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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祠里待一晚上,这一晚极其凶险,他就不怕你出意外?
黄乾一听,有点茫然地回道:我就说哪里不对劲,原来是这里。
他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片刻后说道:没错!就是这点!爷爷既然知道我办这事有危险,他为什么啥都不跟我提,这不对劲啊!
我心想黄乾他们家几代单传,他爷爷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个儿的大孙子去送死,那么只有两点原因会导致他闭口不谈。
一是这事情是真不能说,说了比不说更危险,所以黄乾的爷爷只能选择隐瞒下去。
二是有人从中作梗,比如村长,一方面答应黄乾的爷爷或者说,黄老爷子,黄乾绝不会出事,另一方面却私底下搞小动作。
我跟把两点想法跟黄乾一说,黄乾说哪点都有可能。
反正不管是哪一点,我们俩现在都熬到了这个时刻,只能进,不能退。
就在我们俩越呆越放松,聊着聊着快要聊睡着的时候,头顶上的日光灯闪了几下,突然灭了。
随后一阵邪风吹来,供桌上的烛火也灭了。
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里。
伸手不见五指。
这本就是天亮前最黑暗的时刻。
我一个激灵,拉着黄乾就躲在了供桌底下。
月光透过窗户投射在地上,能看到影子映在地上的木格子,宗祠是老建筑,历史很长,保存得也很好,除了拉上电线和自来水外,其他地方没有动过,一直保持着原先的样貌,所以窗户都是木头做的。
灯一灭,我就知道肯定要出事。
有一种第二只靴子终于落地的古怪安心感。
黄守信让我们小心点,说的估计就是现在这情况。
重头戏终于上演。
黄乾张口想说话,我嘘了一声,示意他先安静。
我得留神听外面的动静。
供桌其实并不能提供保护,但人就是这样,只要躲在一个东西下面或后面,就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外面。
只见窗户纸上突然竖起一道人影,这人影是凭空出现的,像是从地里爬出来一样,直挺挺地站在宗祠外头,身影倒映在窗户纸上。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人影出现了,密密麻麻地围着宗祠站了一圈,不管我从哪个角度看,都能看到窗户外面站满了人。
我背上开始渗出冷汗。
双拳尚且难敌四掌,我跟黄乾就两个人,被困在这么点大的地方,就是退,又能退到哪里去?
我不用看都能猜到,此时宗祠外面的坟地上肯定站满了纸人,这些纸人正在围攻宗祠,他们的目的就是黄乾。
或者说的更准确一点,就是要求迁宗的那个人。
黄乾结结巴巴地很小声地说道:怎、怎么办?
我在手机上写道:待会儿看,如果不行我们就往后院跑,现在三点四十分,只要天一亮,我们就先去敲钟,钟一响,我们就得救了。
黄乾拼命点头说好。
我们两个人就窝在供桌下方,一边等着外面的纸人破门而入,一边盼望着能拖得更久一点。
纸人似乎终于集结完毕了,我能听到他们开始抬手敲打窗户的声音。
啪啪啪!
木窗被拍得摇摇欲坠,我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同时响起来的是拍门声。
我跟黄乾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同时窜出了桌底,一人抓着桌子一边,同时用力将桌子推到了门后,堵住了开门的路。
我们两个人用身体死死抵住桌子,感受着一下又一下的力道通过桌子击打在我们的背上,我咬牙拼命顶着。
能拖一时是一时。
我们现在的位置离门很近,我一伸胳膊就能触碰到窗户。
这也意味着我跟那些纸人的距离就隔了一层窗户纸。
一声撕裂的声音后,油纸终于被纸人撕开了一个口子,探进来一只手臂。
那只手臂就在我眼前摆动了两下,紧接着屈起来,用手肘往下一捅,油纸的口子撕得更大了,露出外面那张脸来。
白纸上描画着鲜红如血的嘴唇,还有那呆板诡异的五官,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停留在纸人的脸上,背上寒毛根根竖起。
他似乎留意到了我的眼神,乌黑的眼珠子呆滞地从左往右转了一圈后,像是终于找到了我的位置,对上我的视线,朝我露出了一个笑容。
卧槽!
我被吓得差点一颗心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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