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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做人是要讲诚信的，你说对不对？”说完，楚歌就伸出了自己血淋淋的左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对方的脸面。就好像是情人之间的抚摸，轻柔得令人发指。
许德彪被血手拍脸，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就像是一条死狗一般瘫软在地下，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目光之中流露出来的，尽是对生存的渴望。
楚歌想到阿虫尸骨无存，想到对方噬手脱困，心中感到了莫名的悲伤。悲伤的同时，还有满腔的愤慨。当时伸出了左手去拖对方。
突然间，一阵凄惨绝伦的哭喊声音从不远处响起。旋即就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拄着拐杖从许府的深处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这个头发苍白的老妪身穿绫罗绸衣，头戴金珠宝器。脸色颇为红润，显然是保养的极好。她乃是许德彪的亲生母亲。
白发老妪赶到了现场。一边指天恨地，一边举着拐杖朝着楚歌的身上打去，边打边骂：“我打死你这个小畜生，我打死你这个小畜生。放开我儿子，你放开我儿子。有本事你都冲我来。为什么要欺负我儿子，你这个挨千刀的小畜生。”
楚歌身上挨了几拐杖，听到眼前的老妪气喘吁吁，于是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脸和颜悦色：“老大娘，你护犊之情我很受感动哩。不过我是要杀了你的儿子。等你儿子死了之后，你一个人无依无靠的是肯定会饿死的。嘿嘿，知道一个人活活被饿死是个什么滋味吗？啧啧，那种滋味可真是不好受的哩。”
那老妪本来都停下了拐杖，听到楚歌的话。忍不住又惊又怕，身子一歪就坐倒在地下。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捶胸顿足，破口大骂：“你这个挨千刀的小牲畜，有娘生没娘养的小畜生。你脚底下生疮，头顶上涨脓。生儿子没屁阳，生女儿有把柄。你不得好死，你全家都不得好死。你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好死。你这个死瞎子，烂瞎子，臭瞎子，快把我儿子放下来。”
楚歌被骂的狗血淋头，却没有丝毫的气恼。笑着回应：“老大娘，看你浑身珠光宝气，绫罗绸缎的。你儿子做了那么多的事，看来你也跟着他享不少的福哩。不要说我没有同情心，因为你们一个一个的根本就不值得同情。你觉得自己很无辜吗？不，你一点都不无辜。这个世界上没有无辜的人，包括你，包括我。骂吧，你大声一点骂吧！虽然我很同情你未来的日子，但是我没办法感同身受。你儿子是一定要死的，他一定会死的很惨很惨。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嗯，这是我唯一能帮阿虫做的事情了。”
原本像是一摊烂泥的许德彪听到这里，突然挣扎起来，口里哀嚎：“事情都是我一人做下的，所有罪孽都由我一人承担。你饶了我娘吧，不要杀她，我任你处置。”一边说一边挣扎着跪倒在地下，捣头如蒜，涕泪横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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