!」
「比较困难恐怕没法今天内全部撤离完成」
「可恶」
「怎么了?查炳,你的脸色好差啊」
「是毒!“波尔顿”是一台能够制造死亡病毒的“兵器”!」
「恐怕拉只会把这个兵器送来这里,如果破坏了这个兵器,那么整个空气中将会弥漫死亡病毒,到时候整个国家内部就没有人能过活着!」
「偏偏这个时候,古尔王因为托玛的事情让军队撤回到了城里」
「真是糟糕的发展啊!」
「没问题的!我能够把国家内所有人都恢复过来!」
「没用的,所有人都在城内,而且这个毒恐怕是没法吹散的类型,如果你大量使用魔力变成之前那样的话,恐怕连你都会丢掉性命」
「唔确实要恢复整个国家的人的话,我需要消耗大量的魔力,但是我们要怎么办才能拯救他们?」
「只有一个办法了」
「怎么做?」
「在外面把这个叫做“波尔顿”的兵器破坏掉,并且想办法把毒用什么东西盖着封锁起来」
「我看附近的泥土就很不错,如果你能制造一个大范围的压缩球,那么想必毒气就会被封锁在里面」
「但是“波尔顿”应该是有足够的破坏力破坏这些泥土的,所以必须先把它的进攻性武器全部毁掉」
「但是会有这么顺利吗?拉赫尔的军队应该会干扰我们吧?」
「不会的,那是一个致命武器,他们自己也会有危险的武器,所以它们只会让“波尔顿“前进,直到把国家内部扫除干净就行」
「但是会派侦查队伍,而且一定是非常隐秘的侦查队伍」
「我的目标是找到并且阻止他们的信号,而你则尽量阻止“波尔顿“,能够破坏并封印它最好,最坏的打算也要让大部分的人从反方向逃跑」
「我明白了」
「如果普通的方法没法让平民逃跑那就麻烦你当一次坏人了」
「额没问题吗?」
「你把样貌改一下就好了,还有尽量别伤到人,要是你演的太过那就不好了」
「好吧」
「不过那也只是以防万一,你的话应该还是能够破坏那个兵器的」
「我试试吧」
「偶尔是时候也要当一个拯救国家的士兵了」
「现在就让这场闹剧结束吧!」
在人类领地外的左边,有一片名为“那卡拉平原”的地方,那里都是毫无归属的魔兽聚集地。
其中,哥布林也是其中一种,但是是以被猎食的一方生存者。
作为那里最无威胁的他们,面对这些强大的怪物毫无办法。
进化手脚来不及反应,进化头脑自身毫无抵抗,进化受伤的地方,也只是会被多吃一遍而已。
带毒的小刀刺不穿他们的皮毛,厚重的岩石砸不穿他们的骨头,甚至自己领悟的魔法在这些猎食者面前也只是杂耍。
他们想过逃跑,但是从来没有哥布林能够逃离这个平原,因为他们是那么的显眼,那么的无力。
这样的生存环境,很难有人能够想象,他们已经存活了上百年。
他们想了一个办法让自己的后代存活下去。
进化自己的生育能力,而且是大部分的哥布林。
他们祈求着自己的后代能够诞生一个改变这个残酷的规则,他们把这个希望都埋在土里,等待着一个不吃不喝,没有缺点,能够真正的带领他们战胜这片残酷环境的王,他们祈求它的诞生。
很漫长,很漫长,甚至哥布林都被猎杀剩个位数,这位王依旧没有诞生。
在这寥寥无几的哥布林们,他们只留下了一位后代,这是最后一次,因为他们再也没有办法等待了。
他们这样拼命的生存,也只是为后代换来了一百年的时间。
猎食者的数量不断增多,他们已经没法撑下去了。
他们把最后一个后代埋在土里,带着不甘、愤怒、悲伤,把一切都放入了土里。
为了不让最后一个后代死去,他们切掉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把这些部分喂给这个孩子。
在猎食者到来,彻底把最后的哥布林杀光以后,再也没有哥布林能够等待这位王的诞生。
但是,他们成功了。
“王”,诞生了。
猎食者因为嗅到了残肢的血味,认为还有残余的食物,走向“王”被埋下的地方。
只是,这次的猎食者,却没有想到,它才是被猎食的一方。
凶狠的手刺瞎了这位猎手的双眼,等它张嘴咆哮的时候,泥土里的王钻进了它的嘴里,用自己那乱来的手脚,撕扯着,撕扯着猎食者。
愤怒的破坏着,悲伤的破坏着,不甘的破坏着,把猎食者彻底杀死,都没有停止它的行为。
第一次成功了,第一次成功的猎杀了对方,这位“王”以那卡拉平原最后存活的哥布林的身份,成功猎杀了这些怪物。
“王”从嘴里爬了出来,毫不犹豫的砍下自己的手指,然后把猎食者的利爪给接上。
他并不是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因为愤怒、悲伤、不甘让这个感觉麻木了。
把利爪接上以后,它把猎食者身上的肉都吃了干净,皮毛用来遮盖自己,让自己那绿色的皮肤在这片平原上没有那么显眼。
「噶啊!」
这是“王”第一次尝试着发出声音,非常的沙哑,这是它第一次感到了疼痛。
名为“孤独”的疼痛。
在这片平原上,没有生物能够与它交流,没有生物愿意与它交流,没有同族能够与它交流。
即便如此,这位“王”还是一晚上用这样沙哑的声音与自己谈话,它感觉自己像一个疯子,没有任何人的陪伴,那种被孤立的感觉,让它疯狂。
它认为自己不应该承受这样的孤独,他认为自己应该享受一切才对,但他清楚的知道,目前的这个状态,它无法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它疯了,没有所谓的原则,只有作为怪物的本性,它变得要想支配一切,它想要得到一切,它想要变强。
在那个晚上,它亲手把自己的心脏挖了出来。
在那一刻它想要活着的**达到了最高点,它从来没有这么想要活着。
它声嘶力竭的喊着,压低声音,手不断的抓着泥土,痛苦的挣扎着,但是它还没有死,它顽强的活着。
它做到了其他哥布林做不到的事情,通过没有消耗进化的次数,等待自身的恢复能力,他等待到了那一刻。
它虽然失去了心脏,但是致命的弱点消失了,它成为了一个没有心脏的哥布林的王。
这样虚弱的它意识到自己现在只会成为猎物,它把自己心脏吃了,没有让血腥味把猎食者引来,它给自己挖了一个深坑,把自己埋了起来,只留一个能够让自己呼吸的洞。
随后他在坑里躲避了一周的时间,身体能够正常行动以后,它才爬了出来。
它需要吃一些东西,也需要喝。
它很幸运,它遇到了一群路过探险的人类。
对方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它,居然敢在猎食者如此多的地方扎营,它知道,他们并不弱。
但是它仍然不放弃,它想要吃的。
它走了过去,但是没有举起自己的利爪,因为它知道,要让猎物先放松警惕,他把自己的排泄物磨成了粉状,那是剧毒,而且无色无味。
它把剧毒的粉末放在了皮毛里。
那些人类发现了它,他们手持武器,想要准备防御到来的攻击。
「噶啊啊啊啊啊」
它试图让他们相信它。
它把自己的手放到了他们的面前,对方的警惕放松了一些。
「只是普通的哥布林吗?还以为是什么罕见的品种」
「别放松,格鲁,说不定它就是那个罕见的哥布林」
「你看它的手,明显与其他的哥布林不一样」
「话说回来,除了这一只以外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哥布林了」
「大概是因为他们太没有威胁了」
它虽然没法说出人类的语言,但是它学习能力很快,它理解了他们的对话。
「格格鲁」
「说话了!!」
「哦哦!!!这倒是挺罕见的」
「别杀它,我们抓它回去研究」
「等等!格鲁我们不能这样对待它」
她是一名某个地方教堂的骑士,她的教义不允许她这么做。
「哈!小姑娘,这个地方可没你想的这么天真!」
「我才不是什么小姑娘!我叫萨娜!」
「是是,骑士小姐」
对方似乎一点都不在乎她的话。
「噶啊!」
它被踹倒在地上,被这个名为格鲁的人单手掐住脖子,但是它没有挣扎。
「格鲁!你不能这样做!」
「怎么了?你还想要阻止我吗?等你能够战胜我再说吧!」
「唔!」
虽然萨娜很不甘,但是她确实没有打败格鲁的实力。
格鲁是一名强壮的战士,面对普通的士兵,他一个人就能够横扫一片,而且有用不完的干劲,惊人的体力,甚至有与猎食者正面对抗的力量。
萨娜是一名文静的骑士,她不擅长战斗,她更擅长协助队伍作战,有她在的话,整个队伍遇到危险每次都能够安全度过。
其余两人都是他们在探险时遇到的人。
一个叫二巴,只是一名普通的弓箭手,身体很胖,非常的不灵活,但是箭法非常精准,还擅长侦查敌人。
另外一个是名为曼德的老者,他非常擅长判断敌人的类型,弱点在哪,只是自身没有任何的战斗能力。
它被格鲁扔到了一个笼子里,笼子没有上锁,但是它没有出来的打算。
「居然能够判断自己的处境,这可真是捡到宝了,罕见的哥布林啊」
「本来我想着如果它挣扎想要爬出来的话我就砍断它的手脚」
「但是它似乎自己意识到了问题啊」
「」
萨娜对它产生了同情。
但它对这个毫无兴趣,也不关心,它只想利用能够利用的东西。
「萨娜」
它记住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她对自己的同情就是最好的武器。
萨娜看了看它,想要表达歉意。
「对不起」
「喂!萨娜,别跟它聊天,反正明天它就要被带回去做标本了」
「别跟标本表达自己的感情」
「」
她无奈的转身。
走到营火旁边坐下,时不时回头看它。
他们想要休息的时候,把笼子给锁上了,让它没有偷袭的机会。
它有想过彻底进化自己的手脚,把这个笼子切碎,但是那样会引来四个人类的攻击,所以它没有选择那样做。
它判断,那个名为萨娜的女人会来救自己。
结果也如它所料,她果然来救它了。
她拿到了钥匙,随后打开了笼子。
「你快离开吧,这是你最后逃走的机会了」
「」
它没有选择趁现在刺穿她的身体,而且张开双手。
这个姿势是它从猎食者们交流学来的,它为了躲避猎食者们,它学会观察他们的生活习性,而这个姿势,是友好的意思。
萨娜看到她张开双手,略微的惊讶,但是她并没有拒绝它,她拥抱了这只怪异的哥布林。
它趁她没有注意,集中在拥抱的时候,把那些粉末洒在了他们旅行的酒水上,唯独没有泼洒在萨娜的东西上。
拥抱结束以后,它离开了这附近,躲在剧毒包裹着的果丛上观察。
饥饿的时候就吃带有些许毒素的果子,渴了就啃有着毒汁的树叶,为了就是适应毒素。
虽然它每次都是疼痛难忍,但是它还是坚持下来了,过去了两天以后,它再次回到了那里。
营火已经熄灭,帐篷外躺着三个人,是格鲁,以及其余两人,萨娜则坐在一旁捂着脸哭泣着。
它走到了萨娜的旁边,感觉到自己旁边有人在的萨娜看了看,她擦干自己的泪水,看了看它,她看到了这只哥布林。
「是你啊哥布林,抱歉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它没有理会她说的话,而是萨娜打昏,放进了那个笼子里,然后锁上。
在萨娜昏迷的时候,它品尝着胜利的奖品,品尝着血肉,它的饥饿感消失了,也因为品尝到了血液,也不口渴了。
「」
它感觉到满足以后,走到了萨娜的面前,拍打着笼子唤醒了她。
「额这里是?」
她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被关在笼子里。
「你干了什么!快放我出去!」
它本来要做的是要把这个女人也清理掉,但是,这个时候,它的脑中想过这样的想法。
她曾经想要救过自己,或许她能够认同自己,或许她能够爱自己,或许她能够理解自己。
它打开了锁,向笼子里的萨娜伸出了爪子。
这一刻,这位残忍的哥布林王,只是想要得到不曾孤独的感觉而已。
「去死吧!」
「!!!!噶!!」
不知萨娜在哪拿到了一把匕首,捅进了他心脏的位置。
「哎?」
如果是一般哥布林的话,已经从刀刃刺入心脏的那一刻就已经死掉了。
但是,对于这个异常的哥布林王,萨娜做出了最不能做的那件事情。
「萨娜!!!!」
「噶啊啊啊啊啊啊!!!!」
它推开了萨娜,把胸口上的匕首扔的很远,用自己的利爪死死的抓住萨娜的脖子,就要勒死她。
萨娜不断的挣扎,甚至还想要咏唱魔法自救,但是它用爪子堵住了她的嘴。
缓缓的,她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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