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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会说话。”
墨瑾总是时候高兴了，连他自己都惊讶自己竟然这么轻易就被讨好了。明明知道凌清浅的话最多只有五成真。
“那您是愿意跟我合作了？”
凌清浅看到墨瑾的笑容眼前一亮。如果能合作，自己不就能光明正大的赖着他了吗？
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为何要跟你合作。”
墨瑾看凌清浅一脸坏笑的样子就不想她得逞。
墨瑾不用猜也知道凌清浅口中的合作是什么。初羽会被骗自己可没有这么傻。
凌清浅确实是比方雨柔天赋好，但他很确定现在的凌清浅根本就不是五公主。
如果只是行为有些反常他还不能确定，可回想起那天……再加上炼药师这一点他就知道凌清浅绝对不是他要找的人。
炼药绝对不可能一天半天就能学会，若她真的是过去的凌清浅，那她绝对不可能是炼药师。
再者，那天那样熟练的攻击手法连他都没来得及反应，怎么可能是刚刚觉醒灵力的人！
自己回想起来都忍不住佩服这女人的实战能力。那样的手法分明是千锤百炼实战练出来的！
“你们不是在找圣女么？”
凌清浅质问，只是说这话的时候难免有些心虚。
毕竟她比谁都清楚她自己的来历。要按照圣女的标准来算，她绝对不是。
墨瑾好笑的看着凌清浅。
“你觉得我跟初羽一样笨？”
凌清浅没想到墨瑾竟然知道，瞬间心里的那个小算盘碎的稀烂。
可反应过来墨瑾的话之后凌清浅却眼前一亮。满脸期待的看着墨瑾。
“你的意思是说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圣女？”
那么说，你对我好不是因为……这话，凌清浅没敢说出块钱，但心里已经开始庆祝了。
“这很值得高兴？”
墨瑾不明白凌清浅在高兴什么，没好气的看着凌清浅。
心里暗暗的叹了口口气。
他倒希望凌清浅是圣女，这样他这阵子就不需要这样苦恼了。
照凌清浅现在这样的修炼速度，他怕他集齐七魂这丫头都没能进阶到十三阶。
若是不能到十三阶……
这些，墨瑾都没有跟凌清浅说，毕竟现在她知道得太多对她也不是好事。
凌清浅不知道墨瑾心里的百转千回只是高兴的开口。
“自然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你赶紧告诉我，这事对我很重要！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圣女的？”
凌清浅一脸认真的看着墨瑾，她需要墨瑾亲口告诉她！
他对她的好不是因为把她当成一个可以打开另一个世界的工具。而是别的原因！
“我从很久之前就知道你不是了，这下你满意了？”
如果这话能叫这小丫头高兴，那也不是不能说。
墨瑾心想这大概是他第一次为了别人高兴而做这样的事情了。
“那具体是哪一天？”
“你觉得呢？”
墨瑾笑得暧昧，凌清浅瞬间红了脸。
“还有一个问题。”
看凌清浅还想问，墨瑾却不想回答了。
“不管你有多少问题，现在先回去陪我吃饭，我饿了。”
墨瑾才不愿意站在这里吹冷风给凌清浅回答问题，这丫头亲自给他做的饭他还没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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